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爺爺把所有的房子都分完了。"電話那頭,母親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我呢?"我下意識地問道。
"你...沒有。"電話里傳來一陣沉默。
我握緊手機,喉嚨發緊:"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我望著窗外的霓虹燈,不知為何,心里并沒有想象中的憤怒,只有一絲說不清的失落。
而我不知道的是,這個決定背后,隱藏著一個足以讓整個家族翻天覆地的秘密。
01
我叫林遠,今年32歲,在北京一家科技公司做產品經理。
每天早上七點起床,八點半到公司,晚上九點左右回到出租屋。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五年,平淡但也充實。
北京的冬天格外干燥,我習慣了隨身攜帶潤唇膏和保溫杯。
家鄉在南方的一個小縣城,那里冬天濕冷,夏天悶熱。
我已經很少回家,除了每年春節。
老家的房子還是那個樣子,青磚灰瓦,院子里種著幾棵老桂花樹。
爺爺喜歡在樹下擺張竹椅,一坐就是一下午。
"回來啦?城里好不好?"每次見面,爺爺總會這樣問我。
"挺好的,就是忙。"我的回答也總是一樣。
其實我知道,爺爺并不在乎北京有多繁華,他只是想知道我過得好不好。
母親經常會和我視頻通話,告訴我家里的瑣事。
二叔家的孩子考上了重點高中,大伯的兒子結婚了,小叔買了新車。
我總是隨口應幾句,然后問問爺爺的身體情況。
"老樣子,比我們都硬朗。"母親總是這樣回答。
我在北京的朋友不多,同事間的交往也僅限于工作。
周末要么加班,要么一個人去電影院看場電影。
生活就這樣平靜地流淌著,直到那個晚上接到母親的電話。
02
那是一個周三的晚上,我剛從公司加完班回來。
手機響了,是母親打來的。
"遠遠,在忙嗎?"母親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剛到家,怎么了?"我一邊脫外套一邊問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母親似乎在斟酌詞句。
"你知道嗎?爺爺把所有的房子都分完了。"
我愣了一下:"分房子?什么意思?"
"就是...家里的老宅,還有縣城的兩套商品房,郊區的那塊地..."母親的聲音越來越低。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那我呢?"
"你...沒有。"
這句話像一塊石頭,突然砸在我平靜的生活里。
"大伯他們都有份嗎?"我下意識地問。
"嗯,大伯趙建國分到了縣城的一套房,二叔林建民和小叔林建華分別分到了郊區的地和另一套房,姑姑林芳分到了老宅的一部分。"
"就是只有我沒有?"我再次確認。
"是的...爺爺說你在北京工作穩定,不需要家里的東西。"母親的聲音充滿了歉意。
我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別生氣,或許爺爺有他的考慮..."母親試圖安慰我。
"我沒事,媽。你們不用擔心我。"我強打精神回答。
掛了電話,我坐在沙發上發呆。
窗外的霓虹燈依舊閃爍,但我的心卻沉到了谷底。
爺爺為什么會這樣決定?我在腦海中搜尋可能的原因。
是因為我很少回家嗎?還是因為他真的認為我不需要家里的幫助?
這個夜晚格外漫長,我翻來覆去睡不著。
手機就在床頭,我很想打個電話給爺爺問個明白。
但最終,我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03
第二天上班,我心不在焉地盯著電腦屏幕。
同事小張問我怎么了,我只是搖搖頭說沒事。
午休時間,我一個人坐在公司天臺上,回憶起小時候和爺爺的點點滴滴。
爺爺是個退休教師,愛讀書,也愛寫毛筆字。
小時候,我經常趴在他的書桌旁看他寫字。
"遠遠,你想學嗎?"爺爺會笑著問我。
我點點頭,爺爺就會拿出小一號的毛筆讓我試試。
每當我寫歪了,他從不批評,只是耐心地教我如何握筆。
"慢一點,心靜下來,字就寫好了。"這是他常說的話。
爺爺最疼我,這是家里人都知道的事。
因為我是長孫,又是在爺爺退休后出生的,他有大把時間陪我。
上小學時,每天放學都是爺爺來接我。
不管刮風下雨,他總是準時出現在校門口,手里拿著我愛吃的糖炒栗子或是糖葫蘆。
上初中后,我開始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整天黏著爺爺。
高中時,為了考上好大學,我幾乎把所有時間都泡在了學校和補習班。
大學畢業后,我直接留在了北京工作,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
爺爺還是那個爺爺,可我已經不是那個整天圍著他轉的小孩子了。
"為什么會這樣?"我不斷地問自己。
也許是因為我太久沒回家了?還是因為我選擇留在北京讓他失望了?
