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們把媽也一起帶走!”
聽到這句話時,我差點以為我的耳朵出問題了。
我憤怒地瞪著那個姑且稱得上是我小舅子的人,大聲地怒吼道:“憑什么?她分家產的時候都漏掉了我老婆,現在還想要我們給她養老?做夢!”
她既然那樣對待我的妻子,我自然也不會給她好臉色。
我緊緊地握住妻子的手,在心底里暗暗發誓,絕不向他們妥協!
01
在我和吳慧的婚姻生活里,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遭遇如此令人心寒的事情。
我的丈母娘李秋,一個平日里看似和藹,實則在家庭大事上極為強勢且有些偏心的女人,對我們向來都不待見,今日卻罕見地邀請我們去家里吃飯。
這件事,怎么想都不太對勁,但耐不住吳慧的興奮,我們還是去了。
今天的陽光刺目得有些過分,仿佛要將世間所有的偽裝都照穿似的。
一進那熟悉的客廳,一種莫名的緊張壓抑感撲面而來。
沙發上,小舅子吳雄也在,丈母娘則坐在那張她專屬的太師椅上,表情嚴肅得像一尊雕像。
“今天叫你們回來,是要商量分家的事。”丈母娘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寂靜,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
我下意識地握緊了吳慧的手,她的手微微顫抖著,我能感受到她內心的不安與惶恐。
接著,丈母娘開始宣讀分家方案。
她將家中的房產、大部分存款以及一些重要的產業都分給了小舅子一家,嘴里還振振有詞地說著小舅子孩子多,負擔重,需要更多的經濟支持。
而對于我和吳慧,她只是輕描淡寫地提及給了我們一些陳舊的家具和少量的現金,那點錢在這個物價飛漲的時代,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在她的分家計劃里,仿佛吳慧根本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外人。
她的名字被有意無意地被遺漏在家庭核心資產的分配之外,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家族財產份額。
聽完母親的分配方案后,吳慧的眼眶瞬間紅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
我的心中此時也怒火中燒,想要理論幾句,卻被吳慧輕輕拽了拽衣角,示意我不要沖動。
看著妻子,我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在這個家一直都是逆來順受,即便遭受如此不公,也不想與母親正面沖突。
“媽,這樣的分配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吳慧也是您的女兒啊。”我終于還是忍不住了,輕聲地發問道。
丈母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
小舅子則坐在一旁,低著頭,一聲不吭,顯然,他對這樣的分配也沒有異議,甚至還十分的滿意。
“好了,就這么定了。你們要是沒什么事,就走吧。”丈母娘一下子就對我們下了逐客令,態度堅決得不容置疑。
我看著吳慧,她的臉上滿是失望與傷心,那是一種被親人深深刺痛后的絕望。
事到如今,再待下去也只會徒增傷心,倒不如走了比較好。
02
可正當我準備帶著吳慧離開的時候,吳雄卻又突然沖了出來:“你們不能就這么走了,把媽帶上!”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急切,眼神在我和吳慧之間游移。
我心中一陣冷笑,看著他說道:“吳雄,你現在想起讓我們帶媽走了?當初分家的時候,你怎么一聲不吭?現在覺得媽是個累贅了,就想往我們這兒推?”
吳慧的淚水也在眼眶里打轉,她哽咽著說:“哥,你也知道媽是怎么對我的,她把我當什么了?現在這樣的情況,你讓我怎么接受?”
吳雄低下頭,搓著雙手,囁嚅著:“我……我也沒辦法,我家里的情況你也知道,孩子又多,媽在這兒實在是有些照應不過來。”
我冷哼一聲:“照應不過來?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們的。當初分家的時候,媽可沒把吳慧當自己的女兒,現在憑什么讓我們來接手?”
丈母娘坐在一旁,臉色有些難看,她呵斥道:“你們這是要造反嗎?我還是不是你們的長輩?”
我直視著她,說道:“媽,您自己做的事情您心里清楚。我們不是不愿意盡孝,但您這樣的偏心,實在讓人寒心。”
吳慧拉了拉我的衣角,說:“我們走吧,多說無益。”
我點點頭,和吳慧轉身向門口走去,身后傳來吳雄的嘆息聲和丈母娘的怒罵聲,但我們的腳步沒有絲毫停留。
我們原以為可以就此遠離紛爭,重新開始生活,然而事情卻并未如我們所愿。
沒過多久,各種難聽的風言風語便開始在我們的工作圈子里悄然傳播。
“聽說那家人不孝順,把老母親扔在一邊不管,這種人能是什么好人?”“就是,連自己的媽都不照顧,工作上能有什么責任心?”同事們的竊竊私語時不時鉆進我的耳朵,我能明顯感覺到周圍異樣的目光。
吳慧在她的單位也遭遇了同樣的困境,原本相處融洽的同事漸漸疏遠了她。
不僅如此,一些重要的項目領導也不再讓她參與。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丈母娘李秋在背后搞的鬼。
她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逼迫我們就范,挽回她那所謂的面子。
可她卻從未想過,她的這些行為正在將我們一步步逼入絕境。
一天,吳慧失落地回到家,眼睛紅腫,一見到我便撲進我懷里放聲大哭:“我在公司里實在待不下去了,大家都在背后指指點點,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心疼地抱緊她,心中滿是無奈與憤怒。
沒辦法,我只能試圖找丈母娘理論的,讓她停止這種惡意的謠言傳播。
可當我來到她家時,她卻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你們只要把我接回去,好好照顧我,這些謠言自然就會消失。”
我看著她,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媽,您怎么能這樣?您的偏心和不公已經讓吳慧傷透了心,現在您還想用這種手段來破壞我們的生活,您就一點都不心疼自己的女兒嗎?”
