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福星的印象中,張譯一直都是娛樂圈中生代男演員的中流砥柱。
演技雖不至于說被碰上神壇,但也沒有多少人質疑。
但近幾年,準確說從《狂飆》之后,風向慢慢變了。
《以法之命》播出后,這種現象更加明顯。
小福星最大的感受是,張譯的角色限制越來越嚴重了。
以前雖然也是演軍旅、演正劇,但人物之間角色分明,性格差別也很大。
但現在這些角色之間,總感覺跟套娃一樣,來來回回都是那點事兒。
所以說各位,張譯的演技是沒問題的,如果非要找一個原因,大概是被資本做局了吧。
01
張譯的臉在屏幕上晃了兩年。
從《狂飆》皺眉的安欣,到《他是誰》里滄桑的衛國平,再到《以法之名》中苦大仇深的檢察官洪亮。
觀眾終于忍不住拍桌子:“怎么全是同一張臉?”
早年間的張譯可不是這樣。
《士兵突擊》的史今班長掏顆糖能讓人哭出聲。
《雞毛飛上天》陳江河的破棉襖里能抖出市井江湖氣。
《追兇者也》里瘋癲吃面的殺手更是一眼封神。
可如今呢?洪亮檢察官縮著脖子賠笑,耷拉臉說方言,連歪嘴的微表情都和安欣復制粘貼。
他自己都承認:“演得最多的時候,我都煩自己。”
不是演技塌了,是角色被資本澆筑成了水泥墩子。
三年16部戲,張譯像顆螺絲釘被擰進流水線劇組:警察、檢察官、執法者……全是體制內苦情牌。
資本要“安全”,就把他焊死在舒適區。
連他給洪亮設計的擰瓶蓋濺水、東北腔撒嬌的細節,觀眾也嚼不出味了。
再好的廚子天天喂你吃紅燒肉,誰都膩。
02
這個“戲瘋子”本是最該逃出流水線的人。
非科班出身,考話劇團三次被刷,戰友譏諷“演戲就是找死”。
靠《士兵突擊》史今班長翻身時,他攥著退伍證哭到缺氧:十年龍套才掙來一句臺詞“到!”
《雞毛飛上天》陳江河讓他捧回白玉蘭獎杯,片場他摳細節摳到導演發怵。
為了一句“我這輩子只活三個字:陳江河”,他琢磨出三十種斷句方式。
拍《追兇者也》吃面戲,NG二十碗吃到吐,只為演出瘋癲下的絕望。
可巔峰成了枷鎖。
《狂飆》爆火后資本捧來一摞劇本,全是“張譯專屬款”:皺眉執法者,薪資翻倍,工期減半。
他接過安欣的警徽時,早埋下了雷——當演員變成流水線標準件,戲骨也成了快消品。
03
張譯的困局,是靳東的西裝革履、雷佳音的駝背苦笑、黃曉明的霸總挑眉。
叔圈天菜們集體泡在溫水里。
靳東演一百個精英還是賀函分身。
雷佳音被調侃“演技公式:西服+駝背+憋屈=年度大戲”
資本把演員鑄成商標,張譯等于“正義的皺眉頭”,靳東是“成功學微笑”。
安全牌打多了,連張藝謀都認慫:“春節檔不敢用新人,風險太大!”
于是老面孔霸屏,新人餓死,觀眾被迫看中年男演員排列組合。
女演員早掀桌造反了——海清呼吁“給中年女演員機會”,楊冪轉型制片人砸錢捧新人。
男演員呢?
油膩一片、躺平一片、賣貨一片、塌房一大片。
04
《以法之名》爛尾時,導演微博滑跪道歉,張譯卻消失了。
他早嗅到危機——華表獎二封影帝時突然宣布:“我要停下來扎根生活。”
全網炸鍋:“退圈了?”
這哪是退圈?是刀刃向內。
撕掉“專業戶”標簽,他聯手陳道明搞“表演工匠計劃”,免費培訓新人。
投資現實題材電影,把片酬砸給新人導演。
網友嘲他“跟錢過不去”,他甩回一句:“演員是手藝人,不是流量商品!”
《狂飆》慶功宴他缺席,綜藝天價邀約他推掉,卻蹲在菜市場看魚販子殺價三小時。
資本做局?他直接掀了牌桌。
“演戲不是流水線,是往角色血管里灌自己的血。”
當雷佳音還在《長安的荔枝》里演憋屈小吏,張譯已把辭職信拍在資本臉上。
所謂困局,不過是勇者的墊腳石。
當資本忙著復制最后一個“張譯”時,真的張譯早已走向曠野——那里沒有安全牌,唯有活生生的、扎人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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