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烏戰場升級，烏克蘭的頂級情報部門高層在街頭被刺殺，他曾是襲擊俄羅斯庫爾斯克的主要功臣，如今慘死街頭，莫非是俄羅斯來復仇了？

清晨八點的基輔傳來幾聲悶響，一個提著購物袋的上校倒在血泊里。沒人知道，俄烏戰爭的舊規矩，和他一起死了。

陽光剛好越過樓頂，伊萬·沃羅尼奇上校像往常一樣走出公寓。便裝，運動包，購物袋，他看起來和任何一個趕著去健身房順便買菜的基輔市民毫無二致。

殺手從停車場一輛舊拉達轎車后現身，不足兩米，快得像幻覺。槍聲沉悶，被城市蘇醒的噪音完美吸收，用的顯然是加了消音器的定制手槍。

殺手的動作是教科書級別的冷酷。標準的雙臂三角據槍姿勢，冷靜地打光整個彈匣，沒有多余動作，沒有絲毫猶豫。沃羅尼奇當場倒下，身上彈孔密布，其中三發精準地貫穿了心臟區域。

兇手戴著摩托車頭盔式的面具，沒有躲進小巷，反而轉身逆行，匯入主干道上班的人潮車流，像一滴水融入大海，從容得令人不寒而栗。血案地點距離烏克蘭國家安全局（SBU）總部，直線距離不過六公里。

死去的沃羅尼奇，身份遠比一個上校要復雜得多。他是SBU第五局的靈魂人物，一個專為敵人心臟地帶制造麻煩的頂尖情報頭子。

他的履歷，就是一份寫給克里姆林宮的死亡通知單。代號“蛛網”的行動，他策劃的無人機集群一夜之間突襲了俄羅斯境內四個軍用機場，數十架昂貴的戰機和轟炸機變成廢鐵，震驚了世界。

一系列針對俄方高層的“定點清除”名單上，從生化部隊的司令，到總參謀部的副局長，背后都有他和那個神秘部門的影子。他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讓俄羅斯望而生畏。

這樣一個讓莫斯科寢食難安的人，本該活在最嚴密的安全保護下。然而，他還有一重更危險的身份，傳聞，就在死前幾周，沃羅尼奇開始著手調查烏克蘭軍方內部的腐敗問題。

當一個國家的頂級“麻煩制造者”，在自己的首都、在安全部門提供的公寓樓下，被人如此輕易地“打掃”掉，問題就不再是誰干的，而是怎么會發生的？

一個能調動無人機集群深入敵后數百公里的男人，竟然獨自步行上班，連最基本的隨扈都沒有。這在任何一個主要國家的情報體系里，都是無法想象的瀆職。這究竟是沃羅尼奇本人的致命自負，還是整個安全系統的麻痹與崩壞？

基輔全城遍布超過兩萬六千個監控探頭，耗資巨大的面部識別系統竟沒能拍出一張兇手的模樣，更荒謬的是反應時間，從槍響到第一支快速反應部隊封鎖現場，不多不少，整整十四分鐘。

這個速度，在國際反恐標準里慢得像一場笑話，足夠兇手從容地喝杯咖啡再離開。深層的危機早已不是秘密。幾個月前，SBU總部大樓剛被導彈精準命中，大量反間諜檔案付之一炬。俄方黑客也成功入侵其內網。

當一個系統的根基開始腐爛，核心人物在街頭成為槍靶，就只是時間問題。沃羅尼奇之死，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烏克蘭戰時安全體系的臉上。

誰是兇手？在基輔那攤尚未干涸的血跡之上，猜測指向了兩個方向。

第一個就是克里姆林宮，俄羅斯情報機構，無論是FSB（聯邦安全局）還是GRU（格魯烏），都以其“血債血償”的冷酷傳統而聞名。沃羅尼奇的名字，早就掛在他們公開通緝的“恐怖活動組織者”名單上。

這次行動的風格，也充滿了俄式特工“復仇”的味道。從當年在倫敦用放射性釙毒殺利特維年科，到用“諾維喬克”神經毒劑對付斯克里帕爾，其核心邏輯都是一致的：我不僅要殺你，還要用一種極具代表性的方式，向世界宣告“是我干的”。

事后俄媒第一時間詳盡報道，搶占敘事高地，更像一場策劃周密的“行刑后的新聞發布會”。

第二個則是自家人，基輔的同僚。在戰時權力高度集中的基輔，各個強力部門之間的內斗早已是公開的秘密。澤連斯基上臺后對情報系統的大清洗，SBU前局長因“叛國者太多”被解職，甚至地方安全高官的離奇“自殺”，都說明了政壇內部的水有多深。

沃羅尼奇調查軍方腐敗的傳聞，是這第二個原因的背景。在千億美元級別的軍事援助和混亂的戰時秩序下，沒人說得清。用一場看起來完美嫁禍給“外部仇家”的刺殺，來清除內部的調查者，無疑是最高明也最歹毒的滅口。

當然，這種級別的專業刺殺，從情報、武器到執行與撤退，需要極強的資源調動能力。但或許他們不需要自己動手，可能只需要一個借口，自然會有“克里姆林宮復仇”的傳聞。

無論兇手是誰，沃羅尼奇的死亡宣告著這場戰爭進入了新的階段，過去，大國博弈即便再殘酷，也總有些心照不宣的底線，比如，不在對方首都的核心地帶直接刺殺一名高級情報官員。

現在，這條底線被徹底清除。對烏克蘭來說，更致命的打擊來自內部。一個頂級特工在自家門口被清除，暴露出的內部滲透和系統性失能，必然會引發一場風暴式的內部清洗和反滲透調查。

而這種人人自危、相互猜忌的恐懼鏈條一旦形成，其破壞力，將遠遠超過失去一個上校。信任的崩塌，比子彈的殺傷力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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