丈母娘卻不以為然:“我這都是她逼的,她要是乖乖聽話,哪會有這些事?”
聽到這里,我已經明白,和她講道理無異于對牛彈琴。
和一個這樣的人談多久都是白搭,因為她根本不講理。
回到家后,我和吳慧商量,我們不能被她的謠言打倒,我們要更加努力地工作,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為人和能力。
03
盡管丈母娘的所作所為讓我們心寒不已,但冷靜下來后,我們還是決定做出一些讓步,以堵住悠悠眾口。
我和吳慧商議后,決定每個月給丈母娘支付一筆撫養費。
這并非是我們屈服于她的壓力,而是出于我們內心僅存的一點道義與對家庭名聲的維護。
“雖然媽這樣對我們,但我們不能讓人戳脊梁骨,該盡的責任我們還是要盡到。”我對吳慧說道。
吳慧紅著眼眶點了點頭,“我只是不想讓別人覺得我是個不孝的女兒,可她為什么就不能對我公平一點呢?”
我們按照約定,每月準時將撫養費打到指定的賬戶。
同時,為了避免日后可能出現的糾紛與更多的流言蜚語,我找專業律師咨詢后,慎重地保留了關于遺產分配不公的所有相關證據與備份。
這些備份不僅是對我們自身權益的一種保護,也能在必要時向外界證明我們并非是貪圖財產、拋棄老人的不孝之人。
然而,丈母娘似乎并沒有因為我們的舉動而有所收斂。
她依舊在鄰里間時不時地散發一些含沙射影的言論,雖然不再像之前那般明目張膽地詆毀,但那些微妙的話語還是會通過各種途徑傳到我們耳中。
有一次,吳慧在菜市場買菜時,聽到旁邊的大媽小聲議論:“就是那個吳家的女兒,聽說雖然給著撫養費,可也沒見對老人多上心,誰知道是不是做做樣子。”
聽著鄰居的議論,吳慧委屈不已。
她的的手緊緊地攥著菜籃子,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吳慧就這么強忍著委屈回到家,才敢掉下眼淚。
看著吳慧日益憔悴的模樣,我心中的怒火徹底被點燃。
既然你們不仁,那也別怪我不義了!
04
我決定不再坐以待斃,要對丈母娘的惡意行徑予以反擊。
下了這個決定后,我立馬聯系了一位擅長家庭糾紛的律師朋友,詳細咨詢了關于惡意造謠以及遺產分配不公情況下我們應有的權利與可以采取的法律措施。
隨后,我又整理了所有能證明丈母娘在分家時偏袒小舅子、對吳慧不公的證據,包括家庭會議的錄音、財產分配明細的復印件等,并委托律師擬好了一份律師函。
當我帶著律師函出現在丈母娘面前時,她原本傲慢的神情瞬間變得驚恐。
“您要是繼續惡意散播謠言,損害我們的名譽,我們將依法追究您的法律責任。這是律師函,您可以好好看看。”我直視著她的眼睛,堅定地說道。
丈母娘的嘴唇微微顫抖,她試圖強裝鎮定:“你……你這是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媽!”
我冷笑一聲:“媽,您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可曾想過您是吳慧的媽?您的偏心和造謠已經給我們造成了太大的傷害。”
她接過律師函,匆匆瀏覽后,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看見她的樣子,我知道,她害怕了。
從那以后,丈母娘再也沒有散播過那些風言風語。
吳慧得知此事后,眼中滿是感激與欣慰,她緊緊地握住我的手說:“幸好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一直都在委屈和痛苦中掙扎,是你給了我力量和勇氣去面對這一切。”我將她擁入懷中:“別怕,我會一直守護著你,不會讓任何人再欺負你。”
自那之后,丈母娘像是終于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不妥,徹底停止了無端的鬧劇。
而我和吳慧,也堅守著承諾,每月按時給她匯去撫養費。
日子就這么逐漸恢復了平靜,曾經的傷痛與憤怒慢慢被時光掩埋,雖偶爾仍會在心底泛起一絲漣漪,但已不再影響我們前行的步伐。
吳慧的臉上漸漸有了笑容,工作上也重新找回了自信與熱情,憑借自己的努力贏得了同事們的認可與尊重。
我在事業也有了不小的進步,獲得了一定的成就,日子終于在我們的努力下走上了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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