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命運的一堂網課
作者|藍字
原創首發|藍字計劃
史上最多畢業生話題又一次爬上熱搜之后,宋增本想起了兩年前的自己。
當時,他正在湖南工業大學念大三,學電氣工程與自動化——在宋增本上大學那年,這是一門以超高就業率和就業滿意度而出名的專業。
但宋增本卻無法不著急。疫情之后,各行各業先后入冬,就業市場低迷,等著進場的隊伍卻越排越長——公開報道里,2020年高校畢業生數量達到874萬,比去年同期相比高了40萬,創歷史新高。
又一年畢業季,根據教育部最新統計,2022年,高校畢業生預計1067萬人。截至今年四月,這支浩浩蕩蕩的畢業大軍中,僅有23.61%有了去處。
就業就像一個成長游戲,闖關成功的,開啟人生新階段,晉級失敗的,被迫長時間滯留原地。
幸運的是,宋增本最終憑借一件特殊裝備成為了闖關成功的那一批——如今,他已經在上海一家外企干了一年多了,年薪是同班同學的兩倍以上。
命運的重新分配
曾經讓宋增本們憂心忡忡的“就業難”與“招工難”,幾乎在同時發生。
2021年第一季度,人社部公布了全國招聘大于求職“最缺工”的100個職業排行,數據顯示,這100個職業在全國的招聘需求人數達166.5萬人,但求職人數只有60.9萬人,缺口達105.5萬人,首次突破百萬關口。
這意味著,用人需求行業與畢業生可以或意愿從事的行業不匹配。
宋增本第一次意識到這種不匹配,是在大四那年冬天,他突然頻繁從身邊人嘴里聽到“嵌入式培訓”這個詞。
留神打聽后才得知,那是一個線下的職業教育培訓機構做的培訓,很多同學都打算在那邊報班,學習嵌入式開發。
宋增本也有點心動。他曾經因為學校安排的實習而接觸過嵌入式開發的課程,當時便對這門技術產生了不小的興趣。不過,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這幾年,嵌入式開發正在成為一門前景好、專業性強、就業范圍廣的新興熱門行業。
《啊,男孩》劇照
據權威統計機構統計,在所有軟件開發類人才的需求里,嵌入式工程師的需求已經達到總量的60%~80%,并且還在以每年20%的速率增長著。如果能夠通過職業培訓的機會掌握這門技術,將來求職也能有更多的籌碼和機會。
這幾年,在整個外部產業都在進行結構性調整和數字化轉型的當下,即便是像張飛躍這樣,擁有211研究生學歷的,也選擇了職業教育培訓作為求職的“加分課”。他趕在2022年畢業前半年,啃完了一個編程培訓班的基礎課程。比起所謂的名校畢業生,很多高科技企業更青睞那些已有1-2年工作經驗或者有實戰項目經驗的行業熟手。
隨著產業升級對應用型人才需求量的提高,職業教育也迅速成長出了一個龐大的市場。騰訊在今年年初發布了一份《2022年新職業教育洞察白皮書》,書里估算,全國整體職業教育行業存量學員體量已經達3個億。
宋增本也明白這個道理,但他不得不考慮的是成本問題。如果跟同學們一樣去線下培訓機構報班,全套課程下來,“光學費就要13000”,而且課時長達4個月,吃住要另外掏錢,實習和求職的進程也會耽誤。
他家境不好,父母很早就開始催促他盡快工作就業,幫家里分攤重擔。這筆學費遠超出了他能承受的預算極限。
他所面臨的問題,也是線下職業教育行業一直存在的瓶頸。線下的物力和場地成本較高,這些培訓班不得不將客單價定得非常高。
正當宋增本兩頭為難時,騰訊課堂易道云編程C++課程的頁面跳了出來。最先吸引到他的就是課程費用——只有線下培訓機構的三分之一,再加上是線上課程,他隨時隨地都能學,不必再額外抽出四個月空閑的時間。
