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娛又出了個“異類”。
當其他 這次吳磊再次突破形象,光著膀子,在烈日里把自己曬的像黑炭一樣,全身上下只剩下破穿這條破“三角簍子”。 有人說他瘋了——放著精致小生的路不走,偏要去演皮膚皸裂、頭發打結的漁民。 鏡頭里的他頂著風浪鉆進海里救人,被咸澀海水泡得眼睛發紅。沒人再質疑:這個從“小哪吒”一路闖過來的演員,早已把用行動完成了自己的蛻變。 從奶油小生到“海上野漢”,他把自己扔進了風浪里 《東極島》的故事,藏著一段不該被遺忘的歷史。 1942年,滿載1800多名英軍戰俘的“里斯本丸”被魚雷擊中,在舟山海域沉沒。日軍對著落水者瘋狂掃射,800多人葬身海底。 東極島的漁民們,駕著小漁船沖進炮火里,硬是從死神手里搶回了300多條生命。 吳磊飾演的漁民阿蕩,就是這場生死營救里的普通一員。 為了這個角色,他提前兩個月扎進東極島的漁村。跟著老漁民學搖櫓、辨潮汐,把自己曬成和當地人一樣的“醬油色”。劇組化妝師說:“他來的時候白得晃眼,走的時候連美黑粉都省了。” 鏡頭里的他,頭發黏成一綹綹,身上曬出深淺不一的紋路。穿著條磨破邊的短褲在浪里翻滾。有場水下戲,他帶著深海恐懼泡了15個小時,上來時嘴唇發紫,卻笑著說“阿蕩就該這么拼”。 這哪還是那個在偶像劇里穿著白襯衫的少年?分明是個被海風和浪濤打磨過的“野漢子”。 為了這份“野”,他連氣胸的舊傷都犯了。拍攝時突然胸口劇痛,咬著牙拍完才去醫院。醫生勒令臥床休息,他第二天又出現在海邊。 從被角色“托舉”到主動“啃硬骨頭”,他早不是那個“小飛流”了 很多人第一次記住吳磊,是《封神榜》里光著屁股的“小哪吒”。圓臉蛋、大眼睛,帶著一股子沒被打磨過的靈氣。 那之后的好幾年,他像被“少年感”釘在了原地。 《瑯琊榜》里的飛流,是個眼神清澈的小護衛;《旋風少女》里的亦楓,是個會歪頭笑的陽光少年。觀眾看著他從10歲長到20歲,卻總覺得“還是那個小孩”。 演員哪能一輩子靠“可愛”吃飯? 2021年的《長歌行》,吳磊第一次跟“少年感”叫板。演的阿詩勒隼,是個騎著馬在草原上廝殺的部落首領,眼神里得有狠勁,嘴角得藏著算計。 為了這個角色,他在馬場泡了三個月,從摔下馬背到能單手勒馬轉身;吊威亞吊到渾身青紫,只為鏡頭里那一秒的利落揮刀。播出后有人說“他終于不像個孩子了”,這話里藏著的,是對他努力的認可。 再到《星漢燦爛》的凌不疑,他更敢“毀形象”了。吵架時故意憋出青筋暴起的脖頸,行軍戲里讓指甲縫里全是泥灰,連笑都帶著股隱忍的勁兒。 “角色需要我糙,我就不能光想著好看。”他在采訪里說得實在。 當內娛還在比“精致”時,他早就用實力破了局 現在的內娛,太多人困在“安全區”里。 男星怕曬黑、怕淋雨,拍雨戲要穿雨衣,拍吊威亞戲要墊海綿;流量們盯著甜寵劇、綜藝咖的定位,生怕一點“不完美”毀了人設。 吳磊偏要反著來。 拍《東極島》時,他跟著漁民一起出海,暈船暈到吐,吐完繼續扛著漁網演;為了還原歷史里漁民的“狼狽”,主動要求化妝師把皮膚畫得更粗糙,連曬脫皮的細節都不放過。 有人說他“沒必要這么拼”,他指著東極島的礁石說:“你看這些石頭,被浪打了幾十年才這么有勁兒,演員也一樣。” 從“小哪吒”到“阿蕩”,18年時間,他證明了:真正的演員從不怕打破自己。精致的臉蛋會過時,討喜的人設會崩塌,只有把自己扔進角色里摔打出來的底氣,才能在娛樂圈站得穩。 如今《東極島》還沒上映,吳磊已經贏了——他讓那些執著于“偶像包袱”的人明白,能被記住的從來不是完美的皮囊,而是敢于撕碎標簽的勇氣。 這或許就是他給內娛的答案:與其在舒適區里等著被淘汰,不如像東極島的海浪一樣,狠狠拍打過去,撞出最響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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