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珠董小姐！這位格力電器的“掌門人”，最近又因為一張鐵嘴，把自己送上了風口浪尖。你說這都71歲的人了，剛在4月22號的格力電器臨時股東大會上，以超過100%的超高贊成率（咱也不知道這百分比咋算的，反正就是支持率爆棚）再次當選董事長，開啟了她在格力的第五個三年任期，眼瞅著是要再干三年，奔著75歲去了。按理說，這把年紀，又是這么大個企業的掌舵人，說話得穩重點吧？嘿，董小姐偏不！

語出驚人！董明珠放話“海歸里有間諜”！

就在這次股東大會上，當被問到格力怎么搞管理層年輕化、怎么培養人才時，董小姐先是說了些場面話，什么“格力重視人才培養，不是以年齡、資歷來衡量，關鍵在于人才的思想要保持年輕化，有創新能力、責任心及敢于拼搏”，這話沒毛病，放哪兒都對。

但緊接著，話鋒一轉，石破天驚的話就來了：“絕不用海歸派，只在國內高校里培養自己的人才”。為啥呢？董小姐給出的理由更嚇人：“海歸派里有間諜，我不知道誰是誰不是”。她說，在沒法子分辨誰是間諜的情況下，“我只能保守的選擇在國內的高校里面，培養我們自己的人才”。

這話一出來，好家伙，輿論場直接炸了鍋！現場據說是一片哄堂大笑，然后是掌聲雷動。但在場的笑聲和掌聲，跟網上的反應那可是兩碼事。

你想啊，這話得多得罪人？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改革開放幾十年，中國送出去多少留學生？回來的又有多少？根據官方數據，到2022年底，累計留學人員超過800萬，回國的超過600萬。按照董小姐這邏輯，這600萬回國人員里頭，藏著多少國外的“余則成”？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

咱們國家現在啥政策？“聚天下英才而用之”！各地政府為了搶海外高層次人才，又是給錢又是給房，什么“孔雀計劃”、“浦江人才計劃”，搞得風生水起。你倒好，直接一句“海歸里有間諜”，把門給關上了。這不光是打臉這些歸國人才，簡直是在跟國家的大政方針唱反調啊。

媒體們也是坐不住了。《新京報》直接發快評，說這是“挑起對立情緒、扣帽子”，“毫無道理可言”，“無疑暴露出了其用人觀念的落后”。很多自媒體更是火力全開，說董明珠這是“閉關鎖國”的思維，“與明星企業‘掌門人’應該有的廣闊視野和格局并不匹配”。

當然，也有挺董派，覺得董小姐說得對，企業用人自主，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在現在這國際形勢下，小心點沒壞處。還有人猜測，董小姐是不是在現場開了個玩笑，結果被媒體斷章取義放大了？畢竟，她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比如2022年就講格力研發團隊“零海歸”，但當時還比較克制，補了句“我并不是否定海歸派不好”。

可這次直接把“間諜”倆字甩出來，玩笑也好，真心話也罷，這影響可就大了去了。對于那些辛辛苦苦在海外求學，想著回來報效祖國或者干一番事業的海歸們來說，聽到這話，心里能舒服嗎？寒心吶！這跟當年老佛爺看剪了辮子的留學生不順眼，怕他們不恭順，有啥本質區別？怕的不是間諜，怕的是不好管、不聽話吧？

更有意思的是，董小姐說這話的時間點，恰好是國家安全部剛剛披露了一起涉及國家部委工作人員的重大間諜案之后。有人就分析了，董小姐這是不是在“盡職免責”？先把話說死了，以后萬一格力真出了點啥技術泄密的事，你看，我早就提醒過了，我為了防間諜連海歸都不用了，這鍋可不能甩給我。不得不說，這要是真的，那董小姐這“職場藝術”玩得可真溜。

董小姐的“流量密碼”與格力的“中年危機”

