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愛意難言不曾歡》言歡程凜夜寧雪兒
我是程凜夜的貼身秘書,替他擋過刀,坐過牢,也在他被下藥后用身體給他解過毒。
就連他新養的金絲雀被仇家綁架,也是我去作為人質交換。
所有人都認為我愛慘了程凜夜。
他也說會娶我當補償。
可等我被折磨了七天七夜,傷痕累累回來后。
程凜夜卻把一封辭退信扔到我面前,云淡風輕道:
“我和雪兒要結婚了,你可以滾了。”
他又一次耍了我。
我仍舊不哭不鬧,像是只會聽從他命令的機器。
直到后來,程凜也親眼看見我流著淚,輕吻一座墓碑。
遺像上的臉和他有九分像。
▼后續文:青絲悅讀
四年后,言歡在國外讀完新聞學本科回國。
她到了A市的全國排行靠前的金星報社工作,入職第一天,主編就十分客氣地走過來:“你叫言歡是吧?”
言歡還在整理自己的工位,她見主編對自己態度這么好,心中覺得有點奇怪:“是的。”
“明天有個人物采訪啊,你作為助理過去吧。”
“好的,請問是采訪誰?”
“陸氏集團總裁,陸瑾祁。”
言歡一愣,陸瑾祁?
沒想到四年過去,他已經接手陸氏集團了啊。
她點頭答應:“好。”
她沒想太多,只當是給她這個新人的一份普通磨練工作。
翌日,言歡坐上了車。
她此番是身為助理前去采訪。
可是等到車停到陸瑾祁的別墅門口后,她發現居然只有自己一個人和攝影。
攝影摸摸鼻子:“主編說今天就咱倆。”
言歡蹙眉,意思是今天就她一個人去提問?
然而一人從遠處走來,他穿過花園,女傭排成兩排對他行禮,管家過來為他開門。
言歡看過去,是陸瑾祁。
他比四年前成熟了不少,身形修長,俊美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疏離之色。
言歡感受到他通身氣質有了上位者的壓制感,比四年前晚宴上那個少年氣的他銳利了不少。
她已經預想到,陸瑾祁這樣的總裁說話會有多犀利。
但出乎意料,陸瑾祁開口對她說的第一句語氣十分緩和:“言歡,你進來吧,不用緊張。”
陸瑾祁這句話給了言歡不少力量,她走進去,露出職業微笑:“好的。”
她此前聽聞陸瑾祁是冷面總裁,怎么初印象看起來也沒那么冰冷?
陸瑾祁看著言歡,眼眸中似有別樣的情緒:“四年了,你還是什么都沒變。”
言歡驚訝:“陸總,您什么意思?”
這話說得像老朋友似的,可她印象中只有四年前一場晚宴見過陸瑾祁。
陸瑾祁轉過身:“沒什么。”
言歡跟上去,她心里琢磨著剛才陸瑾祁的話。
難道是陸瑾祁有意在跟自己拉近距離?
到了陸瑾祁的別墅,言歡和他找了處地方坐下。
言歡根據稿子完成了采訪,可是陸瑾祁自始至終盯著她,那眼神像是在探究什么。
言歡不好意思地笑笑:“陸總,您有什么事就說吧。”
老是被這么盯著,她心里也不舒服。
陸瑾祁緩緩開口:“你大概是忘了,你在英國的時候救過我妹妹一次。”
言歡愣住,救了他妹妹?
她努力回憶著,卻被很多紛雜的回憶堵住了思緒。
她有遇到過他妹妹嗎?
陸瑾祁拿出一張照片:“這是我妹妹。”
言歡接過,看著照片里的女孩,這下才回憶過來。
她在英國時有次傍晚從音樂節回家,路過一個小巷子看到幾個大漢在圍堵一個女孩子。
言歡看著陸瑾祁離開的身影,他的身姿那么挺拔,墨色的碎發在夜風中微動。
言歡將陸瑾祁的外套緊緊包裹住自己,嗅著那上面殘留的氣息。
陸瑾祁這么優秀的人,以后會和誰結婚呢?
突然,她意識到一件事——
陸瑾祁的外套怎么還在她身上沒帶走!
她提著裙擺跑上前去:“陸總!”
然而陸瑾祁已經上了車,揚長而去。
翌日,言歡回到了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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