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本華說道:“在童年的世界,一切事物都帶有某種新奇的魅力。據此,我們的童年時光就是一首持續不斷的詩篇。”
確實,孩提時代的我們,對一切事物都感到好奇,總會將現實的事物幻化成其他事物,或與其他事物聯系起來。而這種超能力,會隨著歲月的增長而變淡,直到我們步入社會,在繁雜的勞務和錯綜復雜的人際交往中,消失殆盡。
然而,最近看的一本小說《生活》,便打破了這種傳統的規律。
“砸缸”的不僅僅是作者安綱,還有作者筆下那看似現實卻超越現實的想象力所描繪出來的魔幻文字,越看越過癮,這就是生根于現實生活且富有想象力的文字的魅力吧!
安綱,何許人也?
詩人作家,錫伯族,生于1970年,2012年開始寫作,現居浙江寧波。著有詩集《誤入空山-聲音的迷霧》隨想集《誤入空山-時間的線條》中短篇小說集《不安》和長篇實驗小說《生活》等。
他寫的這本長篇實驗小說《生活》,在當下眾多傳統小說作品中,實屬“異類”。
你能想象得出,這本小說,沒有傳統意義上小說的結構與完整情節,而是由眾多“蒙太奇”的情節串聯在一起。具體是講述了一個小人物在職場、日常生活及創作生活中與親人、同學、朋友、老板、陌生人,乃至動物之間看似荒誕的故事。
如果你沒有耐心,想象力不夠或者喜歡讀傳統小說,那么有可能就跟這本“有意思”的小說,擦肩而過了。
我身邊有些朋友,不僅僅是因為《生活》這簡單的書名而選擇忽視,更有甚者,看到開頭,以為是一本隨筆而選擇放棄繼續讀下去。
在我看來,安綱的這本小說《生活》就像詩集,給人無限的想象空間,而無限想象空間就又具備了小說的特質。
實驗成不成功,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在這些虛幻與現實交織的魔幻故事中,看到了主人公借助內心的本質活動,來反應現實中的關系網絡,從而定位自我的坐標,讓人心生共鳴。
比如:
《爸爸》中,“我”夢見了已逝世三四年的父親,他一個人住在石頭房子,房子的樣式跟床對面墻上的油畫,一模一樣。但“我”被一通電話吵醒,原因是電話那頭,有人要找“我”父親。
《我》中,作為中高層管理者的“我”,竟然被講師的助手,安排到醫務崗位的位置上。氣憤的“我”,認為這是領導授意的變相降職行為。
《妻子》中,“我”有兩個妻子,一高一矮,一個會說話一個全程無言。然而說話的那位,既要“我”把腳下的鯰魚抓到桶里,又一瞬間變成了鯰魚,吐出許多綠色海草。
簡單描述一下《生活》前三個小標題的內容,你是不是感到有些怪異,同時又很想繼續看下去,接下來小說又會帶來關于父親妻子,或者主人公其他社交圈子的人物,做出怎樣怪異的舉動。
就跟我一開始所講的,《生活》這本小說,真的越看越上癮,越看越想知道主人公最后的結局,我就不劇透了,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畢竟,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也有人說,一篇作品發表之前是作者的,發表之后就讀者的了。但我能保證的是,安綱這本“怪異”的實驗小說,絕對出乎你的意料之外。
而且,我剛剛閱讀之后,用文字描述出來的內容,根本沒辦法把我在閱讀過程中的愉悅體驗,給完整闡述出來。仿佛實證了一句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突然想起了幽默大師庫特·馮尼格說過的一句話:“真對不起,我寫得太好了,打擾到你了。”
安綱,你打擾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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