我掏出手機,翻到爺爺的號碼,猶豫了很久。
最終,我還是沒有按下撥號鍵。
爭不爭都是我的事,但我不想讓家人難做。
"算了吧,房子而已,我在北京工作,確實用不上老家的房子。"我對自己說。
這樣想著,心里的不舒服似乎減輕了一些。
晚上回到出租屋,我給母親發了條信息:"媽,我沒事,你別擔心。"
母親很快回復:"兒子,媽理解你的感受。"
我沒再回復,只是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爭,顯得我太計較;不爭,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隨它去吧。"最后,我這樣告訴自己。
04
接下來的日子,我依舊按部就班地工作、生活。
同事們絲毫看不出我的異樣。
偶爾,母親會在電話里提起家里的情況。
"你大伯家已經開始裝修分到的那套房子了,聽說花了不少錢。"
"你二叔把分到的地賣了,給你堂弟買了輛車。"
"你小叔和你姑姑因為地界的事情吵起來了,現在都不說話。"
每次聽到這些,我只是隨口應幾句,從不發表評論。
母親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情緒,話題總是很快轉向別處。
"公司最近忙嗎?要注意身體啊。"
"嗯,挺好的。"我簡短地回答。
十一長假時,家里人組織了一次聚會。
母親打電話問我要不要回去,我找借口說公司有項目,走不開。
實際上,我只是不想面對那些親戚,不想聽他們談論房子的事。
假期我一個人去了趟杭州,在西湖邊發了一天的呆。
回北京的火車上,鄰座是個帶著孫子的老人。
老人和藹可親,不停地給孫子剝橘子。
看著他們,我突然想起小時候爺爺帶我坐火車去省城玩的情景。
那時爺爺也是這樣,不停地給我剝橘子,生怕我餓著。
不知怎么的,鼻子一酸,我轉頭望向窗外,不想讓人看見我的眼淚。
回到北京后,我給爺爺打了個電話,只是簡單地問候了幾句。
"爺爺,我挺好的,您別擔心。"
"嗯,好好工作,注意身體。"爺爺的聲音依舊沉穩。
電話里,我們誰都沒提房子的事。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冬天來了。
05
北京的冬天格外寒冷,一場大雪過后,氣溫降到了零下十幾度。
那天晚上,我正在加班,手機突然響了。
是母親打來的,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遠遠,出事了..."母親的聲音哽咽著。
"怎么了?"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爺爺...爺爺突發腦梗,現在在縣醫院重癥監護室..."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醫生怎么說?情況嚴重嗎?"
"很危險...醫生說這幾天是關鍵期,需要有人24小時陪護..."
"我馬上回來。"我沒有絲毫猶豫。
掛了電話,我立刻收拾東西,給領導發了請假信息。
"家里有急事,需要請假幾天。"
領導很快回復:"沒問題,家里的事要緊。"
我連夜趕到機場,買了最早一班飛往家鄉的飛機。
飛機上,我閉著眼睛,腦海中全是爺爺的樣子。
他那么硬朗的一個人,怎么會突然病倒呢?
飛機降落后,我又轉乘長途汽車,一路顛簸,終于在中午時分到達縣醫院。
醫院的走廊里,幾個親戚正在低聲交談。
看到我,他們的表情有些復雜。
"遠遠來了。"大伯趙建國先開口。
我點點頭:"爺爺現在怎么樣?"
"還在重癥監護室,醫生說情況不太好..."二叔林建民嘆了口氣。
"我能進去看看嗎?"我問。
"探視時間每天只有兩次,上午那次已經過了,下午四點還有一次。"姑姑林芳解釋道。
母親從病房走出來,看到我,紅著眼眶撲過來抱住我。
"你終于來了..."
