編者按 自4月2日全國檢察機關刑事案件出庭支持公訴評議活動啟動以來,各評議組深入庭審一線,對出庭檢察人員履職情況進行評議,充分發揮了“質檢員”“教練員”“調研員”“推動員”的復合效能,取得了扎實的階段性成果。在7月2日最高檢召開的中期匯報會上,評議組組長們的發言既全面客觀地反映了活動整體情況、豐碩成果和亮點經驗,也實事求是、一針見血地指出當前出庭支持公訴工作中存在的突出問題和薄弱環節,更提出了非常好的意見和建議。現將組長們的發言內容摘要如下,供大家學習研讀。

聚焦庭審主戰場,錘煉指控硬功夫

最高檢第一評議組組長、江蘇省檢察院原副檢察長 俞昕水

截至目前,第一評議組先后在北京、山西評議了14個案件,依托“三個結合”做實評議工作。一是以實效為原則,堅持一案一評議與集中評議相結合,及時復盤庭審中的各個環節,確保評議與庭審緊密銜接。二是以問題為導向,堅持即時反饋與集中反饋相結合。聚焦個別案件突出問題及時溝通交換意見,督促及時整改。針對共性問題集中反饋,結合司法實踐提出改進措施。三是以開放為基調,堅持專業化與多元化相結合。一方面由案件承辦人、分管領導、條線負責人從專業角度點評庭審,另一方面邀請人大代表、政協委員、法官等參與評議,多元化、多角度點評庭審,增強庭審評議的及時性、針對性、有效性。

各地庭審活動亮點紛呈,成效突出。注重專業人員出庭作證,查明犯罪事實;注重多媒體示證,還原犯罪過程;注重團隊配合,凝聚指控合力。通過出臺《出庭公訴指引》等規范性文件,明確出庭支持公訴各環節規范化要求,自主設計刑事公訴出庭能力培養信息化平臺,持續提升公訴隊伍公訴能力。各地檢察機關通過此次活動展示了公訴人公正司法和有溫度溫情的良好形象,全面加強公訴隊伍公訴能力建設取得積極成效。

評議中發現的問題同樣需要引起足夠重視。一是要關注法庭訊問的總結歸納。訊問后總結歸納不及時,不能有效展示發問目的,與公訴意見銜接不足。二是指控體系架構仍需完善。部分公訴人在舉證、示證時,未按照主客觀構成要件構建指控體系,指控效果仍需提升。三是輕微刑事案件落實寬嚴相濟刑事政策精準度不高。多次小額盜竊的處理要全面考慮犯罪動機、對象、再犯可能性等綜合因素,依法準確認定盜竊罪的累犯情節。四是庭審中對認罪認罰的自愿性、真實性、合法性,尤其是量刑建議的合理性,要充分釋法說理,有力有效履行指控職責。

練好公訴人“看家本領”

最高檢第二評議組組長、河北省檢察院原副檢察長 趙智慧

第二評議組負責東北三省的聽庭評議工作,目前已完成遼寧、吉林兩省的出庭評議活動。兩地檢察機關庭前準備充分、出庭規范有序、庭后充分宣傳,積極協調保障庭審順利進行。所選案件覆蓋面廣、案情復雜影響大、出庭公訴人配置高、領導干部帶頭辦案,出庭評議工作總體取得預期效果。

作為評議組組長,我感受頗深:一是黨組高度重視,提前謀劃部署,多措并舉提升公訴人出庭公訴能力。二是深化庭審實質化改革,通過召開庭前會議,推動四類人員出庭,實現證據出示在法庭、事實查明在法庭。三是注重多媒體運用,通過當庭播放監控錄像、制作3D模擬動畫、思維導圖等方式,讓公平正義可感可觸。

“出庭公訴是一門遺憾的藝術”,再好的出庭公訴也會留下遺憾,只有不斷復盤,不斷改進提高,才能努力不留遺憾。評議組在評議中發現:一是案件審查方面,對此罪彼罪、關聯犯罪的分析論證還需深化。二是文書制作方面,起訴書格式有待規范,事實的表述未完全圍繞犯罪構成來寫。三是法庭訊問方面,每組問題訊問完畢后未及時小結,對于不認罪的被告人設置開放性問題過多,導致庭審拖沓。四是舉證質證方面,舉證分組有待優化,關鍵證據要重點展示,四類人員出庭的,庭前溝通不夠充分。五是法庭辯論方面,公訴意見發表“照本宣科”,答辯的針對性不夠強,法庭教育的深度有待進一步加強。

