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江西贛州一所鄉村中學的公益網課上,一個女孩舉手問道:“老師,為什么洋蔥學園要用動畫講知識?直接刷題不是更有用嗎?”
這個問題被楊臨風聽到時,他正在北京總部開會。他聽后立刻就笑了:“8年前,在甘肅武威,也有個孩子問過我‘平板里能不能多放考試內容?’果然,想讓城鄉各地的孩子都能感受到知識的樂趣,還有挺多事情要做。”
2024年8月,洋蔥學園召開了一場集團品牌升級發布會,推出新一代AI智能學伴,首次公開了AI智能學伴的五個產品標準,并將該標準開放給全行業。 “新一代AI智能學伴已經擁有1.1億中小學生用戶,是人人可享的,我們關注每一個孩子的真正需求和成長發展。”
事實上,這場看似輕盈的發布會背后,根系卻深扎在十幾年前偏遠的甘肅鄉村。
從2010年到2025年,洋蔥學園的三位創始人——楊臨風、朱若辰、李諾和團隊一起,花了15年時間,從教育公益到互聯網學習應用、教育數字化服務,再到智能學習科創集團的創新探索,一直在試圖回答同一個問題:如何讓每個孩子,無論出身、地域、經濟條件,都能平等地享受優質教育?
這是一場跨越15年的教育實驗。戰役仍未結束,但他們的故事,或許能讓我們看到教育公平的另一種可能。
理解教育鴻溝,當頂級學霸撞上中國鄉村
在教育里時常探討的一個基本問題是:是什么影響了人?是什么塑造了人?是什么形成了人?
早在進入大學前,楊臨風與朱若辰便已相識,這對分別考入哈佛大學計算機科學專業和杜克大學生物學專業的學霸,都享受著中國和全球的頂級水平教育,亦志同道合,投身公益。
從大一起,朱若辰每個暑假都會回到國內的鄉村學校支教,當他真正走進鄉村課堂后,才發現,鄉村教育的困境遠比想象中復雜。
表面上,基礎設施并不算差,鄉鎮里“最好的樓,一定是教學樓”;可課堂上,教學方式依舊停留在二十年前,老師一遍遍問“聽懂了嗎”,學生整齊劃一地回答“懂了”,一堂課能重復十幾次;成績的兩極分化尤其突出,一個班最高120分,最低3分,不同村小的學習基礎差距驚人;教師們傾注大量時間輔導,可資源有限,方法單一,孩子們學得吃力,效果卻不盡如人意。
彼時,只想做一些公益力所能及幫助鄉村孩子的朱若辰,已經擁有了一些對教育公平與認知的樸素底層感受:
“鄉村孩子的才能并不比城里孩子差,他們只是少了很多機會。”這是朱若辰在支教時,聽過最多的嘆息。那些眼神里閃爍著渴望的孩子,不缺聰明才智,缺的,是持續的資源、學習的自信,以及點燃興趣和思考的機會。
這些經歷,成了楊臨風和朱若辰日后發起教育公益項目的理念基石。他們開始重新思考:真正的教育公平,不是硬件補貼,也不僅僅是知識傳遞,而是讓教育真正進入孩子們的生活,讓他們能夠用自己的方式去學習、理解、思考。
“把鄉村的教育基線拉起來,讓孩子們走到一個比較陽光的、正向的軌跡上來,不管以后他們如何發展,掌握學習能力,有自信,才是對大家有幫忙的。” 在朱若辰看來,如果讓孩子們在傳統的評價環境里意識到自己比之前做得更好,讓他們體驗到一些成就感,就是有意義的事。
要想改變鄉村教育,不能把城市的課堂照搬到鄉村,也不能單純的把城市的老師派去鄉村,況且城市的教育也并不均衡,而要站在孩子的角度,創造適合他們的學習體驗,也要幫老師上好每一堂課。
從公益到創業,一場教育新視野的追尋
2010年,科技的浪潮席卷全球。蘋果公司發布第一代iPad,平板電腦開始興起,中國進入3G時代,移動互聯網的快速發展已初露端倪。
也是在這一年,楊臨風和朱若辰受到麻省理工媒體實驗室創始人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Nicholas Negroponte)“每童一電腦”(One Laptop Per Child)和可汗學院(Khan Academy)等項目的啟發,開始著手發起本土化的教育公益組織,期間李諾作為核心成員加入,形成了穩定的三角協作架構。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如果知識可以通過電子屏幕抵達每個角落,那么教育資源的不均衡,是否可以被科技彌補?
