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新冠突然席卷全球,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有人為此失業,有人為此失職并丟工作,有人與家人陰陽相隔,有人為了這場戰斗付出了生命,也有人在這場疫情中賺得盆滿缽滿。
三年后,我們得以重回平靜的生活。
細細地回想一下,我們所經歷的所有的種種不測,幾乎與《鼠疫》這本書所描繪的場景極度相似。
作者加繆寫的《鼠疫》發生在上個世紀40年代,地點是阿爾及利亞的奧蘭市,當我們翻開第一頁開始讀的時候,從這些死亡老鼠的統計數據上就本能地有一種紀實文學的感覺,旅館和街上不斷地出現死亡老鼠,隨著死亡老鼠日漸增多,這些先兆最終在一位醫生的嘴里變成了“鼠疫”兩個字。
從開始傳播消息,到公布疫情,再到采取措施、消毒、隔離、封城,人們甚至變得害怕鄰居,對身體的微小不適開始疑神疑鬼,小到打一個噴嚏都會招來審判的目光。商人開始借此促銷商品,酒能殺菌,出版大量的瘟疫預言書,投機出售短缺商品……
人們的心態由開始的恐慌、到僥幸、再到適應。
加繆絕對不是告訴我們這些東西,而是通過這種現象讓我們知道當災難來臨時,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與受害者站在一起與它們斗爭,并且是堅決地斗爭。
在小說的最后,鼠疫突然消失了,來得快去得也突然,這個時候人們的生活又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閑暇時間開始打牌、喝酒等等。
以上就是這本《鼠疫》所講的一些內容。
本身就這些內容已經讓人大吃一驚了,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加繆寫的鼠疫根本沒有發生,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沒有這回事,歷史上我國東北倒是發生過這種事,最初的口罩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形成的。
當年新冠來的時候,很多人又開始討論起這本書,認為這本書就是一本先知性的或者說預言性的東西——在災難發生前就已經準確地預測了會發生那些事情,那些人會干出什么樣的事情。不得不承認加繆的水平,當年新冠來的時候,我們也的確發生了相類似的事情,不過好在我們的管理還是比較及時的,對于一些投機的商人管理的很嚴格。
當新冠疫情逐漸淡去去的時候,我們的生活也跟書中所寫的相似,不過書中并沒有寫鼠疫卷土重來后會怎樣?只是用了一句:”但鼠疫是怎么一回事呢?也不過就是生活罷了“。這是什么意思,當災難過去后發現,這些對人類影響極大的疫情也是與我們平常的生活相生相伴的。
麻木!
只有災難過去了才會有這種感覺,慶幸、僥幸、高興、歡樂等都不足以表達我們的精神世界,只有這兩個字才是我們的狀態。
為什么這樣說呢?據北京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發布的疫情周報顯示,4月24日——30日以來,新冠感染連續兩周超越流感,重返法定傳染病病種排名第一,且5月1日——7日北京市報告的法定傳染病超過一萬例。面對這樣的報道,我們有沒有前三年害怕的狀態?
根本沒有,我們只是當做生活中一部分來對待。試問一下,當年責問甚至污蔑和攻擊鐘南山醫生和李醫生的那些人,現在有沒有半點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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