檢察機關要以本次出庭評議活動為契機,深化評議結果運用,掀起加強出庭公訴能力建設熱潮,實現推門聽庭常態化,優化公訴人大賽項目,建議以“模擬法庭論辯”的方式,盡可能貼近辦案實際,真正練好公訴人出庭支持公訴這一“看家本領”,助推高質效辦好每一個案件。

以評促改提高出庭公訴水平

最高檢第三評議組組長、廣東省檢察院原副檢察長 李粵貴

自全國檢察機關刑事案件出庭支持公訴評議活動開展以來,第三評議組對河北、山東、天津三省市已全覆蓋,共評議13個案件。總的看,各地檢察機關都非常重視此次活動,嚴格按照實施方案選取案件,庭前準備充分,出庭規范有序,注重庭審實質化,靈活運用多媒體示證,積極協調保障庭審順利進行,出庭評議工作取得了預期效果。

從出庭人員看,既有縣級院“一把手”,又有市級院副檢察長、中層中堅力量,還有全國模范檢察官,更有年輕的90后檢察官,充分展現了公訴精英同披戰袍、接續奮進的團隊精神。從出庭履職方式看,既有一人準備充分、應變得當的優秀檢察官,又有多人默契配合、補位及時的優秀團隊。從一體化履職來看,各地檢察機關對口業務條線全程跟蹤指導案件辦理、三綱一書修訂等,并在開庭前就庭審細節進行逐項預演,高標準打造全省辦案“一盤棋”模式,齊心協力打造刑事檢察條線“樣板庭”。從出庭評議效果看,不僅檢察人員對庭審效果給予充分肯定,其他參會人員也給予高度評價。

同時也要看到,出庭評議活動中發現不少問題,比如案件事實在審查不全面、證據綜合分析不夠、法律文書制作不規范、法庭訊問效果不理想、法庭舉證示證體系不完善、法庭辯論應變能力需提高、法庭教育針對性不強等。出庭評議活動是一時的,但這些普遍性問題的解決需要久久為功。建議全面總結這次出庭評議活動的經驗,強化評議成果的運用,以評促改、以點帶面,切實提高檢察人員出庭公訴能力水平。

淬煉公訴利劍 守護公平正義

最高檢第四評議組組長、湖南省檢察院原副檢察長 印仕柏

最高檢部署開展的全國檢察機關刑事案件出庭支持公訴評議活動,是對新時代檢察履職能力的實戰檢驗,更是推動“高質效辦好每一個案件”落地生根的關鍵之舉。第四評議組深入河南、江蘇等地,“嵌入式”跟庭評議,我作為第四評議組組長,對當前公訴工作有了更深切的體會。

成效顯著,公訴履職展現新氣象。此次評議,既是檢閱也是發現。我們看到,面對新型復雜犯罪,各地公訴人積極擁抱技術變革:在涉虛擬貨幣搶劫案中運用三維動畫精準還原交易現場,破解了新型犯罪舉證難題;在聚眾斗毆案中通過多媒體動態展示斗毆軌跡,讓復雜案情一目了然;在職務犯罪案中,引入專門知識人員輔助,提升了指控的專業性和說服力。這充分證明,科技賦能與專業化建設正成為提升公訴質效的雙引擎,讓公平正義以更可感可觸的方式呈現。

問題導向,精準把脈庭審薄弱項。評議亦如鏡鑒,照見亟待提升之處。一是文書規范性需再夯實。如遺漏關鍵退贓事實,影響司法嚴肅性。二是庭審駕馭能力待加強。部分案件訊問開放性問題過多,舉證后缺乏及時歸納,削弱了指控力度;二審出庭有時未能聚焦爭議焦點,沿襲一審思路。三是理論運用深度有差距。如有的新類型犯罪案件對于犯罪本質論證不足,暴露了刑法理論與實務銜接的短板。

