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梔意是個普通的小鎮做題女孩,相貌平平,身材一般,家境普通。
而靳辭,是北城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哥,豪門繼承人,女朋友三天一換,那張臉和身家讓他身邊從來不缺漂亮女人。
可就是這樣的兩個人,卻在一起戀愛了三年。
沒人想得通為什么。
更沒人想到的是,這段關系,先決定結束的會是她。
出差回來的那天,她沒有先進家門,而是站在門口撥通了一個電話。
“媽,我決定回老家相親了。您上次說的那個同事的兒子,幫我安排一下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江母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之前怎么勸你都不聽,現在怎么突然想通了?”
“公司要在老家開分公司,讓我過去當負責人。”江梔意看著眼前這棟豪華的別墅,眼神平靜,“正好,我也打算和現在的男朋友分手了。”
“好好好!”江母激動得聲音都提高了,“你那個男朋友太……太優秀了,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我們這種普通人,還是務實點好。”
“我知道。”江梔意輕聲說,“媽,您再給我幾天時間處理這邊的事,以后……我就不會再回這座城市了。”
掛斷電話,她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客廳里傳來游戲音效和女孩的嬌笑聲,江梔意站在玄關,看見靳辭懶散地靠在沙發上,懷里摟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女孩的心思顯然不在游戲上,眼神不停地往靳辭臉上瞟,贏了游戲就撒嬌著要親他。
靳辭勾了勾唇,嗓音低沉:“怎么這么粘人?”
兩人剛要接吻,靳辭抬眼看見了江梔意。
他神色不變,附在女孩耳邊說了句什么,女孩不甘心地瞪了江梔意一眼,但還是拿起包走了。
“不是說要出差一周?怎么提前回來了?”靳辭走過來接過她的行李箱,動作自然得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江梔意彎腰撿起地上的黑色絲襪:“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靳辭漫不經心地點了根煙,煙霧后那雙桃花眼依舊好看得讓人心動:“隔壁別墅剛搬來的鄰居,你上次見過的。這幾天家里水管裂了,求我收留。”
他吐出一口煙圈,“我們沒什么,你別多想。”
透過裊裊煙霧,江梔意看著他那張帥氣得令人心驚的臉,恍惚間想起了第一次見他的場景。
那是她人生最狼狽的時候。
從小鎮考到名校,家里掏空積蓄才湊齊學費。
她每天除了上課就是打工,連室友聚餐都不敢參加,可命運還是不放過她,校主任克扣了她的獎學金,暗示要陪睡才肯發放。
走投無路的她站在天臺邊緣,身后卻突然傳來一個懶散的聲音:“什么事這么想不開?”
江梔意回頭,卻看見一個少年倚在天臺門口,單眼皮,高鼻梁,身高腿長,一身簡單的黑色沖鋒衣,卻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
她一眼就認出了他。
北城靳家的太子爺,入學第一天就轟動全校,不僅因為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更因為他顯赫的家世和三天一換的女朋友。
或許是壓抑太久,江梔意的眼淚突然就下來了:“校主任克扣了我的獎學金,說要……說要……”
后面的話她說不出口,但靳辭眸色一暗,嘖了一聲:“就這點事?”
他一邊抽煙一邊打電話:“華大校主任,給我開了。”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靳辭輕笑:“沒惹我,單純看他不爽。怎么,開不了?”
“能能能!”電話那頭的聲音大得江梔意都能聽見,“誰讓您是北城太子爺!別說校主任,校長你想開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掛斷電話,靳辭朝她挑眉:“還不下來?我不喜歡見血。”
后來,校主任真的被開除了,獎學金也按時發到了她手里。
一切回歸正軌,只有江梔意每晚躺在床上,都會想起靳辭那雙散漫的眼睛,心如擂鼓。
她知道,她動心了。
此后,她像著了魔一樣,每天清晨五點起床,就為了能在靳辭晨跑路過時“偶遇”;知道他打球容易擦傷,她總在他的抽屜備著創可貼;甚至偷偷記下他的喜好,就為了在每個節日送上合心意的禮物。
“江梔意,你瘋了吧?”室友看著她熬夜織圍巾,“靳辭會缺這個?”
她只是笑笑,繼續笨拙地織著。
直到大四那年,他剛分了第108任女友,而她也終于鼓起勇氣,把寫了三個月的情書塞進靳辭的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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