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點過后的小助理心頭一顫，在看到祝成陽轉身離開后，心里不斷猜測道：怎么聽起來這么嚴重……莫不是那位錢小姐壓根就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是哪位高層的女兒？還是說，和錢小姐談戀的人是祝成陽都惹不起的？
如果是正因為這的話，那公司里惹不起祝特助的應該就只有……
想到這里，小助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像是一副得知了什么重大秘密的小嘍啰一樣，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因為震驚而下意識張大的嘴，既興奮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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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和查理談完話之后的妮妮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屁股剛坐下，佩里便不由得探頭過來道：“誒，查理找你什么事兒？總不會是因為剛剛偷聽到我們說話來找你算賬的吧？”
妮妮搖了搖頭，出聲道：“沒，查理哥問我愿不愿意繼續留下來實習，或者等畢業之后再來公司。”
“那感情好啊，那不是正中我們下懷？”佩里興奮地拍了拍妮妮的肩膀。
妮妮沖著佩里微微一笑，但許是因為有心事，看起來顯得稍許勉強。
“怎么？能留下來不開心嗎？”佩里敏感地察覺到了妮妮的情緒，忍不住出聲關心道：“還是說遇到了什么事兒？查理給你提出條件了？”
“沒有沒有。”妮妮搖手否認，腦子里回想起剛剛查理問自己的那番話，心里究竟一番后語氣猶豫地出聲詢問道：“佩里姐，你最近有聽到一些關于我的言論嗎？”
佩里聽此，頓了片刻，臉上的表情也收斂了些許。
“怎么突然這么問？”

妮妮一頓，并沒有回答佩里的話，反而是略顯沉默地坐在辦公椅上。
看到妮妮的表情，佩里微微嘆了口氣心里也知道怕是剛剛查理和她談關于留任的事情時隨口問了一句。
其實早在春節的時候，群里就隱約傳來了一些風聲，但大多都是私底下在談論，并沒有放在明面上。

佩里起初聽到那個言論的時候，總覺得離譜，但仔細想來，在和妮妮工作的這段時間里，佩里的確時常會在午休時找不見妮妮的身影，亦或是偶爾也會見她消失那么十幾分鐘，時間不長，大多時候問起來也都說是去上廁所了。
其實佩里也不會因為這些事而去懷疑她，最主要的一次是，那會兒她正要坐電梯下樓去拿外賣，正眼瞧著那輛電梯從頂層一路直達到他們樓層，那電梯大門一打開，妮妮恰是站在里面，空蕩蕩的電梯廂里也就只有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