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星堆考古在海貝問題上犯了一個經濟學的常識大錯,乃至一些重要的結論和推論全是錯誤的。
三星堆出土了大量的海貝殼,據考古報告記載,僅二號祭祀坑就出土海貝約4600枚。過去甚至是共識認為:這些海貝是作為古代的貨幣。
筆者以前對此問題也未進行深入思考,只是從常識和受了前面的觀點引導:也認為是作為貨幣。
而正是這些海貝給三星堆考古帶來了很多迷惑,如此多的海貝假設作為貨幣,就說明當時三星堆與外界存在大量的貿易交往,或者三星堆本身就是一個古代重要的貿易交易中心。
所以就引出一些重要觀點:三星堆用此海貝與西亞、南亞存在大量的交易,甚至大量的青銅成品是購買來的或者是購買的青銅來加工的。
從而得出一些更重要的結論乃至部分推論:當時的三星堆是一個與外界交流的多元一體的文明。金箔的權杖也是受到埃及文明、兩河文明的影響。甚至認為三星堆其實是一個外來文明!
并且有關機構檢測這些海貝還來自印度洋。
二、用經濟學理論分析,猛然發覺,以前把三星堆的海貝作為貨幣的認識根本站不住腳。
把三星堆的海貝作為貨幣根本不符合經濟學常識!
1.假設海貝能成為貨幣,但這種貨幣應該是信用貨幣。
因為這種海貝的肉或殼,自身沒有多大實用價值。如果是活的海貝,肉也非常少;如果只有外殼,基本就沒有實用價值。所以能作為貨幣與今天的紙幣基本無差別:是作為信用貨幣。
問題來了:作為信用貨幣,本身必須有強大的國家或集團為貨幣信用背書(擔保)。
能夠與西亞、南亞交易,更是已經成為國際貨幣,為其背書的實力更大,自然是整個亞洲都承認其強大的實力。
而且第二個問題又來了:即使整個亞洲承認為其背書的強大的實力,但是,過去交通不發達,相距如此遙遠,若用糧食、絲綢等實物去那么遠的地方換回來如此多的海貝?
別說當時,就是現在交通如此便捷,也無人會去做這種交換,用自己的實物去換回如此多無實用價值的海貝存放以備后用。
2.作為信用貨幣,必須保證整個貨幣系統無假冒、不能由外部隨意擴充貨幣的總量。
如果做不到這二者,就無法保證其信用,無法起到信用貨幣的作用。
而這種海貝,隨時可以去打撈,哪怕不是非常容易打撈到,但總能夠通過外部的私人補充進來,而不是為其背書的國家或城邦,那漁民乃至很多人每天就會想方設法打撈海貝甚至造假,然后用此就可換取大量在當時珍貴的實物。
像這種貨幣能夠得到大多數人承認,當時的人可能不會如此傻。
3.有論文論述了曾經在云南,相當長一段時間很多人將此作為貨幣。
筆者認真研究了這些論文論述的情況,發現存在幾個問題:
第一,如果云南當時的某地方小國或城邦用此作為貨幣,同樣面臨前面的必須保證此貨幣的總量控制和真假問題。而前面已經討論要防范這二者基本做不到,所以云南作為貨幣很大程度是誤傳或誤解。
第二,筆者發現了云南的海貝確實存在流通,其實真實用途根本不是貨幣,而是另外的作用。
我國很多遺址或古代墓葬都發現了很多海貝,筆者考察過都不是作為貨幣。
比如仰韶文化遺址,商周遺址和賈湖遺址等。殷墟小屯村5號墓(銘文錯誤解讀為:婦好墓)同樣出土了多達7000枚海貝,山東蘇埠屯商代晚期墓葬中也同樣發現了3990多枚海貝。安陽殷墟西區發掘的939座中小墓中,就有340座墓隨葬貝殼,而且貝殼100枚以上的都是無青銅禮器隨葬的中下階層民的墓葬。1958年到1961年殷墟發掘中小墓302座,其中有83座有貝隨葬。
三、在漫長的古代都是用實物以物易物進行交換,金、銀作為貨幣的時間也相當長,但是因為自身的珍貴、實用價值。
包括一些經濟學領域研究古代貨幣的論文,也誤認為古代的海貝是作為貨幣。沒有從本質上去分析能作為貨幣的基礎和功能。
四、三星堆大量的海貝究竟來自哪里?
這些海貝的來源正如筆者前面的分析:可能就來自當地及附近,只有極少數來自西亞或南亞等較遠的外地的交換,而且交換也不是作為貨幣的功能,而是另外一種作用。
還不說古代四川盆地是海洋隨著水位下降可能存在大量海貝,就是與四川比鄰的晉寧(云南省)石寨山就從地下挖出了大量海貝,四川茂縣、西昌等地都有大量海貝被挖出。
五、讓人感嘆!今天的考古確實已經橫跨了多學科、多專業,甚至要用現代經濟學理論才能解釋一些關鍵問題!
確實出乎意外,三星堆海貝這個大難題卻能用當今經濟學理論分析清楚,說明當今考古真正的是交叉學科。筆者的另一強勢領域正是策劃經濟學,當然也屬于經濟學這個大學科門下,但其實也是交叉學科:橫跨了中文、經濟、營銷、廣告等細分專業。
用經濟學理論解決了一個重要問題:再也不用對三星堆的海貝迷惑不解!錯誤認為是用來與西亞、南亞甚至世界其他地方交易的貨幣,甚至以此推測青銅器可能也是用這些海貝從外地購買而來。
或者依據海貝推測:三星堆是外來文明或與外來文明存在著交匯。
海貝問題也更加印證了筆者前面的解釋:三星堆確實是一個純粹的華夏文明,而不是有人認為的這種觀點是牽強附會或“削足適履”。
如筆者所說:現代考古已經是一門科學,特別是上古史,只能以事實為依據進行研究,從學術角度說歷史是一個整體,并非片段,才不會出現自相矛盾,因為對三星堆的研究還要追溯上古史的源頭。
三星堆的這些海貝的真正用途是什么?筆者已經徹底弄清楚!
它與三星堆眾多文物一起指向了三星堆這些祭祀坑的真正目的?已經作為一個證據鏈,而不是單一的存在,此方面筆者將用論文分析。
作者簡介:吳粲(代蔚)。畢業于四川大學,世界范圍策劃學(策劃經濟學)奠基人,主要代表作《策劃學(第七版)》。世界范圍從自然科學角度對時間理論的深入研究者,代表作《時間的終極問題》。某大學(文章僅代表自己觀點與學校無關,故隱去)策劃經濟學研究中心教授。廣安滿屋飄香酒業的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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