其實啊，董小姐靠“嘴”出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年，從跟雷軍的“十億賭約”，到怒斥孟羽童“只想當網紅”，再到建議立法向跳槽員工收“培訓費”，還有把挖人才說成是“小偷行為”，哪次不是把自己和格力送上熱搜？

有人說她這是掌握了“黑紅也是紅”的流量密碼。你看現在企業家當網紅都快成標配了，雷軍、周鴻祎一個個玩得風生水起。董小姐雖然嘴上說著“網紅不是你想成就成的，是你的產品太好了成網紅”，但她自己的一言一行，哪個不是自帶流量？

就說最近，格力線下門店紛紛改名“董明珠健康家”，這事兒也鬧得沸沸揚揚。紅底白字的大招牌，董明珠三個字比格力還顯眼。格力官方解釋說這是為了強化品牌影響力，提升用戶體驗，讓大家知道格力不光賣空調，還搞全屋健康家電。但網友們不買賬啊，吐槽說“這是把格力變成董明珠的格力了”，“用董明珠的名字透支品牌未來”。有人甚至開玩笑說，這以后是不是微信要改名叫“馬化騰聊天室”，抖音叫“張一鳴放映廳”？

這背后，其實是格力的焦慮。別看董小姐嘴上硬氣，格力這些年的日子并不算好過。空調主業雖然還是強項，但市場早就飽和了，增長空間有限。美的、海爾這些老對手步步緊逼，小米這樣的新玩家也跨界殺入，搞得格力壓力山大。格力一直想搞多元化，手機、小家電、芯片、新能源汽車，哪個熱點沒追？但結果呢？手機成了笑話，新能源汽車（格力鈦，就是原來的銀隆）也沒搞出太大名堂。2024年前三季度，格力營收還同比下滑了5.34%，空調業務仍然占了近八成營收。反觀對手，美的2024年營收都破4000億了，海爾也接近3000億，格力還在2000億門口徘徊（2023年首次突破，2024年年報未出，能否保住難說）。

業績增長乏力，多元化轉型不順，“接班人”問題更是懸而未決。董小姐今年都71了，雖然嘴上說著不退休，身體看著也硬朗，但總有交棒的那一天吧？之前看好的孟羽童，鬧得不歡而散；被寄予厚望的王自如，也悄然離場。這次股東大會后，張偉接任了總裁，鐘成堡這位85后技術骨干進了董事會，似乎是搭建了老中青結合的班子。董小姐也說有三四個接班人選在考察。但這事兒一天不定下來，市場的疑慮就一天不會消。

在這種情況下，強化董明珠個人IP，把她的名字和格力深度綁定，或許成了董小姐眼中最直接、最有效的“續命丹”。畢竟，誰能比她更能引發話題？誰的個人形象更能代表格力？只是，這種“人企合一”的路子風險也大。萬一哪天董小姐真的退了，或者個人形象翻車了，那格力怎么辦？“董明珠健康家”會不會變成“格力滑鐵盧”？這就像把大廈建在了一個人的聲譽上，根基牢不牢，真不好說。

十年恩怨：董明珠與雷軍的“相愛相殺”

說到董小姐的“開炮”，有一個人是繞不開的，那就是小米的雷軍。這倆人的恩怨情仇，簡直可以寫一部商業連續劇。

起點就是2013年那個著名的“十億賭約”。當時雷軍還是互聯網新貴，董明珠已經是家電女王。雷軍說五年內小米營收超格力，輸了給董明珠一塊錢。董小姐霸氣回應：“一塊錢太少，賭10個億！”結果五年后，格力以微弱優勢險勝。

但這賭局只是個開始。從此以后，這倆人就像杠上了。董小姐明里暗里沒少懟雷軍和小米。說小米和美的是“兩個騙子”、“小偷集團”；說小米空調全靠代工，“你的技術是什么？”；去年還說小米電風扇侵犯格力專利，賠了格力50萬（小米否認）。

