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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救我媽下跪情敵,女友轉身,再見已是孩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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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感情,她為了錢,轉身投入我兄弟的懷抱。
我為救病危的母親,跪在他們面前,受盡屈辱。
我恨她入骨,將她推開,最終換來三年牢獄之災。
當我終于知道一切真相,去小鎮找她時……
一個孩子跑到她面前,怯生生地叫了一聲:"媽媽。"



1
鑰匙插進鎖孔。
只轉了一半。
門就開了。
屋里有聲音。
是她的聲音。
我熟悉了好幾年的聲音。
還有另一個聲音。
一個男人的。
我心一沉。
腳步變得很輕。
像做賊一樣。
在自己家里。
聲音是從臥室傳出來的。
我慢慢走過去。
臥室的門虛掩著。
留了一道縫。
我貼在墻上,從門縫里看。
看到了她。
白芷柔。
我的未婚妻。
她穿著我最喜歡的那件白色連衣裙。
現在,裙子皺巴巴的。
她坐在床邊。
低著頭。
她的面前站著一個男人。
顧浩然。
我的好兄弟。
他剛洗完澡。
頭發還是濕的。
腰上只圍著一條浴巾。
我的浴巾。
他點了一根煙。
吸了一口。
煙霧吐在白芷柔的臉上。
她嗆得咳嗽起來。
顧浩然笑了。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怎么,跟著我不比跟著秦慕天那個廢物強?”
“他能給你什么?”
“一個破出租屋,一輛二手破車。”
“他連給你買個像樣點的包都費勁。”
白芷柔沒有說話。
她只是發抖。
我站在門外。
渾身的血都涼了。
手也跟著抖。
我想沖進去。
我想打爛顧浩然那張臉。
可我的腿像灌了鉛。
動不了。
“你說話啊,芷柔。”
顧浩然的聲音很溫柔。
溫柔得讓我惡心。
“我知道,你愛的是我。”
“你只是可憐秦慕天。”
“他就像一條狗,跟在你屁股后面。”
“你一勾手,他就搖著尾巴過來了。”
白芷柔終于抬起了頭。
她的眼睛紅紅的。
“浩然,我們這樣……對他太殘忍了。”
“殘忍?”
顧浩然又笑了。
“商場如戰場,情場也一樣。”
“他斗不過我,就活該被淘汰。”
“你今天要是不選我,明天我就讓他從公司滾蛋。”
“你選吧。”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
原來是這樣。
原來我的工作,我的愛情,全在他的一念之間。
我像個傻子。
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白芷柔哭了。
眼淚一顆一顆掉下來。
“別逼我……”
“我沒逼你。”
“我給你最好的生活,他只能給你畫大餅。”
顧浩然扔掉煙頭。
用腳踩滅。
他彎下腰,捧起白芷柔的臉。
“做我的女人。”
“然后我讓他繼續當他的小組長,每個月拿他那點死工資。”
“怎么樣?”
屋子里很安靜。
我只能聽見我的心跳聲。
一聲比一聲重。
過了很久。
我聽到白芷柔說了一個字。
“好。”
那個字很輕。
卻像一把錘子。
砸碎了我的一切。
2
我推開了門。
門撞在墻上,發出巨響。
他們兩個嚇了一跳。
一起朝我看來。
白芷柔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一點血色都沒有。
她嘴唇哆嗦著,想說什么。
“慕天……”
顧浩然倒是很鎮定。
他甚至還對我笑了笑。
那笑容里全是勝利者的炫耀。
他連浴巾都懶得整理一下。
就那么赤裸裸地站著。
好像在宣示主權。
“你聽到了?”
他問我。
語氣平淡得像在問我吃了沒。
我沒理他。
我的眼睛死死盯著白芷柔。
我想從她臉上看到一絲愧疚。
一絲后悔。
可是沒有。
只有驚慌。
和被當場撞破的難堪。
“為什么?”
我問她。
我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她低下頭,不敢看我。
“慕天,對不起。”
“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
我笑了。
笑得比哭還難看。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
“我們五年的感情,一句對不起就完了?”
我的心像被刀子來回地割。
疼得我快要窒息。
顧浩然走過來。
拍了拍我的肩膀。
“行了,慕天。”
“是個男人就干脆點。”
“芷柔已經選我了。”
“你就別死纏爛打了。”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
“滾開!”
