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經濟的先行者。
文 | 華商韜略 渺渺
當“為情緒買單”成為當代消費的新信仰,一個龐大的市場正在加速成型。
綜合數據顯示,當前情緒消費市場規模已突破2萬億元,近三成青年愿為“開心”“治愈”等情緒價值付費。
從拍賣會上成交價高達108萬元的初代LABUBU,到年銷售額近20億元的jellycat,都讓人見證到情緒經濟的力量。
而在此之前的2021年,一個致力于打造美好生活的品牌早已精準洞察到“情緒價值”的重要性,以便宜、鮮活的鮮花,悄然開啟一場關于“悅己”的情緒經濟革命。
它就是盒馬。
縱觀整個鮮花市場2200億元的容量,盒馬為何能做到讓消費者“像買菜一樣買鮮花”?是品牌“超能力”還是供應鏈的強整合?
毋庸置疑的一點是,盒馬花園正在悄然改寫鮮花消費的邏輯。
【01 盒馬和任富坤共同構建起一個“繡球花王國”】
站在云南玉溪160畝的繡球花田里,任富坤看著工人采收直徑35cm的“大海藍”,很難想象四年前這里還只是昆明郊外一塊百畝不到的試驗田。
如今,他的基地已從單一的婚慶供應商,變成全國最大的繡球鮮切花產地——600余畝花田分布在云南多地,30多個品種覆蓋“寶塔繡球”“天空藍”等爆款,盒馬超200萬支的年銷量,它占了很大的比重,工人團隊年收入也提升了50%以上。其中,50歲以上的占比超過8成。
變化不止于規模。
在玉溪新基地,800平方米的恒溫加工中心里,繡球花正經過15-18℃預冷處理,全程冷鏈將保鮮期延長至15天;倉庫外,數字化訂單系統實時更新著上海、北京的消費數據,指導次日采收量。
“以前種繡球看天吃飯,現在跟著盒馬的訂單走,知道年輕人喜歡什么顏色、多大花徑,心里踏實。”任富坤的話里,藏著一個傳統花農到“數字農人”的轉型軌跡。
這場蛻變的起點,是2021年盒馬遞來的合作橄欖枝。
彼時,繡球還是婚慶市場的“貴價貨”,批發價在10—20元,家庭消費占比不足5%。當時的盒馬,也正站在一個關鍵的決策節點上。
憑借“新鮮”“健康”這一標簽在生鮮市場站穩腳跟后,盒馬團隊發現,高頻購買海鮮、時令水果的用戶,對“品質生活”有更深層的需求——他們不僅需要新鮮的食材,更渴望能隨手裝點生活的“小確幸”,也就是“悅己”。
“鮮花是天然的情緒載體,既能呼應‘新鮮’的品牌基因,又能為用戶體驗加分。”盒馬花園負責人履言后來回憶,正是這種對“情緒價值”的預判,讓盒馬決定入局鮮花賽道。
在眾多鮮花品種中,繡球大而飽滿、常看常新的特性,讓盒馬一眼鎖定。
其邏輯很清晰:要讓繡球走進日常,必須打破“高價壁壘”,一上來就是9塊9的地板價,做到“買花像買菜一樣簡單”;而要把價格降下來,就得把規模做上去,把鏈條壓縮到最短。
于是,在鮮花生產地云南的仔細走訪后,和鮮花打了近20年交道的任富坤,成了理想的合作對象。
以“訂單農業”為基本合作框架,盒馬承諾“提前半年下訂單”,鎖定銷量與價格,讓任富坤敢擴大種植;同時,砍掉中間商,基地直采直接對接門店,將流通環節從5級壓縮至1級,每支成本降低40%。
供給端的改造更顯“盒馬特色”。
為了保證品質穩定,盒馬團隊帶著標準化手冊進駐基地:從花徑大小、顏色純凈度,到采后處理,都制定了量化標準。
更關鍵的是,盒馬的數字化系統成了“市場雷達”——用戶對“更大花徑”的反饋,會實時傳到基地,指導枝條修剪;年輕人對“稀有色”的偏好,會變成新品種研發的指令。
四年下來,任富坤的基地徹底蛻變。用他的話說:“以前是‘基地種什么,市場買什么’;現在是‘市場要什么,基地種什么’,甚至能‘提前種出市場還沒意識到的需求’。”
【02 農業的“慢”與商業的“快”盒馬的長期主義答案】
農業的特性,決定了鮮花產業無法像制造業那樣“快速迭代”。一顆種子下地,至少需要半年才能開花;一個新品種的培育,往往要3-5年才能量產。這種“滯后性”,讓許多企業對鮮花望而卻步——畢竟,市場風口轉瞬即逝,誰愿意等一朵花慢慢長大?
