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西,一定要去應縣看看木塔,可能很多人沒有聽說過它,它可是世界三大奇跡,和意大利比薩斜塔、巴黎埃菲爾鐵塔齊名。
到了應縣看過之后,我感覺,斜塔和鐵塔根本不配與應縣木塔齊名,技術、工藝、年代這些,都不在一個層面。
我們找到住處之后,第一站就去了應縣木塔,還沒進到景區,就看見木塔矗立在古城中,木塔周邊一群黑壓壓的鳥類在旋轉飛翔。
孩子說:“這么多的蝙蝠,好恐怖呀!”
剛開始我也以為是蝙蝠,后來一想,這么熱的天,還是大白天,蝙蝠是夜間動物,現在肯定不會出現。
等進到了景區才發現,原來是燕子,和木塔已經共生了千年,深秋時飛往南方,春天就又飛了回來。千年以來,年間如此。
民間相傳這些燕子是 “神鳥”,專吃蛀蝕木材的害蟲,守護塔體免受蟲蛀。
迫不及待的走向木塔,抬頭一看,整座巨構不見一枚鐵釘,全憑榫卯咬合,層層疊疊,精密如天工,并且可以看到已經傾斜,角度感覺比比薩斜塔還要大。
這也就是外國的斜塔和鐵塔不能與之相比的原因。
講解員讓我們先數一數木塔有多少層。我和兒子數的都是5層。
講解員聽后接著說:應縣木塔全稱佛宮寺釋迦塔,建筑采用八角形,外觀五層六檐,實為明5暗4,這座塔是9層塔。全塔上下有 59 種不同形式的斗拱,有 “斗拱博物館” 之稱。
兒子脫口而出:“九層妖塔”。
講解員笑笑:這可不是,這里面住的都是佛和菩薩。
最令人驚奇的是,天外的隕石砸到這里,才把建塔的位置定在了這里。
還有,講解員解說這座木塔外圍的外柱,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懸空,輪流的進行休息,還領著我們在一根柱子旁停下來,兒子把手指頭伸進柱子與地面的空隙中,還真的能夠伸進去。
這積木般精密的龐然大物,如何竟能歷經千年雷火兵燹而巍然不倒?疑問的種子悄然在心中埋下。
傍晚時分,都走餓了,我們尋著醋香古城路邊一家小店。
涼粉端上來,晶瑩剔透,澆頭是濃稠的醬汁和辣子,紅得透亮。我習慣性地開口:“老板,少放點辣椒!”
老板娘抿嘴一笑,手上卻穩穩舀起一大勺陳醋澆下,那酸香瞬間霸道地竄入鼻腔:“在山西,醋才是靈魂!”那醋入口醇厚回甘,竟把辣味奇妙地烘托得愈發鮮明。
正吃著,鄰桌幾位本地漢子忽而高聲談笑,語速快得像疾雨敲窗,我豎著耳朵,也只零星聽懂幾個詞,那語調卻自有跌宕起伏的韻律。
我不禁失笑:這方水土養出的語言,竟也如陳醋般個性濃烈,自成一體。鄭州的溫吞豫音與這晉北的鏗鏘快語,隔著太行山,怎就演化出如此迥異的腔調?
次日清晨,被窗外細碎的聲響喚醒。推窗望去,老街已悄然蘇醒。我買了兩個剛出爐的“面麻糖”,攤主順手多塞了一個小的:“給娃嘗嘗!不甜不要錢!”
酥脆的糖衣在齒間化開,甜得樸素扎實,如同此地緩慢流淌的時光——他們究竟施了什么魔法,能將這近乎凝滯的從容,黯然根植于黃土之上,日復一日?
山西應縣,千年古縣,木塔生輝。它不似都市的華燈般昭然若揭,更像清晨老街深處飄來的、那縷若有似無的木頭陳香與蒸騰的醋意,
唯有駐足,唯有呼吸,才能從那最樸素的日常肌理中,觸摸到時間與生存共同鍛打出的,一種近乎神跡的堅硬與溫柔。
離開應縣,有三個疑問在腦袋里回旋,不吐不快:
疑問一:為什么應縣木塔可以生存那么多的燕子?我記得去其他的塔參觀,也沒有見如此景象。
疑問二:應縣人是不是都是媳婦當家做主,為什么街上招牌都是以女子為主?招牌都是小媳婦、二女、小大姐等等
疑問三:木塔像積木一樣搭建起來,怎么能千年不倒,真的是魯班顯靈建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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