今年小米SU7上市火爆，雷軍風頭無兩。董小姐這邊也沒閑著。先是在“董明珠健康家”北京首店開業時，暗諷“有人成了首富，但你看看他給股民分了多少錢”，還說有企業“偷技術、挖人”，“是流氓行為”。這話指向性太明顯，大家都覺得是在說雷軍。

這不，4月22號的股東大會上，除了“間諜論”，董小姐又瞄準了小米汽車：“小米汽車事故你們看到了吧？但格力在北京跑了十幾年，從沒有火災事故，這就是實力，這就是技術。”她說的是格力鈦新能源汽車（主要是公交車）。這話一出，又是熱搜預定。網友們也是議論紛紛，有人覺得這是“幸災樂禍”、“落井下石”，格局小了；也有人質疑，“格力還造汽車？”“路上沒見過啊？”拿低速公交跟高速轎車比，拿跑了十幾年的幾百輛（實際是2017年開始用，還沒十年）跟剛上市月交付破萬輛的比，這可比性確實不大。

為啥董小姐對雷軍這么“意難平”？表面看是個人恩怨、口舌之爭，深層里其實是兩種商業模式、兩個時代的碰撞。

格力代表的是傳統制造業的巔峰，講究核心技術、自主研發、渠道為王。董明珠堅信“掌握核心科技”，為了專利跟同行打了無數官司。她看不上小米那種“互聯網思維”、“輕資產模式”，覺得那是投機取巧。

而小米呢，代表的是互聯網時代的新勢力，玩的是生態鏈、粉絲經濟、效率革命。從手機起家，迅速切入智能家居、AIoT，現在又殺入新能源汽車。雖然早期靠代工，但現在也自建工廠，搞智能制造。小米的打法是快速迭代，搶占用戶心智，用性價比和生態優勢包圍傳統巨頭。

這十年，小米的營收早就超過了格力，市值更是甩開格力好幾條街。雷軍從被董明珠“看不起”的挑戰者，變成了讓董明珠“看不懂”、“跟不上”的領先者。董小姐嘴上越是炮火猛烈，可能心里就越是焦慮。

她想爭奪行業主導權，想證明格力的模式才是王道，但現實卻很骨感。格力的多元化步履維艱，最終還得靠空調撐著。而小米卻一路狂奔，四處開花。

結語：71歲的“鐵娘子”，還能“戰斗”多久？

董明珠，無疑是中國企業界的一個傳奇。36歲南下打工，從小銷售員干到千億企業的掌門人，她的奮斗史足夠勵志。她強悍、執著、敢說敢做，帶領格力成為空調霸主，也確實給股東帶來了豐厚回報（累計分紅超千億）。

但時代在變，市場在變，消費者也在變。董小姐那套強硬的管理風格、個人英雄主義的色彩、以及時不時冒出的驚人言論，在今天這個強調共情、尊重個體、追求平等的時代，越來越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她批評年輕人計較工資，建議對跳槽員工收費，怒斥孟羽童是“行尸走肉”，這些言論都很難戳中打工人的心。她把格力門店改成“董明珠健康家”，試圖用個人IP強行拉動多元化，卻引來“個人崇拜”、“綁架品牌”的質疑。她對海歸人才的“間諜論”，更是直接站到了開放和包容的對立面。

71歲的董明珠，依然精力充沛，斗志昂揚。她還要再干三年，甚至更久。但她和她帶領的格力，面臨的挑戰也是前所未有的。如何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找到新的增長點？如何真正實現多元化突圍？如何順利完成領導權的交接？更重要的是，如何讓自己的思維跟上這個快速變化的時代？

或許，正如小米公關回應董明珠“內涵”時那張海報寫的：“過去的已經過去，一個全新的時代已經開啟。” 當時代真的要拋棄你的時候，可能連聲再見都不會說。

董小姐，還能繼續“戰斗”下去，并帶領格力贏下這場屬于新時代的戰役嗎？這，恐怕是比“海歸里有沒有間諜”更值得思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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