我沖他吼。
眼睛都紅了。
“顧浩然,我當你是兄弟!”
“你他媽就這么對我?”
他整理了一下頭發。
臉上帶著輕蔑。
“兄弟?”
“從我們都喜歡上芷柔那天起,我們就不是兄弟了。”
“我只是拿回本該屬于我的東西。”
白芷柔拉住我的胳膊。
“慕天,你別這樣。”
“你斗不過他的。”
“算我求你了,你走吧。”
她的話像一把鹽。
撒在我鮮血淋漓的傷口上。
斗不過他?
所以就選擇背叛我?
我看著她。
看著這張我愛了五年的臉。
突然覺得很陌生。
“所以,你跟他上床了嗎?”
我冷冷地問。
白芷柔的身體僵住了。
她咬著嘴唇,不說話。
她的沉默就是答案。
我什么都明白了。
所有的海誓山盟。
所有的美好回憶。
在這一刻都成了笑話。
我感覺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我轉身就走。
身后傳來顧浩然的聲音。
“門給你帶上。”
“以后別再來打擾我和芷柔的生活。”
我沒有回頭。
我怕我回頭會忍不住殺了他們。
我沖出了那個家。
那個我以為會是我們一輩子歸宿的家。
現在,它只是一個讓我惡心的地方。
3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樓。
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街上的。
天色已經黑了。
路燈一盞一盞地亮起來。
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長。
很孤單。
我走進一家便利店。
買了一瓶最便宜的白酒。
擰開蓋子。
就對著瓶嘴灌。
辛辣的液體從喉嚨一直燒到胃里。
很嗆人。
眼淚嗆了出來。
我走到一個公園。
找了個長椅坐下。
一口接一口地喝酒。
腦子里全是剛才的畫面。
顧浩然赤裸的上半身。
白芷柔慘白的臉。
他們說的每一句話。
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
我想起第一次見到白芷柔。
是在大學的迎新會上。
她穿著一條白裙子。
站在臺上唱歌。
像個天使。
那時候我就對自己說。
我一定要追到她。
我一定要讓她成為我的女人。
我做到了。
我們在一起了。
她說她喜歡我身上的味道。
干凈,陽光。
她說她喜歡我騎著單車帶她穿過校園。
風吹起她的長發。
很浪漫。
畢業的時候。
我向她求婚。
沒有鉆戒,只有一個草編的戒指。
她哭著戴上了。
她說,秦慕天,我這輩子跟定你了。
我相信了。
我拼命工作。
想給她一個家。
我想讓她過上好日子。
我想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可我忘了。
這個世界上有顧浩然。
他什么都不用做。
就能輕易地擁有一切。
包括我的女人。
酒喝完了。
我感覺不到醉。
只覺得冷。
從骨頭里透出來的冷。
一個撿瓶子的阿姨走了過來。
小心翼翼地問我。
“小伙子,這瓶子還要嗎?”
我把瓶子遞給她。
她對我笑了笑。
露出發黃的牙齒。
“謝謝啊。”
她拿著瓶子走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
突然覺得。
我和她沒什么兩樣。
都是被這個世界拋棄的人。
我掏出手機。
打開相冊。
里面全是我和白芷柔的照片。
每一張都在笑。
笑得那么甜。
那么刺眼。
我伸出顫抖的手指。
一張一張地刪掉。
刪到最后一張。
我停住了。
那是我們的訂婚照。
照片上,她依偎在我懷里。
一臉幸福。
我的心又開始疼。
像被一只手緊緊攥住。
我用力按下了刪除鍵。
“確認刪除?”
是。
確認。
把所有的一切,都刪得干干凈凈。
4
第二天,我沒去上班。
宿醉的頭疼得像要裂開。
我躺在租來的小旅館床上。
盯著發霉的天花板。
手機響了。
是公司人事打來的。
“秦慕天,你今天怎么沒來上班?”
“也不請假。”
“你是不是不想要這份工作了?”
語氣很不客氣。
我啞著嗓子說。
“我辭職。”
對方愣了一下。
“你說什么?”
