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環球時報報道，凌晨三點的莫斯科，防空警報突然劃破夜空——這不是演習。300多架無人機像蝗蟲一樣撲向這座城市，機場跑道上的火光映紅了半邊天。誰也沒想到，打了這么久的仗，戰火會燒到俄羅斯的心臟地帶。更讓人意外的是，就在空襲警報還沒解除的時候，俄羅斯直接宣布退出和德國簽了32年的軍事合作協議。這一下，本來就夠緊張的俄歐關系，算是徹底沒回頭路了。

普京（資料圖）

一、談判桌上談崩了，西方還在旁邊拱火

說起來也挺唏噓的，俄烏那點談判，從去年6月就僵住了。到今年7月初，烏克蘭那邊干脆說，不聊了，啥時候聊再看心情。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談不攏的核心還是那些老問題——克里米亞歸誰，頓巴斯怎么算。烏克蘭咬死了不讓步，俄羅斯也不可能松口，21輪談判磨下來，最后就這么黃了。

這時候西方那邊也沒閑著。有國家直接放話，給俄羅斯50天時間，再不結束沖突就來硬的——凍結原油出口，斷了國際結算，反正就是往死里掐的意思。跟著就是各種軍援往烏克蘭送，什么先進坦克、巡航導彈，堆得跟小山似的。感覺就像是本來倆人手癢癢要打架，旁邊總有人遞刀子遞棍子，這不就逼著局勢往更壞的方向走嘛。

二、無人機突襲莫斯科，這仗打得越來越沒規矩了

這次莫斯科遇襲，確實有點顛覆認知。302架無人機搞"蜂群戰術"，聽著就挺嚇人的。俄羅斯那邊說打下來172架，但還是有30架漏網了。結果就是四大機場全關了，兩千多乘客被困在航站樓，航班延誤得一塌糊涂。謝列梅捷沃機場的監控拍下來的畫面，無人機碎片把玻璃砸得稀碎，候機的人嚇得蹲在地上，這場景多少年沒見過了。

說起來這些無人機也挺有意思，用的是那種輕量化發動機，能飛1500公里，關鍵是便宜，一架才4萬美元。烏克蘭那邊也不藏著掖著，說就是要讓俄羅斯老百姓知道戰爭不是鬧著玩的。這招確實夠狠，以前打仗都是在前線拼殺，現在直接把戰場挪到對方首都，攻心為上啊。

三、俄羅斯退群不奇怪，合作早成了空架子

俄羅斯宣布終止和德國的軍事技術合作協議，看著突然，其實早有苗頭。這個1993年簽的協議，當年可是俄德關系的象征，什么航空材料、光學器件、潛艇技術，27個合作項目搞得熱火朝天。但這幾年，德國又是給烏克蘭送坦克導彈，又是把部隊派到立陶宛邊境，離俄羅斯的加里寧格勒就150公里，這換誰也受不了啊。

再說了，歐盟那些制裁早就把合作項目卡得差不多了，90%都停了，協議基本就是張廢紙。俄羅斯現在也在搞"國產化"，今年軍費18%都砸在無人機反制、高超音速武器這些東西上，明顯是不想再看別人臉色。說白了，當朋友開始給敵人遞家伙，那這朋友也就沒必要交了。

澤連斯基（資料圖）

四、歐洲國家態度大變，以前的緩和派都硬起來了

德國算是變得最明顯的。以前還是俄歐之間的橋梁，現在直接成了軍援大戶，85億歐元的裝備送過去，光"豹2"坦克就120輛。還把石油價格上限壓到47.6美元一桶，這等于直接往俄羅斯傷口上撒鹽。結果就是俄德貿易額跌了78%，"北溪-2"管道就那么廢在海里，怪可惜的。

整個歐盟也跟著加碼，第18輪制裁都出來了，還把俄羅斯列進"支持恐怖主義國家"名單。不過里面也不是鐵板一塊，法國嘴上說著擔心，但該給的戰斗機還是照給。中東歐那些國家更激進，波蘭、波羅的海三國整天喊著要建特別法庭，凍結俄羅斯資產，感覺是想把事情做絕。

五、這事兒已經不只是俄烏的問題了，全球都受影響

最直接的就是能源市場。印度不管那套，照樣從俄羅斯買原油，上半年就漲了42%，還搞起了本幣結算。沙特、伊朗也跟著俄羅斯一塊減產，明顯是不想被西方拿捏。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說，要是歐盟真把俄羅斯天然氣斷了，今年冬天歐洲工業得減產12%，通脹說不定要飆到15%，那老百姓日子可就難了。

軍事上更是針尖對麥芒。北約在波羅的海搞軍演，2.5萬人圍著加里寧格勒轉；俄羅斯直接把"伊斯坎德爾"導彈拉過去，誰也不怕誰。現在最讓人擔心的是，兩邊連個好好說話的渠道都快沒了，真要是哪個環節出點錯，后果不堪設想。聯合國秘書長說的對，當首都都成了戰場，任何誤判都可能捅出大簍子。

盧甘斯克前線（資料圖）

六、接下來會怎么樣？沒人敢打包票

表面上看兩邊都在喊著要決戰，但各自的麻煩也不少。俄羅斯國內最近有不少小規模抗議，7月就37起；烏克蘭那邊兵源都快枯竭了，55歲的都要拉去當兵。那個50天通牒，背后說不定也有選舉的算計，真到11月，政策會不會變還不好說。

說到底，俄歐現在的矛盾是根上的——俄羅斯想要自己的勢力范圍，歐洲想按規則來。當無人機飛過紅場，當合作協議變成廢紙，那個互相依存的時代，好像真的過去了。接下來會是更緊張的對峙，還是能找到點緩和的機會？估計誰也說不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