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身邊那些“混得風生水起”的人,或者翻翻歷史書里那些青史留名的大人物,是不是常常覺得:哎呀,這人運氣真好,趕上好時候了;哇,他爹媽就厲害,起點就比我高;嘖,他腦瓜子天生就比我靈光……
這么想,好像沒錯,成功里頭,運氣、出身、天賦,確實占了不小的份量,這點咱得認,歷史也不是公平秤,對吧?
但咱要是只把這些當擋箭牌,躺在功勞簿上念叨“我沒人家命好”,那可就真沒意思了。說實在的,成功真不是開盲盒,全靠祖墳冒煙。
往深里琢磨琢磨歷史長河里那些留下名字的人,甭管是帝王將相、文豪巨匠,還是商賈奇人、科技先鋒,他們的故事再精彩、環(huán)境再不同,剝開那些時代賦予的、個人獨有的光環(huán)之后,有些底層的、共通的東西,總是頑強地浮現(xiàn)出來,像河床底下的石頭一樣,歷久彌堅。
我們今天聊的“成功”,不是單指升官發(fā)財(當然這也很重要),而是指那些能在自己選擇的路上、在所處的時代背景下,真正干出點實實在在、甚至影響后世的成績來的人。
他們怎么做到的?難道真有一本秘籍代代相傳?別說,從古人走過的路上,還真能提煉出幾件看似平常、實則威力巨大,甚至足以讓你“想不成功都難”的事情。
關(guān)鍵就在于,你能不能理解它們的力量,更重要的,是你能不能真的沉下心去做,哪怕只扎扎實實做好兩件!這就引出我們下面要說的重點了。
把你的“大餅”切碎成飯粒
空喊口號、眼高手低,這可是古往今來失敗者的“標準配置”。誰還沒點雄心壯志呢?
想當將軍的士兵是好士兵,但整天只想著當將軍的光環(huán),卻連眼前齊步走都邁不齊,那大概率就是炮灰的命了。翻翻歷史,太多看起來驚才絕艷的人,栽在沒法把宏偉藍圖落在地上,真正干起來。
最典型的“落地派”代表,明朝的張居正必須算一個。他搞“一條鞭法”改革的時候,面對的是一個大明朝這個搖搖欲墜的破船。
他的目標太大了:整頓賦稅、充實國庫、緩解民困、給國家續(xù)命。聽聽,這目標夠不夠宏大?夠不夠激動人心?但你看張居正怎么做的?
他可沒天天站在朝堂上高喊“我們要富強!我們要振興!”。他做的事,細到你我都可能覺得瑣碎:摸清家底!他花了巨大精力,干了一件事,清丈全國土地。
把那些被權(quán)貴地主藏起來的、逃避稅賦的土地都量出來,登記在冊。你說這事兒難不難?得罪人不得罪人?非常難!非常得罪人!它技術(shù)含量高嗎?聽起來好像也就那么回事兒,拿尺子量唄。
但這恰恰是張居正最厲害的地方:把一個恢弘的國家戰(zhàn)略目標,極其準確地切割、轉(zhuǎn)化為一個看得見摸得著、具體能執(zhí)行、能考核的關(guān)鍵行動——清丈土地。這個動作一做,后面的改革才有根基。
另一個例子,唐朝“貞觀之治”前期的李世民和他的團隊。面對隋朝末年那個爛攤子,他們的目標是安定天下、恢復民生、開創(chuàng)盛世。怎么落地?史書上經(jīng)常提到一個詞:“與民休息”。
這四個字背后是什么?不是什么驚天動地的大工程、大手筆,就是實實在在地減輕賦稅勞役、鼓勵開荒種地、節(jié)儉政府開支、禁止地方豪強巧取豪奪、讓百姓能喘口氣,安心生產(chǎn)。
李世民的大臣們,把恢復國力這個巨大目標,具體分解到了這些非常實際的、一條條能執(zhí)行、能督辦、能見效的政策上。
你看,無論是張居正的“清丈土地”,還是李世民時代的“輕徭薄賦”,都不是什么聽起來特別酷炫的戰(zhàn)略構(gòu)想,但正是這種把宏偉目標“打碎”、“具體化”的能力,是邁向成功的至關(guān)重要的第一步橋墩。
道理很簡單:目標再高大,你想上天,也得先造個梯子或者飛船吧?梯子怎么造?飛船零件在哪兒買?怎么組裝?