破題之道,構建高質效公訴新格局。建議從三方面著力:強化規范引領,建議最高檢盡快修訂完善起訴書、審查報告等文書標準化模板,研究二審出庭規范,以文書規范化倒逼辦案精細化。深化科技應用,推廣多媒體示證、流程圖解等可視化手段,鼓勵探索“出庭一體化平臺”,將大數據校驗、AI輔助納入常規培訓,為復雜案件指控提供科技支撐。推動全國聯動,建立優秀經驗跨省共享機制,實現各地交流、提高、共贏。

久久為功持續推動出庭支持公訴工作

最高檢第五評議組組長、陜西省檢察院原副檢察長 李志虎

5月,第五評議組前往上海、浙江和安徽進行出庭評議。我深刻體會到,最高檢部署此次活動,旨在緊緊抓住出庭支持公訴這一“牛鼻子”,以此帶動刑事案件審查逮捕、審查起訴、出庭指控質量的全面提升。庭審中,公訴人通過出示證據、質證答辯、釋法說理,使庭前不認罪的被告人當庭認罪認罰;法庭教育中,公訴人既充分揭示犯罪行為的社會危害性,又語重心長地描述被告人的過往得失、未來道路,使被告人產生情感共鳴,起到良好教育效果。

在一起未成年人犯罪案件辦理過程中,公訴人發現當地旅館對未成年人入住流程審核不嚴、未成年被害人的監護人怠于履行監管義務等情形,撰寫檢察建議書,由所在院向相關部門制發,并向監護人制發督促監護令,向未成年人所在地檢察機關制發控輟保學移送函,做到了全面充分履職,用心用情辦案。

庭上一分鐘,庭下十年功。公訴人要練就一身真本事,需要在“精準、規范”方面下足功夫。一是在“準”字上持續下功夫,增強出庭指控工作的精準性。要重視庭前準備,扎實審查證據,精準認定犯罪事實。要充分預測案件辯點爭點,運用證據、事實、法律進行精準答辯。要精準釋法說理,圍繞犯罪構成、量刑情節、法律適用等核心問題,講清法律,講明事理,講透情理,既讓被告人“勝敗皆明、心服口服”,也讓人民群眾“看得見、聽得懂”。二是在“細”字上持續下功夫,增強出庭指控工作的規范性。要嚴格規范辦案程序,及時發現和糾正違法行為。要規范文書制作,力求用語規范、結構嚴謹、邏輯嚴密,避免低級錯誤。要注重庭審禮儀,以細節、規范傳遞專業和力量。

發揮“四員”效能推動公訴能力新躍升

最高檢第六評議組組長、全國檢察業務專家、上海市檢察院原副檢察長 龔培華

4月至6月,第六評議組先后奔赴福建、湖北、江西開展出庭支持公訴評議工作,以更高站位、更寬視野,將“四員”職責深度融入實踐,為推動全國檢察公訴工作高質量發展貢獻力量。

以“質檢員”的嚴謹主動謀劃。“我們既是評議人,又是參與人,不能只事后檢查,要主動靠前參與謀劃。”這是我們組的共識。每到一省,我都會第一時間與省院主要領導深入交流,系統闡釋此次活動的重要意義,并結合當地檢察工作實際,從案件選取、評議標準、流程安排等細節共同研究優化方案。

以“教練員”的擔當示范引領。為充分發揮組員作為全國優秀公訴人的示范引領作用,每次評議時我們都會結合各自的專業特長和經驗科學分工、各展所長,分階段、分角度、分重點精準“把脈”,以“傳幫帶”促進公訴隊伍整體能力提升。

以“調研員”的敏銳服務大局。聽庭評議不僅是個案檢視,更要挖掘共性問題,剖析深層癥結、總結優秀經驗。湖北是片區內首個完成全部評議工作的省份,在最后一天的評議會上,我提出加大對庭審中“適用認罪認罰從寬制度”“涉案財物處置”等問題的研究力度等建議,返程后向最高檢及時報告,為最高檢刑事檢察部門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業務指導工作建言獻策。

