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
看著對話框里藍(lán)滿月滿屏的哈哈哈哈，舒舒突然走了神，想起來張瑞陽那張臉，好奇著隨口問了一句：“江江，你那個朋友張瑞陽，是混嗎？”
江江轉(zhuǎn)著方向盤，神色還未有異常：“對。”
“哪里混哪里的？”
“中混韓。”
“混韓國啊……”舒舒再次想起張瑞陽那張，喃喃，“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在想，他是不是混。”
聽到這兒，江江眉頭不自然地動了一下。
車子的速度不知不覺的放慢，江江側(cè)目睨她一眼：“第一次見就想這個，怎么，對混感興趣？”
舒舒撇撇：“還行。”
“還行？”江江音調(diào)揚(yáng)了起來，順著車窗縫隙竄進(jìn)來的涼風(fēng)里都夾雜起他的酸意，“那你是喜歡混的長相，還是喜歡混的呢？”
舒舒當(dāng)然知道他這是吃醋，但偏偏要逗他，一臉認(rèn)真的說：“我沒試過，不知道喜不喜歡。”
江江瞳孔一怔：“什么意思？你還想試試？”
舒舒沒再搭腔，只是靠在座椅上，看著江江氣鼓鼓的模樣，笑得眉眼彎起，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直到傍晚，他們從酒莊拿了葡萄酒回來。
她還沒來得及品品佳釀，前腳剛下車，她就雙腳騰空，被江江直接扛在肩上，強(qiáng)行帶回了房間。
浴室里，她的雙手江江摁住。
動彈不得的那一瞬，江江骨節(jié)分明的手抵上她腰窩，覆在她耳畔的聲音透著股狠勁:“菀菀，張瑞陽那樣的混，當(dāng)真長得比我好看嗎？你好好想想，我和他，你是不是喜歡我更多一些？”
話落，江江打開花灑。
細(xì)細(xì)的水霧一瞬向下迸發(fā)，氤氳水汽彌漫在空中，染白了玻璃，像是冬日的寒霜覆在上面，淺淺一層，卻掩住全部的視線。
昏昏沉沉中，兩人的倒影落在上面。
江江一遍遍問著這個問題，舒舒剛想回答，那些還沒成型的音調(diào)就破碎。
（正常環(huán)境描寫 ）
那一夜，江江瘋的要命。
那些他們還沒玩過的，他全都帶著舒舒領(lǐng)略了一次。
她也不知道他哪里來那么多精力，折騰了半宿不夠，還找了一部影片，將她摁在懷里，抓著她的手，滿眼欲色的問：“菀菀，好不好看？我們要不要學(xué)一學(xué)他們？”
……
那夜過后，舒舒一日都沒起床，也才知道，溫柔體貼不過只是江江的表明的假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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