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 年 3 月 27 日的廣州流水橋刑場,陽光刺眼得讓人睜不開眼。圍觀的百姓早已把刑場圍得水泄不通,他們手里攥著石塊、木棍,甚至還有人帶著當(dāng)年親人遇害時染血的布條。當(dāng)田中久一被押下卡車時,人群里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怒吼:“打死這個畜生!”?
這位曾經(jīng)的日本第 23 軍總司令,此刻穿著沾滿污漬的軍裝,領(lǐng)口歪斜,昔日囂張的眼神里只剩下恐懼。他或許沒想到,自己會以這樣狼狽的方式,面對無數(shù)被他殘害過的中國百姓。?
沾滿鮮血的 “三光政策” 執(zhí)行者?
田中久一的雙手,早就被中國人民的鮮血浸透。1944 年豫湘桂會戰(zhàn)期間,他率領(lǐng)的第 23 軍像一群餓狼,在廣東、廣西等地實施了最殘酷的 “三光政策”。在東莞樟木頭村,他以 “藏匿游擊隊” 為由,下令用機關(guān)槍掃射手無寸鐵的村民,三百多人倒在血泊中,連剛出生的嬰兒都被刺刀挑死。?
更令人發(fā)指的是在平樓會戰(zhàn)中,他對待被俘的八路軍戰(zhàn)士的手段。當(dāng)部下把十幾名俘虜押到他面前時,他竟然笑著對士兵說:“讓這些人嘗嘗皇軍的厲害。” 在他的命令下,俘虜們被綁在柱子上,遭受老虎凳、烙鐵等酷刑,最后被殘忍肢解。田中久一甚至親自用軍刀砍下一名連長的頭顱,把它掛在村口的槐樹上示眾。?
有位幸存的老村民回憶,當(dāng)年田中久一的部隊進村時,他才 12 歲,親眼看到母親被日軍侮辱后殺害,父親反抗時被亂槍打死。“他們把尸體扔進井里,還往里面扔石頭,井水都變成了紅色。” 這樣的慘劇,在田中久一占領(lǐng)的地區(qū)不斷上演,僅在廣東一地,死于他手下的平民和戰(zhàn)士就超過三千人。?
審判席上的無恥狡辯?
1945 年 8 月,日本宣布投降后,田中久一在廣州被國民黨軍隊逮捕。當(dāng)他被押上審判席時,面對堆積如山的罪證 —— 受害百姓的控訴信、現(xiàn)場照片、部下的供詞,他卻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我只是執(zhí)行命令,部隊那么多人,我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他的狡辯激起了全場的憤怒。有位失去雙腿的老兵掙扎著站起來,指著他怒吼:“你忘了 1943 年在清遠縣,你親手燒死了我們?nèi)迦藛幔课矣H眼看到你下令點火!”?
鐵證面前,田中久一的謊言不攻自破。美軍也提供了他虐待美國飛行員的證據(jù) —— 幾名被俘的飛行員被他下令活活肢解。中美雙方經(jīng)過協(xié)商,決定由中國法庭審判,然后在中國執(zhí)行死刑,以此告慰兩國的受害者。?
刑場上的最后掙扎?
行刑那天,流水橋刑場人山人海。當(dāng)田中久一被押到行刑位置時,他還想保持所謂的 “軍人尊嚴”,不肯跪下。百姓們憤怒地大喊:“讓他跪下!給死去的人磕頭!” 幾名士兵上前,強行把他按跪在地上。?
行刑隊的士兵舉起了槍,隨著一聲令下,子彈呼嘯而出。但讓人意外的是,三槍過后,田中久一雖然渾身是血,卻還沒有斷氣,只是痛苦地抽搐著。原來,行刑的士兵太過緊張,加上距離稍遠,沒有擊中要害。?
監(jiān)刑的軍官皺起眉頭,冷冷地對旁邊的士兵示意:“再補一槍。” 第四槍響后,田中久一的身體不再動彈。軍官環(huán)視著憤怒的百姓,高聲說道:“剩下的,交給老百姓處理!”?
話音剛落,百姓們像潮水一樣涌了上去。他們用石頭砸,用腳踹,把積攢了多年的仇恨都發(fā)泄在這個戰(zhàn)犯身上。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日本中將,最終在人民的怒火中變成了一灘爛泥。?
事后,田中久一的尸體被拖到荒野,任由野狗啃食。這個雙手沾滿中國人民鮮血的劊子手,得到了他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
多年后,當(dāng)年的見證者回憶起那一天,依然激動不已:“那不是簡單的死刑,那是正義的審判,是告慰所有死難者的方式。” 田中久一的下場,印證了那句老話 —— 多行不義必自斃,任何殘害人民的劊子手,終究會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永遠受到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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