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上半年KPI完成的不好,雨水連綿了好幾天,雨量更是遠超同期。
陰沉的天,沒完沒了的雨,像極了《白夜行》里的秋雨。
東野圭吾的《白夜行》如此寫到,九月的雨比梅雨更沒完沒了,但如粉末般細微的雨幕仍包圍著整條街道。
雨,時有時無,對于唐澤雪穗和桐原亮司來說,長夜卻漫漫無期。正如雪穗所言,有些人一輩子都活在太陽的照耀下,也有些人不得不一直活在漆黑的深夜里。雪穗的天空并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代替太陽的,不是別的,就是亮司。
至于亮司,仍在黑暗的通風管中徘徊,直到縱身一躍。雪穗的太陽熄滅了,她沿扶梯上樓,背影猶如白色的影子,一次都沒有回頭。
長夜的世界,是動物的世界。
槍蝦和蝦虎魚的互利共生,是笹垣對唐澤雪穗和桐原亮司關(guān)系的描述。其實,這更像是被外界傷害后的抱團取暖,創(chuàng)傷后對外界敏感警惕,兩者的相互慰藉。筱塚一成則將唐澤雪穗視作被收養(yǎng)的野貓。
笹垣則是一種爬行動物,大概類似壁虎或變色龍,“他的視線似乎要黏糊糊地往一成身上爬”,
語調(diào)黏稠得似乎字字句句緊緊糾纏在一起。
打醬油的藤井,則像一只螳螂,蟄伏著捕獵。獵物譬如栗原典子,就像是一種螺,包容著、保護著一些。
至于大阪,故事的起點,那里的一些人像是蟲子,要是有人一時大意,便是要乘虛而入,占一頓便宜。
整個故事,從昭和到平成,橫亙19年,跨越了泡沫繁華以及破滅失落。宏大敘事,湮沒了很多小人物的命運。要是那么一刻永遠定格該有多好,那一刻:古意盎然的日式房舍,有一扇小小的腕木門。學生時代,雪穗一定每天都會穿過這道門,也許她一邊走過,一邊對養(yǎng)母說“我上學去了”。
(文耕坊-景軒bookhi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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