沒猶豫多久他就報了名,進到班級群,里面很多都是和他一樣即將畢業或者剛畢業一兩年的大學生,平時上課除了講理論、做練習,大家私底下碰到難題時也會互相探討請教,和線下學習的氛圍幾乎沒有差別。
每天晚上花費三個小時,宋增本很快就上了手。但技能掌握和真正就業之間到底還隔著一道offer的門檻。學到后幾個月,畢業時間越來越近,家里催促的聲音也越來越急,焦慮重新冒了出來。
“學完了這個真的能找到工作嗎?”不止是宋增本,編程班里很多同學心里都悄悄冒出了問號。
作為編程班的帶課老師秦柄桂(花名:易飛云)倒是信心十足,他在華為、深信服等大廠干了近,對行業的風吹草動了如指掌,他很看好C++嵌入式開發的就業市場。過去,C++的確是不如Java那么流行或者知名,但這幾年,Java的崗位需求在縮小,而C++卻維持在相對穩定的狀態。
正在直播講課的易飛云老師
對部分基礎已經打好,又有迫切求職需求的學員,易飛云會開放第二階段的課程:一對一求職輔導,包括模擬面試、薪資談判等多方面的實用技能。
通過這個環節,宋增本只花一個來月就收到了南京英銳創上海分公司的offer。入職之后,他和同班其他從事對口行業的同學聊天,發現自己的工資竟然比對方的兩倍還多——原來知識真的可以如此直觀地改變“命運”。
宋增本不知道的是,在在線課堂蔓延的各個角落,和他一樣,命運突然有了重新分配、甚至快速躍遷的人不在少數。
嵌入到社會結構里去
過去幾年,胡城一直循環著同一種生活。?
彼時,他還在一家化工廠操作氣體分離的機器。那是廠里的高危工種,機器運行時,數據稍有偏差就會引發問題,嚴重時甚至可能引發爆炸。所以一直以來,胡城都像是化工廠里的另一臺“精密而嚴謹”的機器,只要氣體分離機開始運行,他就需要跟著連軸轉好幾天,晝夜不停。?
化工廠是爆炸事故的高發地,圖為今年六月甘肅蘭州新區秦川工園區某化工廠爆炸事故現場
工廠的機器安置在四面透風的大棚里,胡城需要忍耐風吹雨淋,以及機器運作帶來的巨大噪音。每天早上醒來,他就會發現口鼻里都堵滿了細密的黑色碳粉。在胡城眼里,化工廠的工作卻沒什么大不了,他覺得自己還年輕,身體免疫能力強,“這點碳粉不算什么,自然就能代謝。”?
后來親戚介紹胡城進了通信行業,做光貓設備的黑盒測試。這份工作技術含量并不高,上班時經常有時間能夠“摸魚”,有同事便會在摸魚時間里用手機聽網課。起初他并沒有在意,直到幾個月后,那個同事成功跳槽,每個月薪水漲了三千多。
他突然意識到,更好的機會其實是有可能主動爭取過來的。
于是他仔細回顧了這些年在制造業和通訊業的經歷,他發現:和制造業的成熟不同,從3G到4G再到5G,近些年通訊行業的技術一直在迅速發展。產業升級背后,是對技術人才迫切的需要。
更直接的感受,是打開招聘軟件就能看見招聘條件中每多要求一樣技術,工資就會精準提高幾千塊錢。
當每一段學習進度都精確對標收益時,“向錢看”讓胡城有了史無前例的學習動力。
后來的故事和宋增本差不多,胡城通過線上職業教育課程順利成為了一名IT從業者。
他今年已經35歲了。大齡、跨專業、網課培訓半路出家...這些標簽中每一樣,乍一聽似乎都是技術行業到招聘雷點。但現實真相是:對技術行業,只有技術掌握不充分,才是唯一的死穴。
跟宋增本同一個網課班的鄭衡,大專學的汽修專業,現在在國企做windows工程師,年薪18w
沒有大學學歷的李英杰,曾經比胡城的“起點”還低。
從小在縣城長大,家里開著五金門窗鋪子,不算有錢但也吃喝不愁,學生時代,李英杰很少意識到念書的重要,混完高中便進了鋪子給父親打下手。