以“推動員”的使命激活動力。公訴能力建設是一項系統性長期工程。此次活動帶動了各級檢察機關重視出庭工作和評議成果的轉化,通過將評議錄像作為培訓課程、常態化開展崗位練兵等舉措,讓“素能體檢”成為公訴隊伍“強筋壯骨”的必修課,帶動審查逮捕、審查起訴和出庭公訴質量提升,促進高質效辦好每一個刑事案件。

公訴技能培訓要做到“授人以漁”

最高檢第七評議組組長、江西省檢察院原檢委會專職委員 馮祖強

根據全國檢察機關刑事案件出庭支持公訴評議活動統一部署要求,第七評議組截至目前評議了廣東、海南的11件案件。

總體來看,出庭質量較高,文書制作規范,特別是公訴意見書事實證據歸納準確全面、法律適用分析深入、法庭教育分寸把握得當,注重從類案角度進行一般預防和法治宣傳;舉證條理清晰、邏輯嚴密,合理分組舉證,并配合多媒體甚至三維動畫進行示證;庭審中敢于善于對抗,針對辯護人的誘導性發問及時提出反對,對辯方質證的意見在出示下一份證據前有效進行點對點答辯。

當然,也存在一些需要進一步改進的問題:一是在案件辦理方面,起訴書存在不規范、不統一問題,比如分案處理的同案犯供述如何進行證據列舉,附件到底如何規范表述;量刑建議只給結論,不說明理由和計算過程的問題較為普遍;一些復雜案件事實審查不細致。二是在出庭支持公訴方面,庭審發問原理與技巧掌握不夠,法庭辯論特別是質證階段的“小辯論”及時性、針對性不強。三是在認罪認罰從寬制度貫徹落實方面,簡易程序和速裁程序案件存在“簡易不簡”“速裁不速”的問題,不認罪的疑難案件存在“該繁不繁”的問題。

對于活動后續開展提出以下建議:一是最高檢出臺詳細的起訴書制作指引。目前起訴書制作模板雖然解決了部分問題,但大量的細節問題需要進一步統一規范。二是加強出庭公訴技能基礎理論研究和技能培訓。有關出庭指南雖然解決了部分問題,但是庭審實踐中的問題層出不窮、瞬息萬變,僅僅“授人以魚”是不夠的,更需要加強研究規律性的方法,做到“授人以漁”。三是貫徹落實認罪認罰從寬制度,進一步做好繁簡分流。

以案為鏡檢視問題 同諮合謀共提質效

最高檢第八評議組組長、全國檢察業務專家、吉林省檢察院原副檢察長 曾天

按照最高檢的統一部署,第八評議組于近期先后赴重慶、貴州、湖南開展了出庭支持公訴評議活動,共評議案件17件。從總體情況看,三省市檢察機關對此次評議活動均高度重視,準備充分、協調順暢、保障有力。接受評議的案件公訴人展現出了過硬的專業能力和較強的綜合素質,庭審過程亮點紛呈。一是應對庭審對抗張弛有度,部分案件庭上對抗激烈,公訴人與被告人、辯護人進行了高強度的交鋒。二是綜合運用多種方式手段輔助舉證,所評議的案件均在舉證環節采用多媒體方式出示證據,效果清晰直觀。三是運用庭審規則靈活自如,如劉某受賄案,在法庭辯論階段,鑒于辯護人對多個案件細節持有異議,公訴人果斷申請合議庭恢復法庭調查,查明案件事實。四是以工作實效讓人民群眾感受到公平正義,如齊某故意殺人上訴案庭審結束后,被害人家屬眼含熱淚向檢察官鞠了一躬。

評議活動作為檢視出庭支持公訴工作質量的一面“鏡子”,映照出了問題和不足,最終目的卻是改進和提高。有些問題是共性的,比如庭上訊問技巧有待加強、多媒體示證需要進一步規范;有些問題可以在短時間內改正,比如對敏感證據信息的模糊化處理;有些問題則需要經過長時間的消化和改進,比如臨場應變能力的培養。對于發現的問題,評議組都實事求是、全面客觀地予以指出,同時也提出了進一步完善提升的意見建議。

在工作過程中,我看到了公訴人隊伍的薪火相傳,很多案件的公訴人團隊都是新老搭配。青年一代公訴人的快速成長、獨當一面使我們的公訴工作、檢察工作充滿了活力和希望!

