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非竹馬的他》岑茉陸宴沨
陸牧之和人打架了。
岑茉接到派出所電話時,已經晚上十一點。
宿舍樓有門禁,岑茉要出去時,被宿管阿姨好一番刁難,末了阿姨像是慨嘆世風日下:“現在的大學生啊,姑娘家還這么不知道自重……”
她知道阿姨是誤會了,但她也沒心思解釋,快步出去,冒著大雪在學校側門攔下出租車,去了派出所。
保釋陸牧之需要辦手續,主要是填表和交錢。
民警問岑茉:“你和陸牧之是什么關系?”
岑茉遲疑了下,才說:“我是他發小。”
陸岑兩家是世交,岑爺爺在世的時候,還和陸爺爺定了兩家孫輩的娃娃親,父母那輩也沒反對意見,默認了岑茉將來要做自家的媳婦兒。
所有人里,只有陸牧之態度模棱兩可,說他反對吧,每次被人調侃都只是笑,說他同意吧,私下里他對岑茉從來沒說過在一起的話。
▼后續文:思思文苑
陸宴沨又補一條:招惹沈淵,作死,你最好撤。
他脾氣難得不嫌麻煩,打這么多字。
然而,被岑茉再度拉黑。
陸宴沨轉手聯系廖坤,要佟醫生的微信,廖坤推了名片,直接通過。
點開他朋友圈,前天發布了關于岑茉的動態。
——你是我的真命天女嗎?
昨天午休,又發了。
——我是你的真命天子嗎?
怪不得岑茉瞧不上他,直男癌,太刻板無趣。
陸宴沨嗤笑,退出頁面,發出四個字:她有男人。
——你哪位?
——別管,她不是單身。
隔了一會兒,佟醫生更新朋友圈:殷素素說,漂亮的女人最會騙男人。
陸宴沨一邊抽煙,一邊擰眉頭,在底下評論:殷素素誰。
佟醫生回復:張無忌他媽。
見過被女人坑怕的,沒見過坑瘋的。
陸宴沨以為,起碼拿點證據,他才信。
這么意志不堅。
他懶得理,從列表刪除。
岑茉最吸引人的地方,她既完整,又破碎,樂觀勇敢,卻歷經悲劇。
那股在泥濘里掙扎的特性,陸宴沨覺得,形容不出的帶感。
就像從天堂,垂直墜地獄,再彈回天堂。
驚心動魄得刺激。
岑茉剛躺下,接到沈淵秘書安橋的電話。
“沈總喝醉了,我替他擋了兩杯酒,您方便開車送他回家嗎?在皇閣酒店。”
她一瞟屏幕,22點03分,這趟折騰完,凌晨了。
她剛要推辭,讓安橋叫代駕,那端先開口,“沈總和銀瑞集團的老總應酬,為您的事。”
“我的事?”
“您給銀瑞集團投簡歷了,對嗎?”
岑茉立馬坐起,“對。”
“您工作經驗不夠,被人事刷掉,沈總打點了,他們明天會邀請您到公司面試。”
銀瑞集團是本市快消產品的三巨頭之一,岑茉應聘市場部開拓組長,同期競聘的,個頂個是專項人才,她壓根沒抱希望。
更沒想到,沈淵會出手。
礙于這緣故,無論如何岑茉不能不管他。
畢竟他醉,也是為幫她的忙。
她下床換衣服,“他怎么知道我應聘銀瑞?”
“虞小姐做獵頭很出色,到處挖墻腳,認識您的不在少數。”
岑茉抿唇,尷尬得不行。
十點半,陸宴沨出來買宵夜,倪影也沒睡,要吃東街的餛飩,那家店歇業了。
他沒立刻回去,在外面漫無目的兜風,兜了一陣,途經廣平路,發現岑茉那輛迷你寶馬,她噴了粉色漆,特拉風。
后車玻璃上,粘著貼圖,兩行綠油油的字體:CCZ,算什么男人。
陸宴沨陰著臉,她綠他罵他,還上癮了。
大半夜,招搖過市。
他調頭跟在后面,她行駛的方向,是東疆港。
二十分鐘后,岑茉開進藍灣碼頭的停車坪。
此時,碼頭燈火通明,珠江1號游輪泊在西海岸,沈淵的車相距甲板120米,前后門窗緊閉。
岑茉走近,“安秘書。”
安橋點頭,拉開車門,后座黑漆漆,只微弱的火星在閃。
“沈總這幾天連續應酬,狀態不太好。”
岑茉彎腰,里面飄出絲絲縷縷的煙霧,她不吸煙,卻也不反感煙味。
她小心翼翼,“安秘書,能開燈嗎?”
下車忘了帶手機,擋板遮住窗,不透一絲光。
岑茉空閑的那只手,四處摸索,沈淵故意身體前傾,于是岑茉摸到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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