“我說,我辭職。”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那個地方,我一秒鐘也不想待了。
顧浩然是部門經理。
白芷柔是他的助理。
我不想再看到他們。
不想再看到他們在我面前演戲。
我感覺很餓。
昨天一天什么都沒吃。
我爬起來,想出去找點東西吃。
剛站起來,一陣天旋地轉。
我又倒回床上。
手機又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不想接。
但它一直響。
很煩。
我劃開了接聽鍵。
“喂?”
“是秦慕天先生嗎?”
對面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很焦急。
“我是。”
“我是人民醫院的護士。”
“你母親今天早上暈倒了,現在正在我們醫院搶救。”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你說什么?”
“你母親,周秀蘭女士,送來的時候心臟病復發。”
“情況很危險。”
“需要馬上手術。”
“請你立刻到醫院來一趟。”
我掛了電話。
瘋了一樣沖出旅館。
我媽有心臟病。
是老毛病了。
醫生說不能受刺激。
我昨天沒回家。
電話也關機了。
她一定是擔心我,才……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人民醫院!”
“最快的速度!”
車開得飛快。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到了醫院。
我沖進急診室。
找到了那個護士。
“我媽呢?”
“我媽怎么樣了?”
護士帶我到手術室門口。
手術室的燈亮著。
紅得刺眼。
“還在搶救。”
“醫生說情況不樂觀。”
“需要準備一大筆手術費。”
“大概三十萬。”
三十萬。
這個數字像一座大山。
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工作這幾年。
所有的錢都存起來了。
準備和白芷柔結婚買房。
卡里大概有十萬。
還差二十萬。
我去哪里弄這二十萬?
我蹲在地上。
抱著頭。
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愛情沒了。
工作沒了。
現在,我媽又……
為什么所有的壞事都發生在我身上?
老天爺,你是不是瞎了眼?
5
手術室的門開了。
醫生走了出來。
摘下口罩。
一臉疲憊。
“你是病人家屬?”
我趕緊站起來。
“醫生,我媽怎么樣了?”
“手術很成功。”
“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
我松了一口氣。
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不過……”
醫生看著我。
“病人還需要在ICU觀察一段時間。”
“后續的治療和藥物費用,也不是個小數目。”
“你們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
“還有,手術費要盡快交齊。”
我點點頭。
“我知道了。”
送走了醫生。
我隔著ICU的玻璃窗。
看著躺在里面的母親。
她身上插滿了管子。
臉色蒼白如紙。
我的心又揪了起來。
二十萬。
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里湊到二十萬。
我給所有我能想到的親戚朋友打電話。
電話打了一圈。
借到的錢不到五萬。
還差十五萬。
夜深了。
我坐在醫院的走廊上。
手里攥著手機。
屏幕上是顧浩然的名字。
我不想求他。
我寧愿去死,也不想求他。
可是,我媽在里面躺著。
她等著用錢救命。
尊嚴在生命面前。
一文不值。
我撥通了他的電話。
響了很久才接。
“喂?”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
背景里有音樂聲,還有女人的笑聲。
“是我。”
我說。
“秦慕天。”
他那邊沉默了一下。
“哦,有事?”
“我需要錢。”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我媽病了,要做手術。”
“需要二十萬。”
他笑了。
“你媽病了,找我干什么?”
“我又不是你爹。”
我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我忍著屈辱。
“顧浩然,算我借你的。”
“以后我做牛做馬還給你。”
“借?”
他拉長了聲音。
“我憑什么借給你?”
“就憑我們以前是兄弟?”
“別搞笑了。”
我咬著牙。
“你到底想怎么樣?”
他那邊安靜了一會兒。
“想借錢也行。”
“明天中午,到市中心的廣場來。”
“跪下。”
“跪一個小時。”
“我就把錢給你。”
我的血一下子涌上頭頂。
“顧浩然,你別太過分!”
“過分?”
“秦慕天,你搞清楚。”
“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來不來,隨你。”
說完,他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
手臂不停地顫抖。
屈辱和憤怒像火一樣燒著我。
我想把手機砸了。
我想沖過去跟他拼命。
可是我不能。
我回頭看了看ICU里的母親。
我沒得選。
6
第二天早上。
我收到一條短信。
是白芷柔發來的。
“慕天,我聽說阿姨住院了。”
“你還好嗎?”
