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莞往事:23歲的我與34歲離異少婦的孽緣
2013 年,23 歲的我,遠離家鄉,踏入了東莞萬江這片陌生的土地。
在一家電子廠,我謀得了一份倉管的工作。
那是一種怎樣的生活啊?上班、下班、吃飯、睡覺,每日機械般地重復著,生活單調得就像一杯白開水——無色無味。
直到那天,我在一本書上看到一句話:如果你一天到晚坐在家里拿著手機,著看電視,玩著游戲,做著那些 80 歲老太太都能干的事,你要青春干什么呢?
那一刻,我的心中仿佛升騰起一團火,我不甘我的青春就這樣被平淡吞噬。
可那團火卻不知道該燒向何處?
于是我接著往下看。
要么讀書,要么旅行,身體和靈魂,必須有一個在路上。
我仿佛找到了指路的明燈,于是我有了方向。
我去書店買了書,試圖在文字的世界里找尋慰藉。
宿舍里的同事們,整日沉迷于手機或熱戀之中,他們看我捧著書的眼神,就像在看動物園里的猴子般充滿好奇與戲謔。
那眼神讓我如芒在背,再加上他們的喧鬧聲不絕于耳,我毅然決然地搬離了宿舍。
在離公司不遠的地方,我尋得一個小小的單間。房間雖小,卻宛如我的世外桃源,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我已心滿意足。
然而,看書并非總是一帆風順,思緒時常被莫名的煩躁打斷。
那時,我又想起了那句話,要么讀書,要么旅行,身體和靈魂,必須有一個在路上。
于是,我重新調整了計劃。
周末就奔赴附近的景點,領略那自然與人文交織的風景;平時下班后,就在附近轉轉,去探尋那些不為人知的風土人情。
在我租房往東走大概十幾分鐘路程的地方,有一條小河。那里像是城市中的綠洲,吸引著眾多打工人在河邊悠然散步,我也被它吸引,決定成為其中的一員。
就在出去散步的第一天,命運的齒輪悄然轉動,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 車間里的女員工鄧雪。
平時上下班的時候,我已經留意到她和我住的并不遠,只是她是車間的,我是倉庫的,我們不在一個部門,雖知道她的名字,但并未有過交集,因此只能算熟悉的陌生人。
我知道她34歲,是因為她極為豐滿的身材。
“既以背影贏天下,何必轉身亂芳華。”這是倉庫工友對鄧雪的評價。
也并不是說鄧雪長相難看,實在是因為她相貌太過普通,而她的身材卻極為豐滿,那凹凸有致的曲線,總能吸引眾多男人的目光。
在工友的議論聲中,我知道了她的年齡——34歲,她的老家——湖北襄陽,她的婚姻狀況——離異。
我遠遠地看見了她,不知為何,心里有些莫名的情緒,最終沒去打招呼,只是默默地擦肩而過。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會在河邊相遇,她也注意到了我。
我們之間的交流,開始從點頭、微笑發展到簡單問候和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
東莞的天氣,恰似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那天,我往回走的時候,又碰見了鄧雪,打過招呼后,我們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大概僅僅過了十分鐘,狂風驟起,剎那間天昏地暗,豆大的雨點如炮彈般滾落。
我急忙加快腳步往家奔去。等我跑到家時,雨已經傾盆而下,我半身已被淋濕。
回到屋里,我暗自慶幸,還好我跑得快,不然就成了落湯雞。
透過窗戶,看著外面那些在雨中匆忙奔跑躲雨的人群,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鄧雪的身影。
她是與我相反的方向,這個時候,她應該還在雨中吧?
