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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喊口號，也沒有站在高臺上揮手，他走進泥地，穿過炊煙，坐進村口的土磚房。1976年深秋，他接過一把紅薯干時，眼眶紅了。

他說不出感慨，可那一刻，誰都看出來了，他心里裝著的，只有一個詞：人民。

當時沒幾個老鄉知道他是誰，還以為只是上級派下來視察的干部，直到后來，有人說，那天來的，是“華國鋒”，可那時候，村里人只記得他吃得慢，每一口都像在咬著自己的苦。

他輕輕握住退伍老兵的手，說了一句令人溫暖的話：“是毛主席讓我們不忘人民，我只是照做。”

心疼群眾

1976年，深秋，湖南岳陽，那天的“長豐”村天灰蒙蒙，村口的那輛舊吉普車，引不起誰的注意。

車上下來的男人，穿著洗得發白的中山裝，鞋邊還有點泥，他沒帶記者，也沒帶閃光燈。隨行的只有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做記錄的干部。

村里人瞅著這個陌生人，沒人知道他是誰，只當是“上面下來了解情況的”。他也不多話，只是點頭、聽話、看地。

他被帶進一間土磚屋，屋里一個老太太遞上來幾塊熱騰騰的紅薯干。他接過時，用指肚輕輕撫了撫，像是怕燙著，又像是在捧什么寶貝，那一瞬間，他眼眶濕了。

老太太以為他是不習慣，便笑著說：“這是我們這兒最好的吃食了。”他沒說話，只是點頭，把紅薯干放進嘴里，慢慢咀嚼，那味道，像是吞下了整個村子的苦日子。

村子不算最窮，可也好不到哪去，孩子們在屋后追雞，有幾個連鞋都沒穿，屋里貼著毛主席像，墻角堆著干柴和幾口破壇子。有人說：“還過得去，吃得飽。”可再多問一句，就露了底：“孩子沒書讀，地也不好種，年年看天吃飯。”

他聽著，沒插話，眼神卻一直緊盯著屋外那一畝田。中午，他沒回車里，而是留下來吃飯，咸菜、紅薯粥，外加兩顆鴨蛋。

他吃得很慢，像是在咀嚼什么，他的隨員后來回憶，那頓飯，他幾乎沒說話，可每一口都像在咽著百姓的命。

飯后他去了田邊，蹲下來看了一會兒地，有人問他：“你是干啥的？”他笑了笑：“是來看看大家日子咋樣的。”

沒人知道他其實就是“上面”的人，村民后來才知道，那天來的，是華國鋒。可他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村口點著煤油燈，孩子們追著問：“叔叔還會來不？”他回頭點了點頭，雖然沒說幾句話，但他的眼神，比什么承諾都真。

決心要改善農民生活

回到北京后，華國鋒沒有開大會，也沒有發文告，他召集了幾位核心干部，在小范圍會議上說了一句話：“不能再讓老百姓因為一場旱災、一場病、一學期學費而絕望。”

他不是情緒化的人，但那天說完這句話，他沉默了很久，有人說他“太柔”，不夠鐵腕。可他只回了一句：“鐵腕，不是看你能拍下誰的桌子，是你敢不敢把百姓的冷暖放在最高處。”

他的語氣不重，但每個字都砸在地上，沉甸甸的。

1977年春，湖南、江西、山東三省啟動了一項試點，政策核心很簡單：取消強制統一種植，因地制宜，自主經營。

這是在推動農田水利建設，這些話，對農民來說，就是盼頭。

幾個月之后，安徽壽縣寄來一封信，是一位當地農民所寫的，信里說：今年糧食收得好，孩子能去上學了，老婆笑著給家里人做了新衣服，第一次感覺家里頭一回過得像個人樣。

華國鋒讀完信，把信輕輕放在案頭，他沒叫秘書轉發，也沒寫批語，只是對身邊人說了一句：“這才是最貴重的獎章。”

有一次會議上，他被直接質問：“你是不是太慢了？農村改革走得太慢。”他沒急，反問：“你知道走得太快會怎樣嗎？有人會摔下來。”

之后又說了一句：“走在人民前頭，不是為了讓他們追不上，是為了帶著他們一起走。”

始終在踐行一句話

1978年，華國鋒去了河南，那天，他遇到一個退伍老兵，老兵拄著拐杖，在田邊站著，臉曬得黝黑。他對華國鋒說，自己當年在朝鮮聽過毛主席講話，那是他一生最光榮的時刻。

回鄉后，他種地、吃糠、看著孩子輟學，他說：“我沒抱怨啥，可就是覺得，咱不能讓孩子再過這種日子，現在你來了，我們的日子又有盼頭了。”

華國鋒聽完，輕輕握住了他的手，說了一句：“是毛主席讓我們不忘人民，我只是照做。”

這句話沒人記錄下來，但老兵記了一輩子。

1980年初冬，北京下了大雪，紫禁城里紅墻白瓦，松枝被壓得低垂。華國鋒站在窗前，手里拿著一封信，信是從貴州寄來的，一個偏遠山村的村干部寫的。

信不長，只有一句話讓他看了好幾遍：“我們吃上飽飯啦，謝謝你，華書記。”

他很欣慰，也是這個時候，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來了一個人，望著窗外的雪，輕聲說了一句：“主席啊，人民還記得你，我也從未忘。”

華國鋒不講“偉人”二字，也不讓人喊口號，有人說他的行事節奏很像毛主席，他的回復是：“我不是他，我只是一個努力不想讓主席失望的學生。”

很多年后，人們再說起那個坐在煤油燈下吃紅薯粥的干部，就會想起來他的話語，他用一生在回應一句話“咱們的人民，是苦出來的。不能讓他們再受苦。”

這句話，是毛主席說的，而他，一直在照做。

信息來源：
在紀念華國鋒同志誕辰100周年座談會上的發言 2021年02月21日 來源：人民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