2011年8月,楊臨風團隊帶著自主研發的“曉書”平板電腦,走進甘肅武威涼州區,在兩所鄉村學校試點“人機共育”……鄉村學校的圖書館普遍簡陋,圖書資源匱乏,這款僅內置了正版電子書的硬件設備,恰好契合了時任四壩中學校長曹高年“讓孩子多讀書”的迫切需求。
學生們通過平板分享讀書心得,不僅養成了良好的閱讀習慣,更在一年后的涼州區統考中名列前茅,這一結果讓團隊感到振奮。
然而,真正讓楊臨風陷入思考的,是一個孩子的提問:“能不能多放點考試內容?”
在中國教育界,“應試 = 做題 = 考試機器” 一直是爭論得最多的議題之一,甚至常被極端簡化為 “做題即應試” 的二元對立。
然而,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他們想的依然是“回歸學生本身”,正如那些年支教實踐所揭示的:鄉村教育匱乏的不僅是資源,更是點燃思考的火種與建立自信的契機。
好的教育,絕非“知識”與“考試”的單選題。楊臨風團隊堅定的認為,深化校內學科內容,幫助學生掌握每一門學科背后的底層邏輯,才能讓知識真正內化為成長養分,這才是破解教育困局的關鍵路徑。
2013年底,在教育科技浪潮初起之時,洋蔥學園的前身“洋蔥數學”應運而生,這也是團隊的首個標志性產品。早期,這支學霸團隊主要針對初中生,開發初中數學課程,將數學知識點轉化為趣味橫生的動畫故事。
2014年4月,洋蔥的第一節動畫互動課程《三角形的高》啟動制作,并在三個月后正式上線,隨后就收獲了第一批“蔥粉”。鄒斌,廣東中山的一名初中數學教師,2014年無意間在網上接觸到洋蔥數學后,就成為了首批深度使用者。
他至今仍然清晰記得,有一次在講解“圓心角是圓周角兩倍”這一關系定理時,即便自己手繪三張圖,學生仍舊一知半解。“洋蔥把定理拆解成動態推導的過程,從旋轉圓心的位置變化,到角度倍數關系都一目了然,學生很快就能明白來龍去脈。” 鄒老師發現,很多孩子都有“數學恐怖癥”,而洋蔥是讓最晦澀的知識都能被看見。
時間來到2015年,不斷進化的洋蔥更是強化了“AI人機交互”的自主學習,逐步擴大用戶群體,洋蔥數學在蘋果和安卓的應用商店獲得推薦,注冊用戶數每月以十萬級的數量增長。
洋蔥獨特的藍色洋蔥頭logo,就這樣逐步走進了更多中國普通孩子們的世界,他們在洋蔥的留言區里說:學習,原來也可以很有趣呀。
“沒有學渣不想成為學霸,沒有孩子不想考高分被表揚,大家都想被關注,自信起來了才會對學習更有興趣。” 教育的公平與教育的使命是伴生存在的,教育的真正使命是拓寬孩子的視野,激發他們的興趣,而不是僅僅讓他們只在考試的框架里。
盡管不斷探索與進化的的過程,令洋蔥團隊興奮,但是這群年輕人深知,這些都只是推動教育公平的第一步,前方的挑戰,依然艱巨。
洋蔥宇宙誕生,把學知識變成探索游戲
當傳統教育公司還在爭奪題庫市場,洋蔥學園團隊已經踏上了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他們不僅僅是在教授知識,而是在創造一場“人機協同”的沉浸式學習體驗。
當大家都在沉迷于題海戰術時,洋蔥團隊卻在做“蠢事”:他們花兩個月時間,就為了講清楚三角函數不是“鬼畫符”;為一個5分鐘的視頻,反復推翻重寫22次腳本;拒絕投資人提出的“狀元故事會”策劃,堅持讓“學渣”李狗蛋做主角,教育的意義,是讓每個人都能前進。
作為洋蔥課程內容的負責人,朱若辰也是一個好奇心和探索欲爆棚的教育產品極客,“我們想把知識學習過程,回歸到孩子成長發育的一些基本教育心理學的共識原理中。”