我看著那行字。
覺得無比諷刺。
我沒有回。
直接把號碼拉黑了。
中午十二點。
我準時到了市中心廣場。
太陽很大。
曬得地面發燙。
廣場上人來人往。
我找了一個最顯眼的位置。
深吸一口氣。
然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膝蓋撞在滾燙的地磚上。
很疼。
但比不上心里的疼。
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他們指指點點。
竊竊私語。
“你看那個人,干嘛呢?”
“不知道啊,是不是腦子有病?”
“大中午的,跪在這里。”
那些目光像針一樣。
扎在我身上。
我的臉火辣辣的。
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低著頭。
死死地盯著地面。
時間過得特別慢。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雙昂貴的皮鞋停在我面前。
我抬起頭。
是顧浩然。
他戴著墨鏡。
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
他身邊還站著一個人。
白芷柔。
她也來了。
她穿著漂亮的裙子,化著精致的妝。
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
在審視一個卑微的乞丐。
她的眼神很復雜。
有驚訝,有不忍,還有一絲……嫌棄。
我突然明白了。
這是顧浩然故意的。
他就是要讓她看到我最狼狽,最沒有尊嚴的樣子。
他要讓她知道。
她離開我是多么明智的選擇。
顧浩然蹲下來。
和我平視。
“滋味怎么樣?”
他笑著問。
“秦慕天,你也有今天。”
我看著他。
眼睛里快要噴出火來。
“錢呢?”
“急什么。”
他站起來。
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卡。
扔在地上。
“卡里有二十萬。”
“密碼是芷柔的生日。”
他故意說得很大聲。
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白芷柔的臉色變了變。
她拉了拉顧浩然的胳膊。
“浩然,別這樣。”
“這樣?”
顧浩然甩開她的手。
“我哪樣了?”
“我是在幫他啊。”
“要不是我,他媽早就沒命了。”
他指著我。
對白芷柔說。
“你看看他現在這個樣子。”
“像不像一條狗?”
“芷柔,你跟我,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白芷柔的嘴唇動了動。
最終什么也沒說。
她別過頭,不去看我。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我慢慢地從地上撿起那張卡。
站了起來。
因為跪了太久。
我的腿已經麻了。
我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我沒有看他們一眼。
轉身就走。
我要去交錢。
我要去救我媽。
至于其他的。
都不重要了。
尊嚴,愛情。
從我跪下的那一刻起。
就已經死了。
7
錢交上了。
母親的病情也穩定了下來。
醫生說,再觀察幾天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我松了一口氣。
這幾天,我吃住都在醫院。
晚上就睡在走廊的長椅上。
我身上沒錢了。
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有時候護士看我可憐。
會把自己的飯分我一半。
我感覺自己就像個流浪漢。
又臟又臭。
這天下午。
我正在長椅上打盹。
被人推醒了。
我睜開眼。
看到白芷柔站在我面前。
她換下了那天的裙子。
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
素著一張臉。
看上去有些憔悴。
她手里提著一個保溫桶。
“我給你帶了點湯。”
她小聲說。
我沒有動。
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你來干什么?”
“來看我有多慘嗎?”
她的眼圈紅了。
“慕天,你別這樣。”
“我知道那天……是浩然做得太過分了。”
“我替他向你道歉。”
“替他道歉?”
我笑了。
“你有什么資格替他道歉?”
“白芷柔,我們已經沒關系了。”
“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
她把保溫桶放在長椅上。
“我……我只是想來看看阿姨。”
“她怎么樣了?”
“不勞你費心。”
“她好得很。”
我的語氣很沖。
每一個字都像冰碴子。
她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慕天,我知道你恨我。”
“可是,我真的有苦衷。”
“苦衷?”
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你的苦衷就是拋棄一個愛你的窮光蛋,去跟一個有錢人?”
“不是的!”
她急著解釋。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
我逼視著她。
“你說啊!”