但平平淡淡的生活很快就讓李英杰感到無聊,鋪子從早到晚得看著,但只有有顧客上門才會忙碌一點,其他時候只能枯坐著玩手機。百無聊賴之中,李英杰開始尋思,用這些時間來學點東西。
他起初想學CAD建模——顧客裝門窗之前,時常會想看看效果圖,但李家沒有人會做,父親每次都得花錢拖別人幫忙,如果他學著點,也能省下一筆開銷。
于是李英杰便去淘了幾本關于CAD制圖的書回來。但書面的知識沒那么好消化,再加上制圖軟件迭代比較快,有時候教材沒買對,示意圖和實際操作界面誤差很大,李英杰一路磕磕絆絆地啃書,始終沒能真正上手。
騰訊課堂易道云編程的C++編程課,就是他在網上找CAD教學的視頻課時,出現在了他的視線里。
學費不貴,時間也便捷,李英杰索性報名開始了學習。
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接觸過計算機語言,也沒有大學的數學基礎,一上手便覺得頗為吃力。但好在課程都可以反復學,也沒有人催他的進度,靠一點一點地硬啃,最終還是讓他摸清楚了基礎的框架。
對他來說,受益最大的就是課程里的實戰項目,頭幾遍,老師會遠程帶著學生一步步操作,后來就讓大家自己上手,“做完項目之后,整個開發流程就基本清楚了,換一個項目也能迅速上手。”
這也是職業教育如今備受重視的一個關鍵原因——高質量的職業教育必須跟企業的真實需求匹配。
后來李英杰離家前往深圳求職,靠著在課堂里學習積累的項目實戰經驗,他的簡歷一度比一些本科生還搶手。
和傳統教育體系中的老師不同,騰訊課堂中,老師們大多都不是從師范院校畢業,而是從互聯網大廠中轉行的“技術大牛”。在傳統教育體系中,老師更側重鍛煉學生在專業領域的基礎運算能力,就像是武術大師教弟子每日站樁一樣,打好堅實基礎,日后能領悟出什么樣的招式,全憑徒弟悟性造化。
而在騰訊課堂中,從大廠技術崗出身的老師們,在教學時,則更喜歡直接教“實戰招數”——在進行一定基礎教學后,老師會花更多時間,從實戰項目、面試技巧、行業操標準等多個方面,來系統培養學員的職業技能。
從理論上來說,這兩種教育方式各有所長,但近些年來,由于產業技術迭代等,許多行業都迫切需要第二類應用型人才。
騰訊課堂上有非常豐富的課程分類
比如像李英杰所從事的汽車行業,車載高清屏從十來年前的“高端車限定”,變成了如今大部分汽車的標配功能,那么車企就需要更向市場擴招海量的IT技術人員。
傳統制造業數字化轉型的同時,也保留一些行業傳統的流水線思維模式——
就以胡城舉例,他的公司,其實都是大企業的外包公司,只負責項目中某一模塊的軟件測試工作,至于開發或者后續的軟件應用工作,則會有其他的子公司來完成。
所以企業在招聘時,公司所大量需要的人才,正是那些既掌握了IT知識,又職業技能熟練,能直接帶來產出?的?技術人員。
這也符合長期研究產業工人和職業教育的學者許輝的觀察——“職業教育是嵌入一定的社會經濟結構中的,它跟不同時期的增長模式和產業結構密切相關。”
架起改變命運的立交橋
“很多窮人的孩子輟學并不都是因為沒有錢念書,而是因為窮人面對的教育出路更窄,所以他們更愿意讓孩子忘掉學校去打工補貼家用。”
這是《窮人的本質》一書在談論教育陷阱時提出的觀點,也是這幾年聲名漸起的職業教育一個時常被忽略的內核:普惠。
除了前面提到的學費門檻,傳統時期,職業教育培訓受限于線下,存在著很強的地域性——比如曾經塞滿電視廣告每一個縫隙的“挖掘機技術哪家強,中國山東找藍翔”。
同時,因為職業教育品類分散,很多機構即使想要跨區域發展也有心無力。融道投資創始合伙人張海燕曾在一次圓桌論壇上表示,“職業種類大概分為8大類,1800多個細分品類,整個賽道雖然容量巨大,但高度分散,每個品類的天花板都很明顯。”
