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好景望關中
書接上回,義憤者不止老弱病殘,康健者聞聽更是火冒三丈。官家來的什么鳥人,不準安神醫免費治病與俺們,一傳十十傳百千萬,臨近中秋節的信息更是火速傳播。
憤怒的民眾紛紛加入堵山寨大軍,唯一宗旨,堵他個餿主意的不能出門,這不梁山好漢們出入連帶受阻。
高俅何等人也,汴京里皇帝老兒之下,勢力何其大,其子侄輩個個都是隨心所欲的主兒,更何況他的三衙內,那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吃虧,可餿主意過后的受害者蓼兒洼民眾們,只顧堵門封路,管它的鳥衙內,在水泊梁山里待膩味的三衙內,那個難受啊,從未有過的拘禁一般的難受,這小子打汴京隨身帶來的寵物隼,也跟主子一個德行,非得出去溜一圈不可。
——三衙內的寵物猛禽隼
大家也許不了解,隼,是一種非常兇猛的禽類,吃的都是現抓的鳥獸,而這家伙打小逮著什么就吃什么,也不可能說每次都撲到一樣的鳥獸,所以說好些天都吃梁山上的肉類,沒有“野食兒”的日子,這兇猛的主兒它可不干了,折騰得一絲都不得安寧,上躥下跳地繞著桿子飛,三衙內明知他的小隼爺爺跟自己一樣想出去自在,打打“野食兒”,放飛一下心情,三衙內自顧不暇之際,能顧得上它一個鳥兒嗎?公子哥兒實在忍不住,索性就不去瞧這個惹事的隼了。
他心里也在思謀,那么多不怕死的民眾,既就是讓汴京帶來的兵士拿刀挨個砍頭,這也忙不過來啊。
給隼飼喂的兵士又來稟告:大人,隼今天開始自己啄爪子、羽毛了,隼屋里滴了好些血、隼毛也亂飛,小的真不知道該咋辦?
三衙內急火攻心,有氣無力地說,吾身都身不由己,管它個鳥呢?那飛揚跋扈慣了公子哥兒的性子,也是徹底被蓼兒洼民眾教訓乖了。
被堵在梁山內焦躁得六神無主的三衙內,陸地上解悶已經遏止不了想出去的心,就命令宋江讓阮氏弟兄帶他從水路出去,宋江擔心不愿意被招安的阮氏弟兄,半道給三衙內下黑手;加之早有梁山探子報,哪怕是能停靠小劃子的地方,也有民眾封堵,尤其是陌生人,民眾們根本不允許靠岸。
宋江回道“蓼兒洼水域復雜,不可貿然出行,但凡可停靠船只處,皆有刁民把守,衙內萬不可走水路啊,太尉臨行特地囑咐,三衙內的安全,公明是第一責任人啊!”
提及高太尉,三衙內便翻箱倒柜地搜尋自汴京帶來的行李物品,忽然在盛放鼻煙壺的楠木匣底部,發現一只黃色錦囊,慌地三衙內立馬拆開“吾兒,遇急事,飛鴿傳書!”三衙內頓覺醍醐灌頂啊,就說他爹臨了返京,咋忘記帶那幾只鴿子呢,三衙內當即吩咐研磨、備紙,龍飛鳳舞“刁民堵門,吾等不能出行”,卷成小棒遂綁縛大青鴿的翅膀根。
——即將執行任務的大青鴿
卻說高俅打梁山滿載而歸,宋江孝敬的金銀財寶真不少,這老小子那個樂啊,幾宿都沒有睡著,回到了汴京城與宋徽宗匯報,添油加醋只撿他辛苦的事兒說,什么那些草寇野性不改等等云云,還算這小子有點良心,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贊譽了宋江忠心耿耿,持有欲報效朝廷之心。
想那宋徽宗老兒,早被宋江、方臘之輩攪得頭大,聞之宋氏之忠心,老兒可樂壞了,贊譽高愛卿處事得力,又與高俅商議如何先褒獎宋氏人等,見皇帝老兒意欲賞宋氏,高俅暗帝真后悔,這老兒咋說風就是雨呢,這樣下去,他娘的宋氏之徒替代咱是早晚的事兒。狡猾的家伙,推脫自己舟車勞頓,改天再細細商議此事。
回到太尉府,高俅這個氣啊,直抽自己嘴巴子,些許銀兩就把一群草寇給捧上去了。
萬般無奈啊,信步踱于鴿舍邊,親信高筍正在飼喂乳鴿,高筍趕緊停下活路,討好主子。
高俅囑咐高筍,務必仔細查看,帶去梁山的青鴿、灰鴿、黑頭幾只鴿子是否歸巢。便又心神不定的離開鴿舍。
——高俅鐵桿“童樞密”
高俅思謀著,這必須跟童貫通通氣,便差人備轎去樞密府,兩個臭味相投的家伙,開始對即將出現的假想“政敵”施陰招,倆壞老小子正在嘀嘀咕咕咬耳朵根時,高筍的小弟急火火地來樞密府稟報“大人,XXXX”。
見這神神秘秘的家仆,神神叨叨的舉動,童樞密何等人物,他順坡下驢地與高俅告別,高俅立即轉身,跨上小廝的馬匹火速返回。
與同道中人竊議時,家仆急報驚高俅;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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