她張了張嘴。
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最后,她只是搖著頭。
眼淚流了下來。
“對不起。”
“我不能說。”
我徹底失望了。
到了這個地步。
她還在演戲。
還在用這種可笑的借口來敷衍我。
“滾。”
我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帶著你的東西,滾。”
她愣住了。
大概沒想到我會這么說。
她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那個保溫桶。
最后,她拿起保溫桶。
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
纖細,單薄。
好像風一吹就會倒。
我的心,有那么一瞬間的刺痛。
但很快,就被冰冷的恨意覆蓋了。
我不會再相信她了。
永遠不會。
8
母親轉到了普通病房。
精神好了很多。
她拉著我的手問。
“天啊,這些天怎么沒看見芷柔?”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我不想讓她擔心。
只能撒謊。
“沒,她公司忙,要出差。”
母親點點頭。
“芷柔是個好姑娘。”
“你可不能欺負人家。”
我心里一陣苦澀。
媽,是她欺負我啊。
她把我的人生都毀了。
醫生來查房。
告訴我一個更壞的消息。
母親的心臟雖然做了手術。
但損傷是不可逆的。
以后需要長期服用一種進口藥。
那種藥非常貴。
而且國內沒有。
需要去國外買。
一個月就要好幾萬。
我剛借來的錢。
交完手術費和住院費。
已經所剩無幾了。
后續的藥費,像一座新的大山。
壓在了我的頭上。
我不能讓我媽知道。
只能一個人扛著。
我開始找工作。
什么活都干。
白天在工地上搬磚。
晚上去飯店洗盤子。
一天下來,累得像條死狗。
掙的錢,卻只是杯水車薪。
這天,工頭把工錢結給我。
我拿著那幾張被汗水浸濕的鈔票。
坐在馬路牙子上發呆。
一輛黑色的轎車在我面前停下。
車窗搖下來。
是顧浩然。
他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喲,這不是秦大才子嗎?”
“怎么混到搬磚了?”
他語氣里滿是戲謔。
我沒說話。
我現在連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聽說你媽要吃一種進口藥?”
“很貴吧?”
“錢夠不夠花啊?”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但我猜,肯定是白芷柔告訴他的。
那個女人,一邊假惺惺地來看我。
一邊又把我的窘境當成笑話講給他聽。
“想不想要一份輕松點的工作?”
顧浩然扔給我一張名片。
“這是我家開的一家會所。”
“你去那兒當個服務生。”
“工資比你搬磚高多了。”
我看著地上的名片。
心里充滿了屈辱。
他這是在施舍我。
更是在羞辱我。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我秦慕天,現在就是他顧浩然手下的一條狗。
“怎么,不愿意?”
他挑了挑眉。
“我聽說,你媽的藥,下個月就斷了吧?”
“你要是沒錢買,她可就……”
他的話像一把刀子。
插在我的心上。
我死死地攥著拳頭。
指甲陷進了肉里。
我沒有別的選擇。
我需要錢。
我需要救我媽的命。
我彎下腰。
撿起了那張名片。
“好。”
我說。
“我干。”
顧浩然笑了。
笑得很得意。
“這就對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
他搖上車窗。
車子絕塵而去。
我捏著那張名片。
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碾碎了。
9
我去了那家會所。
經理看了顧浩然的名片。
很客氣地給我安排了工作。
工作內容很簡單。
就是給包廂里的客人端茶倒水。
點頭哈腰。
隨叫隨到。
來這里的客人。
非富即貴。
出手都很大方。
我拿的小費,比我搬磚掙得多得多。
但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我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每天戴著面具。
對那些有錢人賠著笑臉。
這天下班。
我在更衣室換衣服。
聽見兩個同事在聊天。
“哎,你聽說了嗎?”
“顧少好像要跟那個白芷柔分手了。”
我的手一頓。
“真的假的?”
“真的,我聽王經理說的。”
“說那個白芷柔家里破產了。”
“她爸的公司欠了一屁股債,人都跑路了。”
“顧家是什么門第,怎么可能讓她進門。”
“顧少也就是跟她玩玩。”
“現在她家沒利用價值了,肯定一腳踢開啊。”
“也太慘了吧。”
“那有什么辦法,這就是現實。”
我站在原地。
腦子里嗡嗡作響。
白芷柔家里破產了?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我突然想起。
那天她來醫院找我。
說她有苦衷。
難道,這就是她的苦衷?
