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花是哪種花?一城雙姝背后的千年花事與市井溫情
北京市花是月季與菊花,二者自1987年被正式確立以來,早已融入城市的肌理——月季以“花中皇后”的姿態點亮四季,菊花以“花中君子”的風骨沉淀秋韻。前者是街頭巷尾的熱烈煙火,后者是重陽登高時的詩意注腳,一剛一柔,共同編織出北京獨有的花語。
一、月季:從“月月紅”到“京城項鏈”的浪漫逆襲
老北京人管月季叫“月月紅”,這名字里藏著它的脾性——不似牡丹的嬌貴,不似曇花的短暫,只要給點陽光土壤,便能從春開到冬。上世紀五十年代末,人民大會堂前建起第一座月季園,此后天壇、陶然亭的月季園相繼落成,每到花期,花墻如瀑,引得市民扶老攜幼來打卡。
1985年,北京市政府為選市花向市民征集意見,月季因“花開四季”的特性呼聲最高。當時有位老花匠在投票站前念叨:“這花皮實,胡同里老太太都能養活,配得上咱北京的精氣神。”最終,月季以51%的得票率當選,成了名副其實的“市民之花”。
如今,北京的月季早已“走出”公園,攀上環路護欄,織就一條條“月季項鏈”。二環、三環、四環的隔離帶里,藤本月季蜿蜒生長,粉的“安吉拉”、紅的“光譜”、黃的“金鳳凰”競相綻放,司機們等紅燈時總忍不住多看兩眼。東四環主路上,新培育的“新時代”“紅五月”等品種正接力盛開,花徑足有碗口大,連過路的鳥兒都忍不住駐足。
月季的“平民化”背后,是幾代育種人的心血。北京園科院的首席專家馮慧,在花圃里一蹲就是三十年。她常說:“月季是咱中國的‘老祖宗’,可過去總用進口品種,心里不是滋味。”如今,她和團隊已培育出46個自育品種,“新時代”月季耐寒耐旱,“粉花毯”月季花期超長,正逐步替代進口品種,讓北京的月季更有“中國味”。
二、菊花:從“九華仙子”到“市井雅趣”的千年流轉
若說月季是北京的“熱情姑娘”,菊花便是“沉穩長者”。它的故事,要追溯到三千年前。《禮記》里記載,西周時就有“季秋之月,鞠有黃華”的習俗;魏文帝曹丕曾寫信給好友:“九月九日,草木遍枯,而菊芬然獨秀。”到了宋代,重陽賞菊、飲菊花酒成了全民風尚,《東京夢華錄》里寫,汴京的菊花展“皆以木為閣,名菊花棚”,熱鬧程度不輸今日的花市。
1928年,北平市政府將菊花定為市花,看中的正是它“貞勁廉潔”的品格。老舍先生在《四世同堂》里寫:“重陽一到,北平的菊花便開了,黃的、白的、紫的,像一堆堆金子、銀子、寶石。”那時,家家戶戶都會在窗臺擺幾盆菊花,孩子們用菊葉編頭環,老人們用菊花泡茶,連胡同里的貓都愛在花盆邊打盹。
如今,菊花的“市井氣”更濃了。每年重陽節,景山公園的菊花展總人山人海,百歲老人拄著拐杖來看花,年輕人舉著手機拍“綠牡丹”“墨荷”等名品,孩子們舉著糖葫蘆在花叢里鉆來鉆去。西城區的一位老花農說:“菊花好養,剪根枝插土里就能活,就像咱北京人,實在!”
三、一城雙姝:花與城的千年對話
月季與菊花的“雙市花”組合,藏著北京的生存智慧——既要熱烈地活,也要沉穩地思。月季的“韌”與菊花的“靜”,恰似這座城市的兩面:一面是環路上的車水馬龍,一面是胡同里的茶香氤氳;一面是科技園的燈火通明,一面是什剎海的月色朦朧。
從健康角度看,月季與菊花的存在對城市生態與居民心理均有裨益。月季花期長,能持續吸收二氧化碳、釋放氧氣,其密集的花叢還為蜜蜂、蝴蝶等傳粉昆蟲提供了棲息地;菊花則含有菊苷、氨基酸等成分,傳統醫學認為其有清肝明目的功效,重陽節飲菊花酒、賞菊的習俗,某種程度上也促進了人際交流,緩解了都市人的孤獨感。不過,花粉過敏者需注意,月季與菊花的盛花期(春末至秋初)可能引發噴嚏、流淚等癥狀,敏感人群外出時可佩戴口罩,或選擇室內觀賞。
北京的月季與菊花,早已不是簡單的植物,而是城市的“文化密碼”。它們見證過金戈鐵馬,也陪伴過市井煙火;它們開在環路的護欄上,也綻在胡同的窗臺邊。下次路過月季花墻時,不妨停一停——或許,你正與三千年的花事,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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