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日那天,我隨手給男友常玩的游戲賬號里充了十萬塊買皮膚。
可家里剛來沒幾天的保姆知道消息,臉“唰”地一下就黑了。
“那可是十萬塊錢!你就這么花出去了?還是給外面的野男人?”
保姆氣得怒目圓睜,手指都戳到我的鼻子上了。
“你買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能當飯吃?”
“我兒子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你這么花給外人,以后這個家還不得被你敗光了?”
我用力抽回被她抓得生疼的手,皺眉道:
“你是不是有病?這是我自己的錢,我給我男朋友花錢,跟你一個保姆有什么關系!”
保姆被噎得臉色鐵青,我懶得再搭話,轉身回了房間。
結果第二天一早,我就發現放在客廳展示柜里的奢侈品包包和珠寶都不見了。
張美麗卻一臉理所當然地說:
“別找了,你既然以后要嫁給我兒子,以后就別總買這些沒用的東西,浪費錢不說還招賊,我已經幫你送人了。”
“你以后的零花錢也得經我手,女孩子家這么亂花錢像什么樣子?我得替我兒子管著你。”
我簡直氣笑了,別說嫁她兒子,我連她兒子的面都沒見過,怎么就要嫁過去了。
我被惡心的不行,立馬將她辭退,換了個新保姆。
怎料她卻因此對我懷恨在心,四處宣揚我已經跟她兒子睡了,以后遲早是她老張家的人。
我氣笑了,直接給律師打去電話。
她不是喜歡造謠嗎?
那就去牢里造吧。
和男友過完五周年紀念日回到家后,我猛地想起居然沒給他準備禮物,便隨手打開男友常玩的游戲,充了十萬塊錢留給他買皮膚。
男友收到后立刻給我發來語音。
“謝謝寶寶,這十萬塊正好夠我買個新出的槍皮!”
我笑了笑,剛要回復,新來的保姆張美麗卻湊了上來。
“小辛啊,你說的十萬塊是買什么啊?”
我以為不過是保姆想和雇主套近乎,隨口回了一句。
“是給我男朋友在游戲里充的錢,他正好想買個新的皮膚。”
誰知聽了我的解釋,她瞬間就急了。
“什么?充游戲?那游戲不能吃不能喝的,充錢干什么?”
“小辛啊,不是我說你,你年紀輕輕的掙錢也挺辛苦,往那種東西里充錢就是浪費啊!”
“你有那錢還不如給我,起碼我還把你家給你收拾干凈了呢。”
這話聽得人不舒服,但我只當是上年紀的人看不慣年輕人的生活方式,耐著性子解釋。
“張姨,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和男朋友在一起這么多年,今天是我們兩個的五周年紀念日,他送了我上百萬的包,我給他充點錢買皮膚也沒什么。”
“沒什么?十萬塊錢你就這么扔了,十萬塊錢都能在老家給我兒子買套房了!”
張美麗提高了聲音,我的臉也沉了下去。
“我給我男朋友花多少錢,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有什么關系?”
見我動了真怒,她低下頭嘟囔:
“你這孩子,脾氣還挺大,我不過是勸你兩句,你怎么還急了?”
“這十萬都夠養個孩子了,就這么浪費多可惜?”
說著,她又抬起頭,眼神里帶著數落。
“你現在花錢這么大手大腳,萬一以后破產了,看你還拿什么嘚瑟!”
被人這樣當面指著鼻子罵,我心底的火無論如何都壓不住了。
“別說我的錢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就算我以后真的破產了,也比你富裕!”
見我真的生氣了,其他傭人也湊了過來。
張美麗臉上掛不住,訕訕地閉了嘴,灰溜溜退出了客廳。
我憋著一肚子氣回了房間,剛脫掉外衣準備休息,房門突然被猛地推開。
張美麗推門而入,根本沒給我反應的時間。
我嚇得尖叫一聲,張美麗卻不以為意。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末了還滿意地點了點頭。
“屁股還挺大,肯定好生養。”
我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抓起睡袍往身上裹。
“你給我出去!”
張美麗非但沒動,反倒上前攥住我的手腕。
“小辛呀,剛才人太多,阿姨沒有明說,但有些事,阿姨身為過來人,必需得教教你!”
說著,她握著我的手越發用力。
“你就說,你往游戲里充那虛頭巴腦的東西有什么用?能頂飯吃嗎?做女人還是要顧家,踏踏實實上班掙錢,回家伺候男人、生兒育女才是正途!”
我顧不上聽她念叨,拼命想抽回手,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她卻以為我是在贊同她的話,自顧自地往下說。
“你當我不知道?這游戲里的姑娘穿得花里胡哨,你男人天天對著那些虛擬人看,早晚得變心!”
“我兒子就不一樣了,踏實本分,雖然他現在沒工作,但是他顧家啊,以后你們在一起,你去上班,我就在家給你帶孩子!”
我套衣服的手一頓,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張美麗,你兒子死活跟我沒關系,現在立刻給我出去!”
她卻突然抓住我手腕往門外拽:
“你跟我來!我手機里有他照片,你不是喜歡打游戲的嗎?我兒子也打游戲,你看了一準喜歡!”
拉扯間,我新買的真絲睡衣被扯出道大口子。
怒火順著天靈蓋直沖頭頂,我揚手甩開她的胳膊:
“滾!你再碰我一下試試!”
張美麗被我吼得踉蹌后退,眼里卻翻涌著更瘋魔的光:
“我看你是被那野男人迷昏頭了!等我讓我兒子住進來,看你還怎么亂花錢!”
我砰地甩上門反鎖,靠在門板上直喘氣。
這哪是來當保姆的,分明是闖進家門的瘋子。
我給中介打去電話,讓他立刻把人領走。
結果第二天清晨,廚房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
我下樓一看,渾身的血都往頭上涌。
張美麗正把我珍藏的紅酒一瓶瓶往垃圾桶里倒,那些可是男友托人從法國酒莊拍來的限量款。
“你干什么?!”
她轉過身,圍裙上還沾著酒漬,臉上卻全是理直氣壯:
“這種敗家玩意兒留著干啥?我已經給我兒子收拾出客房了,以后他住這兒監督你。”
“還有你那衣帽間的衣服,我全給你扔了,女孩子家穿那么暴露給誰看?我兒子不喜歡不檢點的女人。”
我氣得鼻孔發酸,強壓著火氣下了最好能通牒。
“中介沒給你打電話?我這不需要你了,請你盡快離開我家!”
誰成想張美麗卻不以為意。
“我收到了啊,所以我現在不是你家的保姆了,以后我就是你的準婆婆,我兒子一會兒就到,等他來了,你們先去把證領了,再去房管局把房子轉到我兒子名下,我兒子一個大男人,名下沒有套房子總歸是不好看。”
我幾乎要被這個聽不懂人話的保姆氣暈,直接給物業管家去了電話,讓她把這個瘋女人拉走。
自己則轉身出了門,想去男友肖宇澤那兒躲個清靜。
誰成想到了晚上,我居然又收到了張美麗了消息。
“你在外面瘋什么?怎么還不回家?難道還想夜不歸宿嗎?”
說著,我手機就收到了一張照片。
只看了一眼,我就后悔了。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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