但盒馬的邏輯恰恰相反:正因為農業“慢”,才更需要“精準的用戶洞察”,避免“種出來才發現沒人要”。
履言提到,盒馬的采購從不是“先找基地再賣貨”,而是“先懂用戶再找貨”。
具體到繡球,團隊會做三層工作:一是用戶調研,通過問卷、焦點小組了解 “年輕人喜歡什么顏色”“辦公室擺花更在意什么”;二是數據追蹤,分析訂單中“單支購買占比”“復購周期”“城市偏好”(比如上海愛小清新色系,北京偏愛大花徑);三是新品測試,定向給“繡球愛好者社群”發樣,收集反饋后再決定是否量產。
2025年推出的“天空藍”,就是先通過1000名用戶測試,確認“日系純凈感”受追捧后才大規模種植的。
這種洞察能力,在農業周期中尤為關鍵。
2022年,盒馬數據顯示“母親節用戶更愛應季花”,而非傳統康乃馨,于是提前半年通知任富坤試種芍藥;2023年七夕,發現“繡球搜索量激增”,便推動基地加急培育“寶塔造型”品種,最終讓繡球成為當年七夕爆款。
用履言的話說:“農業的‘慢’不可怕,可怕的是‘盲目慢’。我們要做的,就是讓‘慢’踩在需求的節點上。”
也正因為周期長,盒馬更看重合作者的“可持續發展能力”。
任富坤能從眾多基地中脫穎而出,不僅因為他“種繡球久”,更因為他“敢創新、愿投入”。
2023年,當盒馬提出“要30cm以上超大花徑”時,其他基地覺得“不可能”,任富坤卻帶著團隊去荷蘭考察,引進“光照調控技術”,硬生生將花徑從25cm突破至35cm;當行業還在依賴人工分揀時,他投資建設自動化分揀線,通過機器視覺篩選花型,效率提升3倍。
這種“與盒馬同頻”的創新意識,正是盒馬眼中“共成長”的核心。畢竟農業不是“一錘子買賣”,今年的品種可能明年就被淘汰,只有持續迭代的能力才能跟上消費趨勢。
更深遠的是,盒馬與任富坤的合作,正在重塑鮮花產業對“時間價值”的認知。
傳統花農習慣“看短期收益”,什么貴種什么,導致“今年玫瑰火種玫瑰,明年百合火砍玫瑰”,最終陷入“產能過剩-價格暴跌”的惡性循環;而盒馬通過“訂單鎖量+價格保底”,讓任富坤敢做“長期投入”——比如投資2000萬建恒溫加工中心,雖然短期成本高,但能提升保鮮期、降低損耗,長期反而能支撐9.9元的定價優勢。
這種“短期讓利換長期壁壘”的邏輯,讓繡球產業跳出了“低價惡性競爭”,走向“品質溢價”的良性循環。
隨著場景與文化的變遷,鮮花承載的情緒價值也在拓展。
過去,繡球只是“好看的裝飾”;現在,它被賦予“夏日清爽”“復古美學”“國風意境”等多重意義。而這一切的背后,是任富坤的基地能快速響應:用戶要 “稀有顏色”,就研發綠白漸變;要“儀式感”,就設計蝴蝶造型;要“文化共鳴”,就培育契合中式審美的品種。這種“前端場景延伸-后端快速匹配”的能力,正是農業與商業協同的終極形態。
從任富坤的花田到盒馬的貨架,從婚慶花束到工位常客,一朵繡球的蛻變,藏著情緒經濟的底層邏輯:它不是“用高價收割情緒”,而是“用效率讓情緒觸手可及”;不是“造一個爆款就走”,而是“用長期主義培育一個產業”。
當農業的“慢”遇上商業的“快”,當花農的“經驗”遇上平臺的“數據”,產生的不僅是千萬級的市場,更是一種讓鮮花真正融入生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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