想讓孩子愛上學習,首先要讓孩子們覺得學習不枯燥,除了打造李狗蛋、王小錘、田豆花、上官這一系列有趣的IP學伴外,洋蔥真正想要挑戰的,是教育里更深層次的內涵:“有吸引力、有啟發、有效率”。
楊臨風認為,有效的學習,從來不應該是只給予單個知識點,洋蔥的原則是 ——“不空降概念”。洋蔥堅持精益求精,所有課程都是通過“問題牽引”的方式,深入拆解每一個知識點的來龍去脈和背后的邏輯。
“你可以只給學生一行文字性的內容,他可以背出來但只是短暫記憶,如果給他的是一個動態建構、有探索性和關鍵性的課程,那么他在遇到相應的場景時,就能夠更好的調取和運用。” 朱若辰認為,這是一個學習記憶的喚醒流程。
一個復雜的數學概念,內在可能同時存在許多連接、想象以及概念之間的關系,想要用一個視頻就解釋清楚,不是一件易事。不過,洋蔥有自己的“獨門絕技”。
在朱若辰看來,他們的教研方法論,就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層拆解復雜知識,讓學生看見世界的本質。“一節好課程,像是個淵博風趣的教練,它不只是教你知識,而是帶你走完整個思考的過程。洋蔥味道框架其實是帶著學生在學的過程中,大腦也能跟得上。”
在洋蔥課程團隊內,有一群專門研究如何形成“洋蔥味道”框架的人,他們有的是深耕學科教研多年的退休專家,有的是畢業于北大、清華、哈佛等名校專業各異的學霸,有的是有著豐富教學經驗擅長拆題解題的優秀老師。這三撥人,以吸引力有趣為原點,以跨學科多元為背景,以學科知識為線索,共同構建起了洋蔥“高效、有趣、有啟發”的學習宇宙。
正因此,洋蔥的每一個視頻制作成本都相當高昂,例如一支5-8分鐘的微課視頻,制作周期長達8周,成本高達10萬元,只為在解構知識點的同時,構建更系統的學習體驗。朱若辰認為,只有這樣的教學內容設計,才能符合學生思維發展,更容易被學生理解和接受。
不過對于洋蔥團隊而言,這都很值得。“洋蔥的味道是什么?”朱若辰在一次演講中回答道:“是承認學習本來就是反人性的,所以我們用游戲的‘反套路’,對抗人性的‘反學習’。就像用魔法打敗魔法。”
這些“魔法”很快在真實課堂里顯現出了效果。
江西贛州興國縣的鼎龍中學是洋蔥學園公益支持的鄉村學校之一,數學老師黃世鵬用“先教后學”的方法激活課堂,讓學生“化被動為主動”,并喜歡上數學。
在講解 “垂徑定理” 時,黃老師在晚自習中播放洋蔥的動畫微課,讓學生自學。次日課堂上,他再根據自學反饋,調整教學節奏,針對 “利用定理計算弦長” 這一核心應用點,進行精準講解,再組織完成微課里的配套習題,通過 “自學 - 精講 - 實戰” 閉環,讓抽象定理轉化為可操作的解題能力。
談及教學效果,黃老師表示:“教師的教學策略會直接影響課堂的效率和效果,這種模式會讓學生不再有機械刷題的困擾,喜歡上數學。”
學生主動分析問題時的眼神,就是教學改革最好的答案。
湖南長沙的一所外國語學校里,一名曾經害怕數學的孩子,通過洋蔥動畫掌握了函數變化規律,不僅數學成績突飛猛進,還成了課代表。老師感慨:“原本沉默的孩子,開始愿意表達,變得自信陽光。”
教育的意義,不只是讓人考高分,而是讓人找到學習的動力,讓那些曾經覺得自己“學不會”的孩子,也能在知識里找到成就感。
2020年,洋蔥數學更名為洋蔥學園,除數學外,也向語文、英語、物理、化學、生物、地理、科學、學習方法等課程全面拓展,由初中向全學段開放,人機交互的體驗更好。
受限于課堂條件,物理教學中難以直觀演示聲學實驗現象。比如,老師們在講解“聲現象”時,引入洋蔥學園《能看得見的聲音》課程,通過燈泡陣列逐次點亮的可視化實驗,幫助學生理解聲波在不同介質中傳播速度的差異性。
