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一直沒求饒,只是盯著我,不停的喊幺兒、幺兒……”四川男子付白蓮回憶殺母的場景,他將裸露的電線纏在母親手上,接通電源后母親不停地抽搐,害怕動靜過大的他,又抄起了家中的板凳......
因為母親任芳不幫忙照看他的孩子,付白蓮從此對母親心懷怨念,恰好在后來,付白蓮因為和妻子在廣州相中了一套房子,首付款還差40萬,而母親那份人身意外險的賠付金額,又恰好是40萬……
在貪念和怨恨驅(qū)使下,付白蓮最終產(chǎn)生了一個連惡魔都不會產(chǎn)生的想法。
那天是2018年3月9日,付白蓮坐上回家的飛機(jī)。
從廣州飛向自貢,要1個小時。
在這一個小時內(nèi),也許付白蓮想過反悔,可最終他還是狠下了決心。
次日凌晨1時,付白蓮回到自貢老家,母親任芳穿著拖鞋迎接,高高興興的問他怎么這么晚了才回來?吃飯了沒?肚子餓不餓?
付白蓮臉色蒼白,吞吞吐吐地說吃過了。
然后他拿出一個按摩儀,謊稱是給母親任芳買的。
任芳埋怨結(jié)付白蓮亂花錢,但是臉上的欣喜卻隱藏不住。
隨后,付白蓮來到二樓,說要在臥室門口的沙發(fā)上,給任芳按摩。
兒子有孝心,任芳自然開開心心地答應(yīng)。
她躺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準(zhǔn)備享受兒子按摩,然后享受完畢后,準(zhǔn)備在臥室支一張小床。
以往,付白蓮每次回家,都會在任芳臥室支起一張小床。
母子二人暢談一個晚上。
然而雙手手掌傳來一陣劇痛,打破了任芳的思緒。
她睜開眼,只見雙手被緊緊的纏上了一根裸露的電線,此刻正在通著電,而她的兒子,則臉色蒼白,目光陰鷙地盯著他。
任芳不解,幺兒這是何意?
然而巨大的電流只能逼迫她不斷發(fā)出求救聲。
可任芳的求救沒有喚醒付白蓮,反而擔(dān)心電擊不足以達(dá)到目的,又抄起板凳作惡……
待到任芳徹底失去呼吸后,付白蓮依舊沒有醒悟,通過手機(jī),搜索著怎么制造意外死亡的假象?
最終,付白蓮打開一個排插和吹風(fēng)機(jī),讓它一直通電,最終超負(fù)荷燒焦。
接著,他又把燒焦排插和吹風(fēng)機(jī),放在一樓廚房的地上,然后把躺在二樓的母親給挪到了一樓。
早上7點,付白蓮將痕跡一切掩埋好,然后給警方打過去了電話。
警方趕來后,看了眼現(xiàn)場,覺得這就是一起普通的意外事故。
然而任芳的拖鞋卻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任芳死亡時,是赤著腳的,而她的拖鞋,卻很整齊地放在一邊。
廚房里油乎乎的,怎么會光著腳吹頭發(fā)?
這顯然不符合常理!
順著這個線索,警方在廚房門外找到一條被擦拭過的血跡。
很快,警方發(fā)現(xiàn)二樓才是命案現(xiàn)場,窗簾、墻壁、以及付白蓮的運動鞋上都有任芳的血跡。
可見任芳的意外,一定與付白蓮有關(guān)系!
警方將付白蓮帶走時,是在任芳的葬禮上。
親友都急了眼,說付白蓮這么孝順的孩子,怎么可能會干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
可事實確實如此。
在第一次庭審現(xiàn)場,付白蓮當(dāng)庭認(rèn)罪。
聽聞此言,付白蓮大哥哭得很是凄慘。
他回憶說,母親任芳從小到現(xiàn)在就不容易,父母沒了,中年又失去丈夫,為了他們兄弟兩個,一直沒有再嫁,好不容易熬出頭了,卻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大哥還回憶說,母親總是說:“我上輩子是圍我的男人轉(zhuǎn),男人不在了,我下輩子就圍著娃兒,圍著我的孫孫轉(zhuǎn)。”
再次開庭后,檢察院公訴方、辯訴方就如何判處付白蓮刑罰,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檢察官發(fā)表公訴意見時:目的特別明確、行為特別卑劣、手段特別殘忍。
而辯訴方稱,死者長子也就是付白蓮大哥出具諒解書、付白蓮家中有幼子需要撫養(yǎng),請求法院酌定從輕處罰。
因為案情特別重大,法院宣布擇期宣判。
而這時候,付白蓮?fù)蝗婚_口,說:“當(dāng)時,我媽沒求饒,只是盯著我,不停地喊‘幺兒、幺兒……’”
他回憶起從前小時候,一天下暴雨,他全身淋濕,任芳下班回家抱著他哭泣的畫面。
想到這里,付白蓮大口的喘起來粗氣……
最終,經(jīng)由四川省高級人民法院審理決定,判處付白蓮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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