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城外的山道上,三十斤重的鐵斧劈開最后一道荊棘,阮容悅望著半山腰天然形成的石堡,汗水沿著雙下巴滑進衣領。穿越后這具豐腴的身軀總讓她氣喘吁吁,但腰間晃動的銀鈴里藏著芥子空間,此刻正裝著三車糧草與二十匹綢緞——都是昨夜從貪官別院里"借"來的。
" 上元節的護城河邊,阮容悅撞見個昏迷的玄衣公子。男人蒼白面容在月光下宛如玉雕,只是腰間玉佩早被當鋪估價百兩。她鬼使神差將人扛回山寨,暗忖這等姿色定是南風館頭牌,待他醒來便談筆生意。 誰知這病美人夜里發起高熱,滾燙的手掌扣住她手腕。紅燭搖曳間,男人眼尾泛著薄紅:"姑娘救命之恩..."后話被喘息吞沒,阮容悅只記得他右肩的赤色胎記,像團燃燒的鳳凰火。 六年后,五個雪團子正趴在議事廳屋頂密謀。老大往藥粉里添了半罐糖霜:"這回定要讓爹爹留下。" 此刻山門外,攝政王蕭凜握著半塊玉佩渾身發抖。昨日追查私鹽案時,五個粉雕玉琢的娃娃竟當街抱住他喊爹爹,更說出他從不示人的胎記形狀。當那個圓潤身影提著鍋鏟沖出來,他瞬間認出六年前那抹桂花香。 "王爺自重!"阮容悅被圈在灶臺前,鍋里的糖醋排骨正滋滋作響。蕭凜指尖擦過她鼻尖的面粉:"偷了 院外突然傳來整齊的鎧甲碰撞聲,八百玄甲軍跪了滿山:"恭迎王爺王妃回府!"阮容悅腿一軟,卻被男人穩穩接住。五個娃娃歡呼著往爹爹身上撲,壓得蕭凜踉蹌兩步,忽然覺得當個壓寨夫君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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