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客官,小的這就給您取去!”
片刻后,六個年輕力壯的少年郎抬著三大抬酒壇叩響了雅間的門。
蘇銜月得知,這家店的酒名曰“梨花白”。
一來店家本姓李,鎮(zhèn)上的人都喚其“李二娘”,二來這間酒樓門口就是一棵千年梨樹,一到春天,梨花盛開,猶如白雪皚皚,美不勝收。
蘇銜月一聽,不由想起如今鳳棲宮中移植而來的流蘇樹。
那棵樹已經(jīng)活了十萬年了,還是她隕落之前,親手種下。
這番歸來,重華仙君便將樹移栽到了鳳棲宮中,而將那鳳凰木移去了別處。
至于移去了何處,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棵鳳凰木便猶如混沌的數(shù)萬年,被摒棄、被留在過去是應該的。
蘇銜月拋杯棄盞,直接拿起那成年男子手掌大小的海碗,咕嘟嘟倒下去滿滿一碗,再仰頭喝了個酣暢淋漓。
這酒一開始的口感是辛辣,就好似含了一口火,卻又幽幽地散發(fā)著香,故而舍不得吐,當然也不敢往下咽。
等那股灼痛感過去,便是滿口的清甜,唇齒留香。
而最后口舌之間就會留下淡淡的梨花香。
“難怪叫梨花白。”蘇銜月感嘆,“真是好酒,我有數(shù)十萬年沒喝過這么好的酒了。”
或許是所有的女生都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但現(xiàn)在沒人可以幻想,她待在一個逼仄的,黑暗的后備箱里,連呼救都做不到。
那種無力感深入骨髓,甚至讓她差一點哭出聲。
“后面那妞是不是醒了,我好像聽到聲音了。”
有一個人那么說道。
“我去后面看看。”
一個人撕下面罩,探過身子,借著面包車前面的縫隙看向后備箱,林依依連忙裝作自己還在暈著。過了一會后那種目光離去了,林依依這才感到如釋重負,四處打量著如何逃走。
透過話語這群人正在將自己帶去一個地方,而領頭的那個頭子是誰?林依依想不通,索性也不想,就先思量著如何逃出去,而后在報警。
身邊的后備箱里放著一把小刀,以及用剩下的繩子。林依依想要先將自己的繩子割開,在趁著他們打開后備箱的時候,轉身逃離。
但如何拿到刀子呢?難道是用腳拿起來割開嗎?
林依依不禁為自己荒誕的想象感到可笑,但隨即發(fā)現(xiàn)角落的刀是立著的,且沒有刀鞘,所以她可以蹭著的方式將自己身上的繩子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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