地理課上,洋蔥學園巧妙借用《西游記》取經路線,將亞洲地形高低、河流走向、氣候類型等知識點融入西游故事,通過唐僧師徒四人翻山渡河的經典情節,把抽象的地理概念變成看得見的冒險旅程,學生們在熟悉的故事里,更輕松地掌握了復雜知識。
楊臨風經常和團隊分享劉慈欣的小說《鄉村教師》,故事里,鄉村教師李寶庫,在生命最后的時刻,依然堅持為孩子們講授牛頓三定律。與此同時,銀河系中一場高級文明的戰爭正在進行。
為了判斷地球文明是否值得保留,外星人隨機測試了幾名人類的科學素養。李寶庫的學生,憑借對牛頓三定律的理解,拯救了地球。
這個故事,像是一種隱喻。
知識的意義,從來不止是考試,而是可能在某個未知的時刻,改變一個人的命運,甚至整個世界的走向。
學習,是一場對抗未知的冒險。而他們,正在用自己的方式,讓更多人走進這場冒險。
在 AI 與鄉土之間,一場永不終結的戰役
2020年前后,全球教育科技因疫情爆發進入高速發展期,“停課不停學” 政策推動在線教育用戶激增,2021年,洋蔥學園的注冊學生用戶新增1358萬人。
2022年ChatGPT等生成式AI的突破,將AI+教育推向新階段。2025年,DeepSeek以“類人思維”算法橫空出世時,大眾再次拓寬了對AI技術的想象,過去一段時間,教育圈一些企業也在利用DeepSeek進行著各種嘗試。
對洋蔥團隊而言,這些宏觀趨勢下的潛在機遇自然是要把握的,但他們更關注的,還有那些“微小卻重要”的改變:
河北威縣,一個曾被視為“數學學渣”的女孩,通過洋蔥學園,在半年內躋身班級前十;
“豬肉脯”、“桑尼姐”、“薯條哥”……這些曾經在幕后制作課程的老師,如今成為百萬學生心目中的學習偶像;
470萬鄉村師生,在河北威縣、江西上猶縣、江西尋烏縣、青海治多縣、青海曲麻萊縣、陜西略陽縣、貴州錦屏縣等教育資源薄弱地區,得到了免費公益支持。
人工智能的崛起,讓知識和信息變得唾手可得,但與此同時,教育的適配性、個性化、情感價值,以及AI時代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培養,卻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
AI技術可以解決效率問題,但孩子們的成長需求,不只是更高的分數、更多的題目,他們需要被傾聽,被理解,被溫暖地指引。“洋蔥學園一直關注人的成長,希望通過技術、產品、內容真正點燃孩子的學習熱情。”
2024年8月,洋蔥學園圍繞“想不想學、學什么、怎么學、學得怎么樣、學累了怎么辦”構建了一整套的體系化、標準化學習流程,打造出了一個既能讓學生專注學習、無壓力、有成就感、有尊重感,又能提供精準內容的新一代 AI 智能學伴產品。
每天,孩子們在AI智能學伴的“闖關”學習任務激勵中,收獲成就感,自然而然建立起學習的內驅力;他們在一個個生動有趣的動畫短視頻中,從源頭了解知識的來龍去脈,愛上“探究式”的自主學習模式,好奇心不斷積累;他們是“人機互動”學習的主導者,接收著來自AI學伴的知識推送與平等對話……
也因為信任關系的建立,孩子們愿意在洋蔥“樹洞”中分享生活苦惱,因為那里有“暖暖”老師的悉心解答,有李狗蛋、王小錘、田豆花、上官的熟悉相伴。
事實上,在2023年底,洋蔥學園AI智能學伴就上線了AI情感陪伴功能“暖暖星語”,每天接收著孩子們的心事,如今累計的留言量已超336萬條,其中57%與考試成績無關。
一個孩子在留言中問:“錘錘,我爸媽離婚了,我該怎么辦?”……也有孩子分享自己的交際苦惱:“我從村里的學校轉到了市區,班里同學不愛跟我說話,我該跟誰交朋友?”
