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民主黨剛發了一份91頁的報告,核心觀點簡單粗暴:特朗普上臺后大砍海外援助,中國立馬見縫插針擴大影響力。
用參議員沙欣的話說就是"我們撤退之際,他們卻在前進"。
這場全球影響力的此消彼長,背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美國前腳走,中國后腳到
最直觀的就是看幾個具體案例。
美國剛停止對烏干達的糧食援助,中國3月份就送去了價值200萬美元的大米。美國取消對贊比亞3700萬美元的抗艾援助后,中國5月份立馬提供50萬份艾滋檢測試劑盒,還承諾建立長期合作關系。
而在東南亞,中國和越南恢復了國際聯運列車,和柬埔寨簽署37項涉及能源、教育、基建的協議,在馬來西亞推進技術制造合作。拉美那邊,中國主導的中拉論壇直接開出90億美元信貸額度支持基建項目。
美國的援助往往附帶各種政治條件,要求受援國進行民主化改革或配合反恐行動。
中國則專注于基建和民生需求,比如柬埔寨的援助項目通過聯合國機構運作,打出"平等合作、不干涉內政"的旗號。對很多發展中國家來說,后者顯然更有吸引力。
更重要的是,中國的援助方式往往更貼近受援國的實際需求。比如在非洲,基礎設施建設往往比政治改革更受歡迎,因為前者能直接改善民眾生活,后者卻可能帶來不穩定。中國恰恰抓住了這個痛點,用務實的合作贏得了不少好感。
國務院大裁員,援助機構關門
從7月11日開始,國務院一天內解雇1350人,這只是計劃裁減近3000名本土雇員的開始。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更是被砍得幾近癱瘓,80%的人道主義項目被取消,數千名員工和承包商被解雇。
《柳葉刀》雜志發布了研究預測:USAID的解體可能導致2030年前全球額外1400萬人死亡。這個數字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基于該機構在全球醫療援助、疫苗分發、營養改善等項目中的實際作用計算出來的。
特朗普政府的邏輯很簡單:"美國優先"就是要削減"浪費性支出",讓其他國家自己承擔更多責任。
從財政角度看,這確實能省下不少錢。但問題是,當你主動放棄這些影響力工具時,別人自然會接手。參議院外交委員會因為內斗癱瘓了4個月,大使任命大量積壓,這和中國高效的外交運作形成了鮮明對比。
美國在凍結全球援助審查的同時,卻獨獨保留了對以色列和埃及的軍援。這種雙重標準讓其他國家看得很清楚:美國的援助從來不是無私的,而是服務于自身戰略需要的。
這種大規模裁員不僅僅是數字上的減少,更是美國外交能力的實質性削弱。外交工作需要長期的人脈積累和文化理解,這些被解雇的外交官很多在當地工作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他們的離開意味著美國失去了寶貴的人力資源和信息渠道。
同時,USAID項目的突然停止也給受援國造成了實際困難。很多正在進行的醫療、教育、基建項目被迫中斷,留下了大量爛尾工程。這種不負責任的撤退方式不僅損害了美國的國際形象,也為其他國家接手創造了條件。
魯比奧的嘴硬與現實的打臉
面對民主黨的質疑,國務卿魯比奧的反擊充滿了矛盾。他一邊聲稱"美國援助規模仍遠超中國",一邊又抹黑中國"無人道援助記錄""不知如何援助"。他還渲染"一帶一路"的所謂"債務陷阱",試圖給中國的海外投資貼上負面標簽。
魯比奧甚至夸張地宣稱自己"18周訪18國"來證明美國沒有退出國際事務,說跟外國外長見面比見自己孩子還頻繁。但真實數據是,美國的實際援助預算確實在大幅削減,而中國的海外投資和援助項目卻在穩步增長。
魯比奧的表態其實暴露了美國政府內部的認知分裂。一方面,他們確實在大幅削減對外援助;另一方面,他們又不愿意承認這種削減會帶來戰略后果。這種自相矛盾的表態反而加劇了盟友們的擔憂。
魯比奧所說的的"18周訪18國"更像是滅火式外交,哪里出問題就往哪里跑,缺乏系統性的長期規劃。相比之下,中國的外交布局更加從容不迫,往往是先做好前期調研,然后制定長期合作計劃,最后穩步推進實施。
而且魯比奧對中國援助能力的低估顯然脫離了現實。中國在非洲的醫療隊、在拉美的基建項目、在東南亞的技術轉移,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援助行為。雖然方式和美國不同,但效果往往更加直接有效。
民主黨的政治算盤
民主黨在2024年大選中失去了總統職位和國會兩院控制權,黨內三分之二的成員對未來感到悲觀。在這種情況下,外交政策成了他們重新凝聚共識的抓手。
通過批評特朗普的"孤立主義"外交,民主黨試圖推動增加外交預算,重塑自己"重視民生與經濟公平"的政黨形象。這和他們同期發布的《生物技術國家安全報告》邏輯類似,都在渲染"中國威脅"來爭取戰略撥款。
但問題是,即使民主黨重新上臺,美國的外交預算也未必能大幅增加。比如應對印太地區的預算,5年才撥11億美元,這個數字和中國在該地區的投資相比簡直是杯水車薪。
更深層次的問題是,這種外交理念的分歧已經超越了黨派界限。無論是共和黨的"美國優先"還是民主黨的"多邊合作",都面臨著如何在有限資源下維持全球影響力的挑戰。
而中國的發展模式為許多國家提供了第三種選擇,這才是美國真正擔心的。
民主黨內部其實也存在嚴重分裂。桑德斯派強調經濟公平和反戰,紐森派則更傾向于傳統的自由主義國際秩序。
這種分裂讓民主黨很難形成統一的外交政策主張,只能通過批評共和黨來尋找共同點。
從策略角度看,民主黨希望通過這份報告為2026年中期選舉造勢,把外交政策失誤歸咎于共和黨,從而贏得更多選民支持。
但這種純粹的政治操作很難解決實質性問題,因為美國外交影響力的衰退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也不可能通過簡單的政黨輪替來扭轉。
從這個角度看,這份報告不只是對特朗普政策的批評,更像是美國對自身全球地位焦慮的集中體現。
當一個國家開始頻繁討論"如何防止被取代"時,說明競爭態勢已經發生了根本性變化。
無論是共和黨還是民主黨,都需要面對這個現實:美國獨霸全球的時代正在結束,多極化的世界格局正在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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