我拍拍母親的背:"爺爺會沒事的。"
大伯咳嗽一聲:"醫藥費已經交了一部分,我們湊了兩萬塊。"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暗示,好像在告訴我這些與我無關。
我沒接他的話茬,只是問母親:"你休息了嗎?看起來很疲憊。"
"我沒事,就是這兩天都在醫院,沒怎么合眼。"
"你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我堅持道。
小叔林建華插嘴:"我們商量了一下,準備輪流值班照顧爺爺。"
"遠遠,你剛到,先去賓館休息一下吧。"大伯說。
我搖搖頭:"不用了,我就在這守著。"
他們互相看了幾眼,似乎有些為難。
"我們都有工作,不可能一直在醫院..."二叔支吾著說。
我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點點頭:"沒關系,我請了假,可以在這里照顧爺爺。"
聽我這么說,他們似乎松了一口氣。
"那太好了,有什么需要就打電話。"大伯說完,就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
只剩下我和母親站在走廊里。
"他們這兩天都沒怎么來醫院,"母親低聲說,"都說有事走不開。"
我握住母親的手:"媽,你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
母親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點頭離開了。
我坐在重癥監護室外的椅子上,望著緊閉的大門,心里五味雜陳。
06
下午四點,探視時間到了。
護士打開重癥監護室的門,允許家屬依次進去看望病人。
輪到我時,我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病床上的爺爺比我記憶中消瘦了許多。
各種管子連在他身上,監護儀器發出規律的"滴滴"聲。
他緊閉著眼睛,呼吸微弱,面色蒼白。
我站在床邊,輕輕握住他的手。
"爺爺,是我,遠遠。"我輕聲說。
爺爺沒有反應,依舊靜靜地躺著。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聽見,但還是繼續說著:
"爺爺,您要好起來啊。"
短短五分鐘的探視時間很快結束,護士示意我該出去了。
走出重癥監護室,我看到幾個堂兄弟姐妹站在走廊里。
他們看到我,表情各異。
大堂哥趙明熱情地拍我肩膀:"遠遠,好久不見啊!"
二堂姐林婷微笑著點點頭,但眼神有些閃躲。
小堂妹林楠直接避開了我的目光,假裝看手機。
"爺爺情況怎么樣?"大堂哥問。
"還是昏迷狀態。"我簡短地回答。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他感嘆道,語氣做作。
我沒接話,只是默默地走到走廊盡頭的椅子上坐下。
晚上,大伯一家人來醫院轉了一圈就離開了。
"我們明天再來,醫藥費的事我已經和醫院說好了。"臨走前,大伯特意強調。
"嗯,我知道了。"我點點頭。
等他們走后,護士長走過來問我:"你是病人的孫子吧?"
"是的。"
"老人家情況不太好,需要有人24小時陪護,你家人..."
"我會一直在這里的。"我打斷她的話。
護士長點點頭:"那好,有什么情況隨時叫我們。"
我在重癥監護室外的椅子上度過了漫長的一夜。
醫院的走廊寒冷而安靜,只有偶爾經過的護士和值班醫生的腳步聲。
第二天一早,我去醫院對面的小店買了些簡單的洗漱用品。
回來時,遇到了小叔林建華。
"你昨晚一直在醫院?"他有些驚訝。
"嗯,守著爺爺。"
"辛苦了...那個,我今天要去市里辦點事,可能來不了醫院..."
"沒關系,您忙您的。"我平靜地說。
小叔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叮囑了一句:"有情況及時通知家里人。"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守在醫院。
白天坐在重癥監護室外的椅子上,晚上就靠在椅背上小睡一會。
親戚們偶爾會來看看,但都不會停留太久。
"我們還有工作要忙..."
"家里還有事要處理..."
各種各樣的理由,我都不再追問。
醫生說爺爺的情況暫時穩定,但仍未脫離危險期。
每天的探視時間,我都會準時進去,握著爺爺的手,輕聲和他說話。
我告訴他北京的生活,公司的趣事,小時候的回憶。
不知道他能不能聽見,但我希望我的聲音能給他一些力量。
07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三天。
第三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樣靠在椅子上打盹。
半夜時分,一陣急促的報警聲把我驚醒。
護士和醫生急匆匆地沖進重癥監護室。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急忙站起來。
"怎么了?爺爺出什么事了?"我攔住一個護士問道。
"病人突然有些情況,你別擔心,醫生正在處理。"護士匆忙地說完,就進了病房。
我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著,時間仿佛停止了流動。
大約半小時后,主治醫生走出來。
"病人暫時穩定下來了,不過..."
"不過什么?"我緊張地問。
"他短暫地清醒了一下,想見你。"
我驚訝地看著醫生:"爺爺醒了?"
"是的,但情況還不穩定,你可以進去,但不要太久。"
我連忙點頭,跟著醫生進了重癥監護室。
爺爺的眼睛微微睜開,看到我,嘴角動了動,似乎想笑。
"爺爺!"我激動地握住他的手。
爺爺艱難地抬起另一只手,示意我靠近點。
我俯下身,聽他微弱的聲音。
"抽屜...鑰匙..."