在這個充滿技術和算法的時代,這些留言提醒著團隊:教育不僅是知識的傳遞,更是情感的陪伴。
在鄉村,在城市,在每一個屏幕的另一端,一個AI能提供精準學習方案,卻無法擁抱一個迷茫的孩子;能推薦最合適的知識路徑,卻無法教會孩子如何面對失落和傷痛。
在AI時代,教育不能失去溫度。
洋蔥學園的溫度,在于幫助更多普通的孩子掌握駕馭AI時代的核心素養:從“被動接受”轉為“主動探索”,習慣人機互動,愿意表達。孩子們適應了“自主學習”的節奏,就能更高效地運用工具與科技資源,不斷自我迭代,成長為具備獨立思考與終身學習能力的個體,更有“心力”去應對新的時代。
“這是更廣義的學習,是人的全面成長。”楊臨風說道。
現實,是數據、成績、排名,是家長們焦慮的目光,是學校和市場的需求。理想,是讓孩子們真正理解知識,是在一塊塊貧瘠土地上點燃學習的希望,是讓教育成為一場溫暖而有意義的冒險……
如今,他們的產品矩陣已觸達全國1.1億中小學生,每三名學生中,就有一名是“蔥粉”,376萬公立學校教師選擇使用洋蔥。
但洋蔥的版圖并不止于此,他們圍繞不同學習群體,構建了一整套學習生態系統:面向學生的AI智能學伴 “洋蔥學園APP”;面向學校教師的AI智能助教 “洋蔥學園教師版”;智能硬件產品 “洋蔥星球”;人機協同數字化教學解決方案 “洋蔥智課”;公益品牌“洋蔥助教行動”;科學素養課程“洋蔥學園科學教育”。
這些產品,像是一張錯落有致的網,將學習者、教師、課堂和管理者聯結起來,為不同場景提供系統性的解決方案。
然而,這一切的成就并不是偶然的,是洋蔥學園團隊的一場跨越15年的教育實驗……
尾 聲
創業15年,洋蔥學園始終在變革中前行,而不變的又是什么?
當我們問到這個問題時,楊臨風、朱若辰、李諾三人的答案驚人地一致:“以學習者為本,為教學者賦能,促進教育公平。”
回溯至十余年前,在甘肅、湖南等地的偏遠學校,孩子們圍坐在彼時在城市也很新鮮的平板電腦前,用學校的網絡學習知識。當時他們或許想不到,這場始于方寸屏幕的教育探索,會延續到十幾年后。
時光穿梭,如今23萬所學校的老師和學生已經成為“蔥粉”,而偏遠學校的蔥粉也已經用上了更先進的 AI 智能學伴。科技賦能教育的年輪,正悄然鐫刻著教育公平的進化軌跡。
洋蔥學園團隊用另一種方式,完成了這場跨越時空的教育科技之旅。
15年過去,AI教育的浪潮仍在翻涌,鄉村與城市的教育鴻溝依舊存在。但至少,已經有470萬鄉村師生,在洋蔥的光里,看到了新的可能。
在一塊塊原本沉寂的黑板前,在一雙雙渴望知識的眼睛里,在每一個屏幕的另一端,這場戰役,遠未終結。但他們,已經點亮了第一束光。
- 鄉村
- AI
- 學生
- 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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