2018年,國務院出臺了一份《關于推行終身職業技能培訓制度的意見》,就是意在解決職業教育長期以來存在的供給不足、層次偏低、缺少個性化和延伸性服務的問題。
互聯網向來是這類地域壁壘問題最好的解決方案。過去幾年,往線上轉型也一直是一些發展得比較好的職業教育機構希望做的嘗試,但獲客成本高、流量壁壘等問題讓這些嘗試幾乎都以失敗告終。
直到,騰訊課堂的探索,給出了一個新方案——“我們給行業建立了一個‘立交橋’,讓賽道暢通起來,大家都跑起來。”
網課班的同學經常利用下班通勤時間用手機看網課
依托于強大的技術優勢,騰訊課堂一邊建立起了一整套幫助全國各地職業教育機構線上遷移發展的方案,將所有的資源匯聚到一個平臺上,另一邊又通過龐大的流量池和用戶信譽背書,將高質量的教育資源通過互聯網細密且無孔不入的水道滲透到千家萬戶——職業教育的“普惠”就這樣做成了。
來自河南農村的青年許劍俠,自從高一輟學后,便在廣東珠海和中山的電子廠、毛紡廠中,開啟了長達10年的打工之旅。
日復一日的流水線工作,讓許劍俠有了學一門真正的技術,擺脫螺絲釘的念頭。
2017年,許劍俠買了一臺二手筆記本電腦,正式開始自學起了PS。但因為當時打工忙碌以及自學難以系統性的消化理論知識,所以斷斷續續學了兩年后,許劍俠便在學會皮毛后選擇了放棄。
直到2019年,許劍俠在杭州蕭山成為了一名保安,有了更多的時間學習,便決定在騰訊課堂報名了設計課程。
在老師的指導下,許劍俠不但深入學習了軟件的應用技術,還對如何商業接單、交付規范等等有了全面的認知,三個月的碎片化學習后,許劍俠順利通過了結業考核。
許劍俠白天當保安,晚上上網課學習
從那時起,許劍俠開始在下班時間兼職接單,收入從5塊慢慢漲到了100多塊一天。靠接單修圖,許劍俠如今終于結束了漂泊的日子,回老家農村當起了全職“修圖師”。現在每天網絡接單上百個,月入過萬,還能有大把時間陪老婆孩子,成為了村民眼中的“人生贏家。”
從一線城市到農村小鎮,從高學歷失業到高中輟學,騰訊課堂的核心競爭力,便是通過線上教育降低成本與學習門檻,讓教育資源普惠,人人都能有平等學習的機會。
普惠之后,便是如何推動行業的良性循環,往更高質量的服務品質上跑動。
“職業教育行業線上發展有三個比較硬性的標準。第一個是流量體系,必須要有強大的流量體系才能獲得更多的用戶。第二個是銷轉體系,穩健的銷轉才能讓流量轉化為真正的用戶。第三是交付體系,即教學,高品質的課程才能讓你活得越做越好,才能把用戶和學員留住。”
針對第三點,騰訊課堂特別推出了“薪選 互聯網課”的標準體系化教程,入選薪選的教育機構,會面臨騰訊內部T12級別專家的全面審核。易飛云還記得,當時易道云編程的課程被定為T6級,也就是完成全部課程后的學員技能水平便可以對標騰訊的T6專家。這在騰訊屬于中級水平,算是技術骨干級別。
騰訊課堂2022年度授牌的薪選機構
或許在過去,職業教育一直承受著來大眾主流價值體系的偏見和歧視。但隨著產業升級與發展,在未來,我們終將會在現實中,看到在線職業教育為社會帶來的真切普惠與巨大助力。
所以,騰訊課堂出來的學生們,大多至今仍保持著線上學習的習慣,李英杰不會說太多漂亮話,但他懂得一個樸素的道理:
“學完就停,是會被淘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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