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豪門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每個豪門繼承人成年前,都得找我紋身。
只因我紋下的圖案不僅能讓紋身者下體再長五厘米,更能改變運勢。
直到嫁給港圈佛子后,因他一句“不敬神佛”,我便為他封筆,從此再不紋身。
他亦每月都堅持在佛祖前跪上十日只為我求平安。
可后來,他卻在寺廟禮佛時,愛上了偷吃佛祖貢品的小姑娘。
為了讓我讓位,他將我關入禪房斷食五日。
在見面時,他眼神冷漠:“葉霜,想好了嗎?”
見我不語,晏辭露出一個嘲諷的笑,隨即將我癡呆的媽拖到我面前。
“你不是紋身師嗎,那就讓你送你媽最后一程吧。”
不顧我的聲聲泣血,晏辭強硬的握住我的手在我媽身上強硬的刻下八個字:
“不得好死,暴斃而亡。”
媽媽當場被年久失修的橫梁砸死。
看著那張死不瞑目的臉,我連呼吸都停止了。
我用盡最后的力氣,將刻刀插進心臟中。
以所有的力量和生命,換我回到過去。
再睜眼,我回到了撞破晏辭奸情那天。
聽著寺廟內不斷傳來的低沉吼聲以及黏膩的水聲,我愣住了。
我伸出手,手指光滑細膩,只在指節處有些小繭。
完全不像上輩子,我去世時的手。
上輩被關在禪房后,晏辭每天都讓人我敲碎我一根手指。
五天后,我的右手早已血肉模糊。
上輩子的疼痛還殘留在身上。
我伸手死死捂住心臟。
寺廟內,晏辭帶著情欲的聲音清晰的傳來:
“嫣兒,你放心,一個月后,我會給你這個世界上最盛大的婚禮。”
柳嫣兒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佛組,,可聽著呢,你也不,呃啊,,害羞。”
上輩子的我,聽到這句話后,徹底失去了理智。
沖進寺廟質問兩人。
晏辭卻只是平靜的看著我,對柳嫣兒解釋,我不過是寺廟中瘋了的姑子。
隨后便命令保鏢將我拖入禪房。
想起上輩子的結局,我幾乎出了一身冷汗。
隨即踮起腳尖,想迅速的離開這里。
匆忙之中,不小心踩到了干枯的松樹枝條。
晏辭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誰!”
我死死捂住嘴巴眼神絕望,又要像前世一樣了嗎。
隨著晏辭的腳步聲越靠越近,我的心臟也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
就在晏辭即將走到門口時。
一陣喵喵聲突然響了起來。到了寺廟門口。
晏辭看了一眼,就轉身回了屋內。
趁著兩人火熱之際,我連忙離開了這里。
下山時,我強忍著嘔吐的沖突,給晏辭的死對頭顧源打了電話。
“顧先生,想報恩的話,就來我媽的療養院。”
在得到對面肯定的答復后,我回頭望向寺廟大門。
七年前,我和晏辭在這里相識,相知,相愛。
可在上輩子,他也是在這里,殺了我媽。
傳聞中的七年之癢,我們也未能幸免。
我苦笑一聲,摘下腕間帶了七年的佛珠。
這是他一步一叩,爬了五百階才為我求來的。
可如今,人心都變了,這佛珠自然也沒用了。
我順手將它丟進了路邊的垃圾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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