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向往的生活》節目組發布全新海報——畫面中黃磊、何炅、彭昱暢與張子楓并肩而立,無聲宣告著節目第七季停播823天后,最終于浙江烏鎮重啟。
海報釋出僅數小時,網友便敏銳捕捉到一個缺席——張藝興的身影消失于新陣容之中。
回溯當初停播消息傳出時,張藝興面對鏡頭那半分鐘的怔忡與沉默,曾引發無數猜測,而今重啟海報中仍不見其蹤跡,疑問如未解之謎般懸停于觀眾心頭。
田園夢的嬗變:從鋤頭到聚光燈
節目初生時,那方湖南山間小院宛如都市人精神桃源:劈柴、生火、種地,黃磊腰間系著圍裙在灶臺前輾轉,炊煙裊裊中透出樸素的生活質感。
彼時觀眾所求,不過是一幅遠離喧囂的田園牧歌圖景,然而隨著節目行進至第六季,變化悄然滋生。
飛行嘉賓如潮水般輪換,新生代藝人涌入本為“家人”準備的餐桌,黃磊不止一次在鏡頭前流露疲憊:“與不認識的人強行扯閑篇,實在費力。”
吉他手王勉曾一邊栽樹一邊坦言:“分明初識,卻要演出熟稔親昵,尷尬得手心冒汗。”
灶臺風云:美味爭議與真實困境
黃磊的“黃小廚”人設一度是節目支柱,卻也在煙火氣中遭遇風浪——大張偉直言他“鹽不要錢似的”,宋丹丹誤食未熟豆角后腹痛難忍。
當時黃磊堅稱“豆角絕對煮透了”,未料幾小時后宋丹丹與黃磊上吐下瀉緊急就醫。
沈騰到訪時,黃磊以“生活導師”姿態指點瑣事,卻被對方一句“樣樣通樣樣松”堵了回去,二人微妙氣氛甚至被傳為“后臺爭執”。
及至第七季,彭昱暢、張子楓、張藝興相繼離開,蘑菇屋徒剩黃磊與何炅兩人對坐枯談,節目靈魂隨之飄散,如同被抽去骨架的軀殼。
去年宣布暫停時,黃磊坦言需“一兩年重塑模式”,此后他幾乎消失在影視圈,全心撲向戲劇事業;
烏鎮戲劇節的舞臺上,他作為發起人之一穿梭忙碌,儼然已將藝術追求置于娛樂工業之上。
離散與成長:蘑菇屋外的星辰
離開節目的成員各自踏上星辰征途:彭昱暢甩脫了“下飯綜藝”里憨厚形象,身形瘦削精干,今年更憑一部現實主義題材影片摘下影帝桂冠,黃磊默默在社交平臺為其點亮祝賀的贊。
張子楓褪去少女稚氣,其主演的《花漾少女殺人事件》在戛納電影節首映禮上鋒芒畢露。
唯張藝興行蹤成謎,其工作室始終未回應節目重啟相關詢問,留下觀眾一片揣測。
烏鎮新篇:當戲劇撞見炊煙
此番重啟,節目組決意打破路徑依賴,拍攝地由湖南深山遷至浙江烏鎮——一個被流水與小橋纏繞的千年古鎮。
制作方宣稱將融入“戲劇元素”,試圖為疲態盡顯的慢綜藝注入新鮮敘事血液。
先導片中,黃磊腰間那條標志性圍裙出現頻率銳減,灶臺冷清,不知是否因昔日“廚藝翻車”的陰影猶在。
雖然已經改頭換面,但質疑聲卻如影隨形,觀眾詬病多年的“田園秀場化”問題尚未解決:明星在鏡頭前插秧、喂羊,卻總透出精心編排的痕跡,如今貿然加入戲劇設定,是深化內涵還是疊加表演?
當烏鎮的青石板路取代了鄉間土道,當舞臺感沖淡了生活流,節目是否會在“不真實”的泥潭中陷得更深?
重生挑戰:在掌聲與噓聲的交界處
新季最大軟肋在于常駐陣容的單薄——海報上四人身影,對比往昔喧鬧庭院,顯出幾分寂寥。
張藝興的缺席如同未愈合的創口,彈幕與評論區里“藝興去哪兒了”的追問從未停歇。
烏鎮風景固然如水墨長卷,但若內容撐不起鏡頭之美,觀眾終將如潮水退去。
網絡輿論場早已割裂:有人期待節目如鳳凰涅槃,在戲劇與生活的化學反應中重生;有人懷念最初純粹的自給自足,嘆息“初心已蒙塵”。
節目組承諾的“新花樣”仍籠罩于迷霧之中,但可確定的是,若仍延續“表演生活”的舊路,縱使舞臺從湖南挪至浙江,也不過是徒勞的“無效搬遷”。
《向往的生活》第八季注定行走于掌聲與噓聲的鋼絲之上。
當823天的沉寂被烏鎮的櫓聲劃破,它背負的已不僅是娛樂功能,更是一場關于國產慢綜藝能否破繭的實驗。
炊煙能否在戲劇舞臺上找到歸宿?答案不在海報精美的構圖中,而在未來每一幀未播的鏡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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