把模糊的目標清晰化,把宏大的構(gòu)想具體化、步驟化,變成一個個能踩實的小臺階,一個能動手操作的螺絲釘
這就是我們從歷史中學到的第一件讓你“想不成功都難”的事情:落地!落地!再落地!別讓你的想法永遠飄在空中樓閣里。
那些歷史上的實干家,成功的起點往往就藏在這一份份具體的“土地丈量冊”和“稅賦減免令”里。
撞了南墻?好機會!快看墻那邊有啥
好,目標落地了,開始干了。是不是一路順風就直奔成功了?怎么可能!翻跟頭、踩坑、遇見攔路虎,這才是常事兒。
歷史上那些成事兒的人,就沒幾個是一帆風順的。真正的差別不在于不犯錯,而在于摔倒了能不能立刻爬起來,看清為啥摔的,然后換條路接著走,甚至把絆腳石變成墊腳石。
這種事后反思、快速糾錯、靈活調(diào)整的能力,就是我們要聊的第二件關(guān)鍵事。
拿咱們歷史書上的變法大佬們來說,結(jié)局大不同,很大程度上就卡在這第二件事上。王安石變法,志向遠大,條條框框規(guī)劃得也很細(第一件事落地做得不錯),比如青苗法、免役法,設(shè)想都挺好,要幫國家搞錢,讓老百姓少受點中間商的盤剝。
但執(zhí)行起來呢?阻力太大,問題也暴露了:地方官為了政績強行攤派貸款,反而成了新負擔;新法觸動了太多既得利益者,反撲太厲害;政策本身設(shè)計也未必完全貼合各地復雜情況。
那王安石的反應(yīng)是什么?他覺得自己方向沒錯啊,是下面人執(zhí)行壞了,是反對派太壞!他有個響亮的口號叫“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這話聽著是挺有魄力,但仔細想想,是不是也透著一股“我沒錯,錯的是世界”的倔勁兒?他有沒有真正深入反思政策設(shè)計中潛在的問題?有沒有基于暴露出來的問題,虛心、靈活地去調(diào)整策略?史書給我們的印象,是反思和調(diào)整的空間不大。
“撞了南墻”的他,更多選擇的是硬撞,或者歸咎于別人,這就讓本可以修正的錯誤,最終變成無法挽回的敗局。
反過來,看看曾國藩這個人。他組建湘軍初期,打仗也凈吃敗仗,輸?shù)媚墙幸粋€慘,被太平軍揍得幾次想跳水自殺。
但他牛逼在哪兒?他輸一次,不是光顧著懊惱,或者罵娘甩鍋,而是扎扎實實寫“復盤報告”!
他有個習慣,每次大仗打完,無論勝敗,都要深入、詳細地記錄反思:排兵布陣哪里有問題?將領(lǐng)誰配合不力?士兵訓練哪里有缺失?武器裝備哪里拖了后腿?后勤補給為啥沒跟上?
最典型的就是靖港大敗之后,他痛定思痛,寫了一大篇《靖港敗潰自請治罪折》,里面不僅請罪,更把戰(zhàn)敗的具體原因、自己的指揮失誤,分析得明明白白、毫不避諱。
然后呢?吸取教訓!裁汰冗員,加強練兵,重新調(diào)整戰(zhàn)略。下次再打,可能還是輸,但他繼續(xù)復盤、繼續(xù)調(diào)整。
這個過程,在前期看似很慢,是“結(jié)硬寨,打呆仗”,本質(zhì)上就是不斷用試錯、反思、糾錯這個循環(huán),把笨功夫磨成真功夫,把短處一點點補強,最終成就了他和他的湘軍。
這兩個例子一對比,道理就特別清楚了:成功的路上必有“南墻”。撞墻不可怕,可怕的是,頭破血流還不抬頭看看墻那邊的風景(錯誤帶來的寶貴教訓),或者只會用腦袋繼續(xù)死磕同一塊磚。
擁有像曾國藩那樣深刻的反思能力和敢于直面錯誤、及時調(diào)整策略的勇氣與靈活性,是把失敗轉(zhuǎn)化為成功養(yǎng)分的核心能力。
你能做到這點,每一次跌倒都會讓你更強壯,路也就越走越寬了。
扛住!時間才是最好的裁判
上面說了“落地”干和“反思”調(diào),聽著挺有章法了吧?但別急,還有一個“大殺器”,時間!
絕大多數(shù)真正的成功,都不是一錘子買賣,需要熬,需要扛,需要在漫長時間里對抗枯燥、挫折、誘惑甚至絕望,保持專注和努力。這種“長期主義”的定力,是成功地基里最深的那層石頭。
想想那些震撼人心的歷史成就。《史記》夠偉大吧?但司馬遷寫它花了多少年?十多年的光陰!這期間他遭遇了什么?慘遭宮刑的奇恥大辱!