一個念頭在我腦海里閃過。
我瘋了一樣沖出更衣室。
我要去找她。
我要問清楚。
我憑著記憶。
跑到她以前住的小區。
那是一片高檔住宅區。
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
以后要在這里給她一個家。
保安攔住了我。
“先生,你找誰?”
“我找白芷
柔。”
保安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白家?”
“他們早就搬走了。”
“房子都賣了抵債了。”
“搬走了?”
我愣住了。
“那你知道他們搬去哪了嗎?”
保安搖搖頭。
“這我哪知道。”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小區。
心里亂成一團。
如果同事說的是真的。
那白芷柔當初選擇顧浩然。
不是因為愛他。
而是為了救她的家?
她為了她父親的公司。
犧牲了自己。
也犧牲了我們的感情。
而我。
我卻那樣對她。
說那些傷人的話。
把她推開。
我的心像被挖空了一塊。
疼得喘不過氣。
白芷柔。
你這個傻瓜。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為什么情愿一個人扛著所有?
我掏出手機。
想給她打電話。
才想起,她的號碼已經被我拉黑了。
我從黑名單里找到她的號碼。
撥了過去。
提示音是,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我一遍又一遍地打。
始終是同樣的結果。
我找不到她了。
我把她弄丟了。
10
我在會所里拼命地工作。
我想攢錢。
我想還給顧浩然。
然后堂堂正正地離開。
我還要找到白芷柔。
不管她在哪,我都要找到她。
顧浩然偶爾會來會所。
每次都帶著不同的女伴。
他看到我。
會像使喚下人一樣使喚我。
讓我給他倒酒。
讓我給他點煙。
我全都忍了。
因為我需要這份工作。
這天晚上。
他又來了。
喝得醉醺醺的。
包廂里只有他一個人。
他把我叫進去。
讓我陪他喝酒。
我不想喝。
他說:“怎么,不給面子?”
“你別忘了,你媽吃的藥,都是我給錢買的。”
我只能拿起酒杯。
一杯接一杯地灌。
他看著我。
眼神很復雜。
“秦慕天,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沒說話。
他自顧自地說下去。
“我就是見不得你好。”
“從小到大,你什么都比我強。”
“學習比我好,人緣比我好,連芷柔都喜歡你。”
“憑什么?”
“我哪點比不上你?”
他把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碎片濺得到處都是。
“所以我一定要把你毀了。”
“我要搶走你的一切。”
“你的工作,你的女人。”
“我要讓你跪在我面前,像條狗一樣求我。”
他指著我,大笑起來。
笑聲里充滿了瘋狂和快意。
“我做到了。”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你就是個廢物!”
我看著他扭曲的臉。
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抓起桌上的酒瓶。
朝他頭上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
酒瓶碎了。
他的頭上流下血來。
他愣住了。
似乎沒想到我敢動手。
我騎在他身上。
一拳一拳地打下去。
“我殺了你!”
“我殺了你這個混蛋!”
我失去了理智。
只想把他打死。
會所的保安沖了進來。
幾個人才把我拉開。
顧浩然躺在地上。
滿臉是血。
已經昏了過去。
我被帶到了警察局。
戴上了冰冷的手銬。
我看著窗外的夜色。
心里一片平靜。
我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11
我因為故意傷害罪,被判了三年。
顧浩然傷得不重,但顧家不肯罷休。
他們要讓我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在監獄里,日子很難熬。
每一天都是灰色的。
我媽知道后,受了刺激。
病情加重了。
沒過多久,就去世了。
我連她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是我哥給我寫的信,告訴我的。
他說,媽走的時候,嘴里還念著我的名字。
我拿著信,在操場上哭得像個孩子。
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我媽。
我不僅沒讓她過上好日子。
還讓她帶著遺憾和擔心離開。
我是個不孝子。
我恨自己。
恨自己的沖動和無能。
三年的時間。
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我每天都在想白芷柔。
我想象著她現在過得怎么樣。
她是不是還在為她父親的債務奔波?
她是不是已經嫁人了?
會不會,她已經把我忘了?