我猶豫了,要不要去給她送把傘呢?抬頭看看天,這雨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仿佛要將整個世界淹沒。糾結再三,我還是拿起傘,沖進了雨中。
沿著河邊,我一邊走一邊焦急地尋找。
河岸的路上空蕩蕩的,只有附近的屋檐下,有幾個躲雨的散步人。
我緩緩前行,目光如炬,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
走了將近半個鐘頭,冰冷的雨水已經將我的褲子打濕,寒意陣陣襲來,可還是不見鄧雪的蹤影。不遠處有一座橋,我決定先到橋下避一避雨再繼續尋找。
剛到橋下,就在那幾個躲雨的人中,我看到了鄧雪。
她看到我時,眼中滿是驚訝。
我正猶豫要不要在橋下避會兒雨再走,卻看到她濕透的頭發緊緊貼在臉頰,衣衫也緊緊裹在身上,整個人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我沒再猶豫,撐起傘,帶著她往家的方向走去。
雨很大,我只有一把傘,我努力把傘往她那邊傾斜,試圖為她多遮擋一些風雨。可雨勢太猛,還沒到家,我們都已經成了落湯雞。
到了她家樓下,我本想就此告別,她卻輕聲說道:“都到樓下了,上去坐坐吧。”
我有些猶豫,但看著她那誠摯的眼神,鬼使神差地跟著她上了樓。
她翻找出一身衣服遞給我,讓我先去換。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臉微微泛紅。她卻不停地催促我,說再耽擱下去,我會生病的。
無奈之下,我走進了洗手間,換上了她給我的運動衣。當我換好出來時,她走了進去換洗。
我這才開始環顧四周。她的房間和我的差不多大小,但卻格外溫馨。
看得出,她是個勤勞的女人,房間里每一個角落都收拾得井井有條,干凈得一塵不染。不多時,她換洗出來,那一刻,我愣住了。她宛如一朵出水芙蓉,美得讓人心動。
她說受了涼,喝點酒能驅寒,說著便給我們各自倒了一杯白酒。
我有些詫異,沒想到她一個女人家里竟然備著白酒。
見我有些發呆,她以為我是覺得沒有下酒菜,便轉身走進廚房,自顧自地炒了個菜。這下,我反倒沒了拒絕的理由。喝了點酒,原本有些拘謹的氣氛漸漸緩和了許多。
她開始說起自己散步的緣由,原來她是易胖體質,即便吃得不多,只要稍微偷懶不鍛煉,身上就會迅速長出贅肉。說著,她還笑著捏了捏腰間那幾乎看不見的贅肉。
話題一轉,又聊到了她的孩子。她離婚了,孩子留在老家,她眼中滿是思念,笑著問我大概沒有體會過這種思念之苦吧。
我也跟她講起我剛出來打工時,離開家那種刻骨銘心的想家感覺。那天晚上,我們仿佛有說不完的話,就像一對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彼此傾訴,彼此溫暖。
從那以后,我們再在河邊相遇,便會一起跑跑步、聊聊天,相處得無比融洽。
休息的時候,她總會做些好吃的,然后叫我去品嘗。她的理由總是那么暖心:“一個人隨便做點就多,你幫我消化一些。”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里,她就像一位親切的姐姐,用她的溫暖,為我筑起了一個小小的港灣,讓我感受到了家的溫馨。
直到那一個看似平常的夜晚,一切都變了。
我們像往常一樣一起散步回來,她要去超市買點東西,我便先往家走。
路上,我碰到了一個同事,我剛要打招呼,他卻笑著問我:“你老情人呢?你倆今晚沒約會?”
我頓時愣住了,他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他看著我驚愕的表情,繼續說道:“怎么?你不會以為沒人知道吧?車間里都在傳呢,說你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專挑老女人下手,怎么樣,被老女人疼著,是不是感覺更有滋味……”
我氣得滿臉通紅,剛要辯駁幾句,他卻大笑著揚長而去。
從那之后,在廠里上班的時候,我留意到周圍總有異樣的目光。
我走近那些聚在一起聊悄悄話的工友,他們便立刻停止交談,眼神躲閃。
以前我從未注意過這些,如今一旦留意,竟感覺這樣的場景無處不在。
我仿佛置身于風暴的中心,卻又無力反抗。
無奈之下,我只能刻意和鄧雪保持距離,盡量避免和她同時出現。
而鄧雪,似乎也察覺到了這個問題。
我們就像兩只受傷的刺猬,在眾人的目光中,無處可逃。我們成了眾矢之的,成了工友們茶余飯后的笑料,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只過街老鼠,人人都在對我指指點點。
我無法忍受這樣的氛圍,最終決定辭工。
當我遞交辭工書的時候,竟得知一個巧合,鄧雪在我之前就已經遞了辭工書。
這個消息在廠里傳開后,工友們又開始議論紛紛,說我們是要私奔。
那一個月的辭工期,仿佛是一場漫長的噩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終于,一個月過去了,我們先后離開了工廠。
那天下班,鄧雪叫住了我,她的眼中滿是愧疚和不舍,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她跟我道歉,說她害我丟了工作,說她對不起我……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笨拙地安慰她:“我還年輕,工作好找,你別擔心。”
說完,我便轉身離開,不敢再看她那淚眼婆娑的模樣。
自那天分開以后,我們便再也沒有遇見。
只是在某些靜謐的夜晚,當雨滴輕敲窗欞,我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雨天,想起她。
我們之間的故事,究竟是一場美麗的誤會,還是命運無情的捉弄?
那些溫暖與傷痛交織的回憶,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照亮了我生命中的一段旅程,也讓我明白,世俗的眼光有時如同一把利刃,能輕易地斬斷那些原本美好的情感。而我們,不過是在這紛繁復雜的世界中,努力尋找溫暖與愛的可憐人罷了。
聽說關注我的人都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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