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巨大打擊。換個人,可能就徹底垮了,意志消沉,或者草草了事。但司馬遷呢?他把這份深重的屈辱和痛苦,轉(zhuǎn)化成了更強大的寫作動力,“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
支撐他的是什么?正是那份超越個人苦難、立志完成史學巨著的堅定信念和不懈堅持。沒有這十幾年如一日的堅守,哪有這部“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再比如秦國的崛起。從秦孝公用商鞅變法開始,歷經(jīng)幾代國君,直到秦始皇才完成統(tǒng)一大業(yè)。這中間過了多久?一百多年!商鞅的結(jié)局是慘烈的,被車裂了,但他奠定的法律制度,沒有被推翻。
秦國后面的君主,無論是惠文王、武王、昭襄王等等,雖然在位期間各有策略調(diào)整,也有起伏波折,但核心是什么?
堅持依法治國、獎勵耕戰(zhàn)、富國強兵這條路線不動搖!《大秦帝國》那種劇(雖然藝術(shù)加工了),但內(nèi)核體現(xiàn)的就是這種幾代人朝著一個目標,一棒接一棒跑下去的堅韌精神。
這種國家的成功,是幾十上百年持續(xù)努力積累的爆發(fā),絕不是某個君主、某個謀士靠一兩個“奇謀妙計”就能速成的。背后就是一股子“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長期定力。
時間會淘汰投機取巧者。那些看到一點困難就退卻,看到一點利益誘惑就轉(zhuǎn)向,或者干了一陣子沒看到大動靜就想放棄的人,很難嘗到最后那顆最甜的果實。
扛得住短期寂寞,耐得住平凡積累,守得住核心方向,讓時間成為你的盟友,而非敵人。
這份“長期主義”的定力,是穿越歷史周期仍能熠熠生輝的成功秘訣。
別光使蠻勁!看看誰站在你身后
前面說的三點,落地干、會反思、能堅持,聽起來好像都是自己悶頭努力就行?大錯特錯了!
再有本事的人,也不可能單打獨斗成就大業(yè)。成功從來都是一場“團隊協(xié)作”或者“系統(tǒng)協(xié)作”。歷史上有不少英雄豪杰,個人能力超強,但為啥有的功敗垂成?很關(guān)鍵一點,就是“識人用人、經(jīng)營人際網(wǎng)絡(luò)、構(gòu)建強大支持系統(tǒng)”這第四件關(guān)鍵事沒做好。
劉邦就是個活脫脫的例子。他自己是啥出身?泗水亭長,小吏而已,論武功謀略,跟項羽比差遠了吧?項羽那才叫“力拔山兮氣蓋世”,戰(zhàn)神級別。但最后得天下的為啥是劉邦?
他臨死前自己總結(jié)過(《史記·高祖本紀》):“夫運籌策帷帳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鎮(zhèn)國家,撫百姓,給饋餉,不絕糧道,吾不如蕭何;連百萬之軍,戰(zhàn)必勝,攻必取,吾不如韓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
這話多實在!劉邦清楚得很,他最大的本事,不是自己能打多牛,而是能把這些比自己牛的人攏在身邊,讓他們發(fā)揮最大作用!
張良的頂級謀略、蕭何的治國后勤大才、韓信橫掃千軍的帥才,再加上樊噲、周勃等一幫兄弟沖鋒陷陣。劉邦成功建立漢朝,關(guān)鍵就是他搭建了一個強大的人才和團隊系統(tǒng)。
他未必事事親為,但懂得識別人才的價值,敢于放權(quán)(雖然也防著),能讓各路英雄找到位置、發(fā)揮所長,勁兒往一處使。
反面教材也不少。比如袁紹。論家世背景,“四世三公”,絕對豪門。手下有沒有人才?太多了!沮授、田豐、許攸、顏良、文丑……都算是一時之選。
但袁紹這人,猜忌心重、好謀無斷、不會用人。田豐給他提了正確的策略,他覺得逆耳,不聽,還把人家關(guān)起來。官渡之戰(zhàn)聽不進沮授持久戰(zhàn)的建議,又中了許攸叛變后的計謀。
為啥手下一批能人,最后還是輸給了實力遠不如他的曹操?核心問題就在他不能有效整合和使用團隊的力量。
這事說明什么?單打獨斗的“孤狼”思維,很難爬太高走太遠。
成功需要學會借力、學會合作、學會構(gòu)建和維系一個能夠支撐你目標實現(xiàn)的“支持系統(tǒng)”。
可能是頂尖人才的輔佐,可能是志同道合伙伴的協(xié)作,也可能是營造良好的外部合作氛圍。
你能識人之長、容人之才、用人之能、凝聚人心,讓別人愿意和你一起干、干得痛快,那你成功的砝碼,就比別人重了不止一點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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