每次想到這些,我的心都像被針扎一樣疼。
我給她寫了很多信。
但都石沉大海。
一封回信都沒有。
也許,她早就換了地址,換了聯系方式。
不想再跟過去有任何牽連。
三年后。
我出獄了。
站在監獄門口。
看著外面的世界。
覺得很陌生。
我哥來接我。
他老了很多。
頭發都白了。
我們兄弟倆抱在一起。
什么話都沒說。
他給了我一些錢。
讓我先找個地方住下。
他說,家里的老房子已經賣了。
給媽治病,還欠了不少債。
我成了無家可歸的人。
我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城市。
我想找到白芷柔。
這是我現在唯一的念頭。
我去了她家以前住的地方。
去了她讀過的學校。
去了所有我們曾經去過的地方。
都沒有她的消息。
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后來,我通過一個大學同學。
輾轉打聽到了她的下落。
同學說,她好像在一個很偏遠的小鎮上。
當老師。
我拿到了地址。
買了去那個小鎮的火車票。
火車開得很慢。
我的心卻很急。
我想馬上見到她。
我想對她說對不起。
我想告訴她,我什么都知道了。
我想把她帶回來。
經過一天一夜的顛簸。
我終于到了那個小鎮。
小鎮很破舊。
到處是低矮的平房。
我按照地址,找到了那所小學。
學校也很簡陋。
操場是泥地的。
我站在校門口。
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正在帶著孩子們做游戲。
是白芷柔。
她瘦了很多。
也黑了。
穿著樸素的衣服。
臉上沒有了當年的光彩。
但她的笑容,還是那么溫柔。
孩子們圍著她。
叫她“白老師”。
她看著孩子們的眼神。
充滿了愛。
我看著她。
眼眶濕了。
下課鈴響了。
孩子們散去了。
她一個人收拾著東西。
我鼓起勇氣,朝她走過去。
“芷柔。”
我輕輕地叫了一聲。
她回過頭。
看到我的時候,她愣住了。
手里的書本掉在了地上。
她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變得和我記憶中一樣慘白。
12
我們相對無言。
站了很久。
還是她先開了口。
“你……怎么來了?”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來找你。”
我說。
“我出獄了。”
她低下頭。
撿起地上的書。
“恭喜你。”
語氣很平淡。
聽不出一絲波瀾。
我的心沉了下去。
“芷柔,當年的事,我都知道了。”
“對不起。”
“是我誤會你了。”
她沒有看我。
只是抱著書,看著遠方。
“都過去了。”
“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呢?”
“不,沒有過去。”
我上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
她卻像受驚一樣,后退了一步。
躲開了。
她的眼神里,滿是戒備和疏離。
“秦慕天,你回去吧。”
“我在這里很好。”
“我不走!”
我有些激動。
“芷柔,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會補償你,我會用我的一輩子對你好。”
她突然笑了。
笑得有些凄涼。
“補償?”
“你怎么補償?”
“你能讓我破產的家回來嗎?”
“你能讓我死去的爸爸活過來嗎?”
我愣住了。
“你爸爸……”
“沒錯,他兩年前就因為勞累過度,生病去世了。”
“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時候,你在哪?”
“你在監獄里。”
“在我爸的葬禮上,你在哪?”
“你在為你的沖動付出代價。”
她的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扎進我的心里。
我無力反駁。
“現在,你出來了,跑來找我了。”
“說要對我好。”
“秦慕天,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我們之間,隔著的不是誤會。”
“是人命,是三年的鐵窗,是我一個人獨自熬過的無數個絕望的夜晚。”
“這些,你怎么還?”
眼淚從我的臉上滑落。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是啊。
我怎么還?
我什么都還不了。
一個穿著開襠褲的小男孩跑了過來。
抱住白芷柔的腿。
奶聲奶氣地叫。
“媽媽,我餓了。”
我像被雷劈中一樣。
僵在原地。
我看著那個孩子。
他的眉眼,像極了一個人。
白芷柔彎下腰,抱起孩子。
溫柔地擦了擦他臉上的泥。
她看著我,眼神已經恢復了平靜。
甚至,帶著一絲憐憫。
“他叫念念。”
“今年兩歲了。”
“現在,你可以走了嗎?”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那個小鎮的。
我只記得,回去的火車上。
我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
覺得我的人生,也跟著一起倒退。
退回到了那個一無所有的起點。
不。
甚至還不如起點。
那時候,我至少還有希望。
還有愛。
現在。
我什么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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