"什么鑰匙?"我沒聽清楚。
爺爺喘了幾口氣,又說:"老宅...地下室...柜子..."
說完這幾個字,他從枕頭底下艱難地摸出一把老式鑰匙,塞進我手里。
"只有你..."他的聲音越來越低。
"爺爺,您別著急,慢慢說。"我急切地說。
但爺爺的眼睛已經再次閉上,陷入昏睡。
醫生走過來,示意我該出去了。
我握著那把冰涼的鑰匙,一頭霧水地走出重癥監護室。
這把鑰匙是什么?老宅的地下室?柜子?
我完全不明白爺爺的意思,但直覺告訴我,這很重要。
天還沒亮,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翻來覆去地看著那把鑰匙。
它看起來很舊,上面有些銹跡,形狀也很特別。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屏幕上顯示是大伯的號碼。
"喂,大伯。"我接起電話。
"遠遠,聽說爺爺醒了?"大伯的聲音異常急切。
我愣了一下:"是醒了一會兒,但又睡過去了。"
"他...他有沒有說什么?"
這個問題讓我警覺起來:"沒有,就是看了我一眼。"
"哦,那就好...不,我是說,那很可惜。明天我一早就去醫院。"
掛了電話,我正疑惑著,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二叔林建民。
"遠遠啊,聽說爺爺醒了?有沒有交代什么事情?"
"沒有,二叔。爺爺就醒了一會兒。"我依舊這樣回答。
"哦...那個,遠遠啊,關于前段時間分房子的事,你別往心里去。我想著,可以額外補償你一些..."
"二叔,現在說這個不合適吧?爺爺還在重癥監護室呢。"我打斷他的話。
"哦,對對對,等爺爺好了再說。"二叔尷尬地掛了電話。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我的手機幾乎沒停過。
姑姑林芳、小叔林建華、各位堂兄弟姐妹,甚至一些平時很少聯系的遠房親戚,都打來電話詢問爺爺的情況。
問題驚人地相似:爺爺醒了嗎?說了什么?有沒有特別交代?
更奇怪的是,他們似乎都知道爺爺半夜醒過來的事情。
我記得醫院里只有我和醫護人員,消息是怎么傳出去的?
一些遠房親戚甚至直接問我:"聽說爺爺給了你什么東西?是不是很重要?"
我一概回答不知道,但心里的疑惑越來越深。
姑姑的電話最讓我困惑。
"遠遠,我知道一些事情...真相...你應該做正確的事。"她含糊地說著,好像在暗示什么。
"姑姑,您到底在說什么?"
"你心里應該清楚...爺爺的決定..."姑姑的話支支吾吾,最后嘆了口氣:"算了,當我沒說。"
短短兩天時間,我接到了上百個電話和信息,全都試探爺爺是否留下什么。
這些反常的舉動讓我意識到,家族中一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很可能與爺爺給我的那把鑰匙有關。
08
第二天下午,趁著探視時間結束,親戚們都離開醫院的空檔,我叫了輛出租車回到老宅。
老宅已經有段時間沒人住了,院子里的雜草長得很高。
我用鑰匙打開大門,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童年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爺爺在院子里劈柴,奶奶在廚房忙碌,我在桂花樹下蕩秋千...
搖搖頭,我集中精神,開始尋找爺爺所說的地下室。
老宅是典型的南方民居,我記憶中似乎沒有地下室。
我仔細檢查每個房間,終于在爺爺的書房里發現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門。
這門平時被一個大書柜擋著,我小時候從未注意過。
費了好大力氣才把書柜移開,露出那扇塵封多年的木門。
門上的鎖已經生銹,但爺爺給的鑰匙正好能插進去。
轉動鑰匙,鎖"咔嗒"一聲打開了。
木門發出刺耳的吱呀聲,顯示它已經很久沒被打開過。
門后是一段向下的石階,陰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霉味。
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小心翼翼地沿著石階走下去。
地下室不大,但很整潔,顯然有人經常打掃。
角落里放著一個老式保險柜,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我走過去,試著用爺爺給的鑰匙,但不合適。
保險柜上有個密碼鎖,我想了想,輸入了爺爺的生日。
保險柜"咔嗒"一聲打開了。
里面整齊地放著一本日記和一個牛皮紙信封。
我先打開信封,里面是一份公證過的遺囑。
遺囑的內容讓我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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