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現象"緣自陳丹青制造,有目共睹,我還清晰記得丹青制造的第一炮乃發自北青報。此后,一場彌漫在文青世界的造"神"運動開始發酵了哈,繼而蔓延至今。
或許是因為陳丹青至高的極端評價,從而反彈似的引發了一些懂點文學之人物的憤然,于是他們也相跟著走向了極端,其所論,對木心又多有不公。
比如以下論點:
"隨著我對木心作品閱讀的深入,一個滿嘴跑火車、心中充滿戾氣、與文學大師頭銜極不匹配的文壇“老憤青”的形象浮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想說,木心身上恰恰沒有戾氣,而有真性情,這之間是有嚴格區分的,這是其一。其二,論者所批判的《文學回憶錄》是木心唯一的一部值得文學界贊佩的作品,充滿獨見、深邃與想象,且富啟示性。
但木心寫的什么詩呀,小說呀,散文呀,基本屬于不入流的像是永遠長不大的"文青級別"的作品。
其實木心最值得人們記念的,是他身上的那種純真執著的文學圣徒精神,這也是發自他骨子里的信仰與堅貞,守持了一生,為此木心也付出了巨大代價。只可惜,木心天生缺少屬于文學的創作天賦,所以他成了永遠的不成熟的一枚"文青"。
子溪小妹妹推薦我之書的視頻獲得一致好評,不僅僅因為她推薦了我的書,而是單就一薦書視頻的質量而言它亦是極好的。
今兒我厚顏地懇求友人們轉發子溪做的視頻,在當下圖書市場如此蕭條的情況下,我希望更多的人能讀我的書。許多朋友在轉發,我忽然莫名地感到了一種窘迫般的壓力與愧疚,自問是否有資格去要求別人轉發?好在此前幾乎所有讀過我書的人都評價頗高,為此讓我多少有了點慰安。
再說子溪。
子溪妹妹愛讀書,讀多了,就想評書了,所以,她先開了一個自媒體的讀書視頻,辛勤耕耘,小心培育,以致粉絲漸次達至12萬之多;可忽有一日,她介紹奧地利經濟學家、諾獎得主哈耶克之后,這個她所創辦的正風生水起的讀書自媒體"不翼而飛"了,于是沮喪與灰心迅速籠罩了她。
這個小妹妹本計劃放棄,從此不再染指讀書節目,但終究沒忍住。畢竟是一愛書人嘛,這不,她又整裝出山了。
我的《沉思經典》上架前子溪就與我有了預約,說她要專門推薦,過了幾天,又告訴我書還仍沒讀完,并說我文字深邃令她必須多花點時間再看看,好整理思路,讓我多容她幾天。我回說不必認真,請隨意。
前不久,子溪發來她讀過我的書后的讀后感,亦即她在視頻中的如是說。我看了她的文字頗有些驚訝:是你寫的詞嗎?我問。
子溪生氣了,估計小臉瞬間漲得通紅,激言反駁說:王老師,我所有在節目中說的詞全是我自己寫的,為什么總會有人不相信是我寫的呢?
自然,我屬于她批評的"總是有人"中的一人。慚愧,我小看子溪妹妹了。
子溪畢業于北京傳媒大學,曾供職過央視,所以她的主持范式頗具中國特色,但我以為要改,有點個性風格更好。
再多說一句,我看別人評論我時,會特別注意其字里行間的真誠和由衷程度,亦即說者是否發自內心,顯然,子溪是言由心生。
為此我心存感激。
這個影像,是我的朋友學明兄拍攝的駐扎在北京三里屯瑜舍酒店的最后告別,宛如在告別一個時代,學明兄在為它曾經的存在留下了最后的身影,據說,從此后頗具藝術典雅之品味的瑜舍酒店將改為商場了!
我想,我們正在迎來一個特殊的歷史時刻,會出現許多不同類型的告別,此時應該有更多的有心人為種種"告別"留下身影,因為這是歷史的影像與記錄。
這是一部告別的哀歌呵,令我們悵然
2024年6月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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