案件質效更高,國家公訴形象更佳

最高檢第九評議組組長、浙江省檢察院原副檢察長 孔璋

第九評議組負責對甘肅、西藏、寧夏、青海的出庭評議工作,目前已完成對甘肅、西藏的評議活動。全組嚴格遵循最高檢的實施方案,在當地檢察院配合支持下、全組同志們的共同努力下,評議工作已取得初步成效。各地檢察機關刑事檢察部門自以審判為中心的刑事訴訟制度改革以來,迎難而上,順勢而為,在出庭支持公訴工作方面狠抓崗位練兵,努力提升全員業務水平。從文書質量、法庭調查、辯論、庭審禮儀等多維度,我們感受到了公訴理念更先進,公訴改革創新更具活力,制度機制更健全,現代科技在公訴領域運用更廣泛,公訴技能不斷發展進步。在一案一評議中,我們看到了公訴人的精良素能和良好風采。

新時代新形勢新任務,檢察人員出庭支持公訴,也面臨新挑戰。

公訴人在庭審中不僅要實現指控犯罪、揭露犯罪、證明犯罪的基本功能,也要高質效辦好每一個公訴案件,案件質效更高,國家公訴形象更佳。我們從參加評議、觀摩學習中深刻體會到:既要高度實現以審查報告質量為核心的庭前準備工作,又要狠抓出庭支持公訴活動能力建設,審查報告是“里”,出庭活動是“表”,兩者相輔相成;既要尊重合議庭控庭地位,又要充分發揮公訴人在庭審活動中的主導作用,全力履行指控犯罪、揭露犯罪、證明犯罪的主體責任,使公訴主導作用與主審法官控庭馭庭兩者關系互相促進,共同實現當庭查明案件事實真相;既要發揮好觀摩示范作用,又要擺脫“為觀摩而觀摩”,公訴人要開好觀摩庭,準備會更充分,自我要求會更高,但心理壓力會更大,因此應以平常心、日常專業素養全力開好觀摩庭。

“推門聽庭+專項評議”檢閱公訴人出庭表現

最高檢第十評議組組長、最高檢重大犯罪檢察廳原副廳長、原一級高級檢察官 黃衛平

第十評議組于4月中旬至5月底,深入四川、云南開展出庭評議工作,以“推門聽庭+專項評議”方式,對兩地檢察機關公訴人出庭表現進行全方位檢閱,既肯定成績、總結經驗,又直面問題、靶向施策。

以實戰為導向,全面檢視出庭表現。評議組共評議10起案件,推門聽庭2起案件,覆蓋普通犯罪、重大犯罪、經濟犯罪、職務犯罪、未成年人犯罪五個條線。兩地檢察機關精心挑選新類型、爭議大、被告人不認罪認罰的“硬骨頭”案件作為評議重點。評議發現,兩地檢察機關在出庭能力建設方面成效顯著。一是庭前準備精細化。公訴人對證據三性、證據體系的構建、案件事實的認定、法律適用等問題進行了全面論證,依法開展引導偵查、追訴漏罪等監督工作,為順利庭審打下堅實基礎。二是庭審指控專業化。針對重大案件普遍召開庭前會議,新犯罪類型案件邀請有專門知識的人出庭輔助指控。全面推行多媒體示證,通過關系圖、資金表等形式實現證據可視化呈現。

以問題為導向,精準把脈短板弱項。評議組在肯定成績的同時,堅持問題導向,直指三方面突出問題:個別案件證據審查不夠精細,部分案件法律文書制作不規范,庭審答辯存在“淺表化”現象。針對上述問題,評議組提出“三個強化”改進措施:強化證據裁判意識,加強對證據合法性的審查;強化文書質量把控,尤其是起訴書的制作要細致嚴謹、用語規范;強化庭審實戰演練,加大隨機推門聽庭力度,促使公訴人在日常辦案中自覺提升審查起訴和出庭公訴的能力和水平。

本版文稿統籌 檢察日報記者崔曉麗

新聞來源：正義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