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中國原子彈在羅布泊成功爆炸,震驚世界。
可你可能不知道,在這場劃時代的大事件背后,竟然藏著一個美國人,還是特朗普的親叔叔——約翰·喬治·特朗普。
一個對手陣營的科學家,怎么會和中國的核計劃扯上關系?
物理科學家的護寶傳奇
說起這事兒,得從一個叫趙忠堯的中國人說起。
趙忠堯1902年生在浙江諸暨,腦子好使,1920年考進南京高等師范學校,后來又跑到美國加州理工拿了博士學位。更厲害的是,1931年他跑到英國劍橋大學,跟著大名鼎鼎的盧瑟福學核物理。
盧瑟福這人你可能知道,就是那個"原子核之父",在物理界那可是神一樣的存在。臨別時,老師給了趙忠堯一份厚禮——50毫克放射性鐳。別小看這點東西,在當時那可是比黃金還貴的寶貝,搞核物理研究離了它根本玩不轉。
趙忠堯小心翼翼地把這寶貝帶回國,在清華大學開了中國第一門核物理課,還建了第一個核物理實驗室。可好景不長,1937年"七七事變"爆發,日本人打過來了,清華園也不安全了。
7月29日那天情況特別緊急,日軍隨時可能沖進清華園。趙忠堯急得不行,這50毫克鐳要是落到日本人手里,那中國的核物理研究就徹底完蛋了。他冒著生命危險潛回實驗室,把鐳偷了出來。
他把自己扮成難民,找了個破咸菜壇子,把鐳藏在里面,抱著這個壇子從北京一路走到長沙。一個多月的時間,餓了啃干糧,累了也不敢睡踏實,生怕壇子被偷。到了長沙見到校長梅貽琦,他把壇子往桌上一放,整個人都虛脫了。
這50毫克鐳后來在西南聯大發揮了大作用,師生們靠著它做出了中國第一個中子放射性實驗。但趙忠堯心里清楚,光有鐳還不夠,真正搞核研究還得有加速器,那才是能撬開原子核秘密的金鑰匙。
太平洋上的震撼與決心
1946年,機會來了。美國在太平洋比基尼島試爆原子彈,邀請中、蘇、英、法四國代表觀摩,趙忠堯代表中國去了現場。
看著那朵沖天而起的蘑菇云,他心情復雜得很。震撼于原子彈的威力,同時也為中國的落后感到心酸——人家都有原子彈了,我們連一臺加速器都沒有。
回國后,他跟政府匯報想買臺加速器,上面倒是批了5萬美元,可問題是一臺加速器至少要40萬美元,這點錢連零頭都不夠。趙忠堯沒泄氣,他做了個大膽的決定——留在美國,想辦法搞到加速器技術。
他先回了老東家加州理工,后來又去了麻省理工學院的加速器實驗室。為了學技術,他干起了義務研究,什么工資都不要,就為了能接觸到設備,摸清楚門道。省吃儉用,寧可餓肚子也要攢錢買零件。
因為他心里憋著一口氣:不帶點真東西回去,國內的核研究永遠只能是紙上談兵。
就在這個時候,他遇到了一個改變命運的人——約翰·喬治·特朗普,也就是特朗普的親叔叔。
一次跨越國界的科學友誼
約翰·特朗普在MIT可是個大人物,29歲就成了加速器領域的頂尖專家,手里掌握著最先進的技術和資源。按說,趙忠堯一個從中國來的窮學者,跟這樣的大佬應該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可偏偏,科學這東西有時候真能讓人惺惺相惜。約翰·特朗普看到趙忠堯為了學技術連覺都不睡,熬夜抄圖紙、記數據,那股子拼命勁兒讓他很感動。
約翰·特朗普不是個小氣的人,他把實驗室的門對趙忠堯敞開,圖紙、實驗數據隨便看,甚至還讓他參與了一些內部項目。這種信任對趙忠堯來說簡直像開了一扇天窗。
有一次,實驗室有臺老舊的加速器要報廢,準備送去廢品廠。約翰·特朗普琢磨了一下,決定把這臺機器低價賣給趙忠堯,那價格低得跟白送沒什么兩樣。這臺加速器在美國可能不值一提,可對當時的中國來說,簡直是無價之寶。
趙忠堯知道整臺機器運不回去,但他腦子活,把核心部件都拆了下來,能帶的帶走,帶不走的就死記硬背,把結構和原理全刻在腦子里。
可回國的路并不好走。美國方面查得很嚴,說趙忠堯接觸了敏感技術,不能隨便離開。美國人把他扣了好幾個月,各種調查、問話,輪番上陣。
關鍵時刻,約翰·特朗普站出來了,找律師、寫證明,還托朋友幫著說話。靠著這些幫助,趙忠堯才終于在1948年底輾轉香港,踏上了回國的路。
從零件到原子彈
趙忠堯回國后沒閑著,直接投入到中國科學院近代物理所的籌建工作中。他帶回的不僅僅是加速器的零件,更重要的是從MIT學來的整套思路和技術。
國內的條件那叫一個艱苦,設備簡陋,材料不齊,可他硬是帶著學生用土辦法一點點把東西拼出來。
1948年,中國第一臺70萬電子伏質子靜電加速器誕生了。這臺機器雖然小,但意義重大,它標志著中國核物理研究真正有了自己的工具。
到了1958年,他又主持建成了250萬電子伏的加速器。這臺加速器可了不得,后來在核武器研發中立了大功,一直用到2000年才退役,足足服役了42年。
趙忠堯不光會造機器,還特別會帶學生。錢三強、鄧稼先、朱光亞、周光召,這幾位后來的"兩彈一星"功勛,都是他的學生。
還有楊振寧、李政道,后來拿了諾貝爾物理學獎。可以說,趙忠堯當年種下的種子,撐起了中國核事業的半壁江山。
1964年10月16日,中國第一顆原子彈在新疆羅布泊試爆成功,震驚世界。
雖然趙忠堯沒有站在聚光燈下,但所有人都知道,那顆原子彈里凝聚著他當年的心血和汗水。
從1948年的第一臺加速器,到1964年的原子彈,這16年間的每一步,都離不開他當年從美國帶回的技術基礎。
約翰·特朗普呢?這位美國科學家也沒因為幫助中國而獲得什么特別的榮譽。他的名字安靜地躺在MIT的檔案里,晚年選擇隱居,遠離政治的喧囂。
但趙忠堯一直記著這位美國朋友,在回憶錄里提到他時,字里行間都透著真誠的感激。
回頭看這段歷史,如果趙忠堯沒去MIT,如果約翰·特朗普沒有處理那臺舊機器,如果美國海關卡得更嚴......中國核研究的起步可能會推遲好幾年。
但巧合背后也有必然性,約翰·特朗普幫助趙忠堯,并不是出于什么政治考量,純粹是科學家之間的相互欣賞。
而趙忠堯的厲害之處,就在于他能把一絲機會發揮出十倍的價值,一臺報廢設備、一些零散零件,在他手里竟然變成了中國核物理的基石。
科學沒有國界,但科學家有祖國,而真正偉大的成就,往往來自于一代代人的接力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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