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月二十歲生辰那夜,被童養夫沈明修哄著喝下一杯加了料的酒。
許明月以為是他又在跟她玩小游戲。
沈明修有個癖好,喜歡看著她欲仙欲死,跪下求著他的樣子。
結果轉身,她就被扔給他的死敵--玩女人玩出梅毒、快要死的浪蕩子。
沈明修用她聽不懂的俄語說:
“你不是想知道我最愛的人是誰嗎?是許家大小姐,所以……別再找穎雪麻煩,她跟我們的恩怨沒有任何關系。”
“穎雪得罪你的,我拿許大小姐向你賠罪,她第一次還在。”
沈穎雪是沈家領養的女兒,沈明修喊她一聲小姑姑。
她是圈里出名的浪蕩女,但只有沈明修不知道,還以為他的小姑姑干干凈凈。
在一個月前,沈穎雪得罪了這個男人,現在沈明修卻拿她替他小姑姑泄別的男人的火。
"第一次?"
男人吊兒郎當,渾身酒氣,吹了一聲口哨,看著身材火辣的許明月,脫下衣服披在她身上。
許明月腦子嗡一聲,卻將沈明修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沈明修不知道,她偷偷學了俄語,本來是想給他一個驚喜,現在卻成了她的催命符。
她忍受著身體的炙熱,微微掙扎,卻因為藥力動彈不得,只能窩在男人懷里。
她閉上眼睛,眼淚無聲滑落,面如死灰。
沈明修為了沈穎雪丟下她九十九次,這次她是真的累了。
“嗯。”
男人當著沈明修的面,低頭一點一點把許明月的眼淚親入口中。
“有點苦,你喜歡沈明修什么?”
“男人對于自己喜歡的人有很強的占有欲,從來不舍得把她送給別人。”
是呀,喜歡沈明修什么?
喜歡他在年幼時孤零零在路邊,衣衫破爛不堪,眼神倔強地看著許明月。
那一眼,許明月就決定把他撿回家。
可是沒想到轉身就被被沈明修的后媽蓄意報復。
那輛車沖著兩人撞來時,她下意識把沈明修護在身下。
他沒有受任何的傷,而她卻失去一條腿。
粉碎性骨折,治好了好了也是個瘸腿的。
沈明修第一次情緒失控,是為了許明月這條腿。
他甘愿守護在她身邊,對她許諾,永遠不會離開許家的諾言。
結果沈明修只回了沈家一次,就愛上沈家領養回來的小姑姑,這讓許明月的救命之恩,腿上殘疾,還有許家的栽培都成了笑話。
許明月再也忍不住,軟軟的身體被男人拐進另外一輛邁巴赫里。
車體不斷搖動,發生什么不言而喻,而車外沈明修就像入定了一樣,閉著眼念起心經,手里拿著許明月為他串的一百零八顆佛陀子,不停轉動。
沈明修信佛,也禮佛,這次念心經格外的順暢。
直到天光乍現,邁巴赫車才停穩。
許明月跌跌撞撞從車上下來,男人慢條斯理抽著事后煙,輕輕地拉住她說:
"下次還來嗎?"
許明月沒有回答,身子一歪暈倒過去。
沈明修伸手接住她,眼眸波瀾不驚。
只是在許明月徹底失去意識時,聽見沈明修的助理問他。
“沈總,大小姐的事,要是被董事長知道了,恐怕我們計劃,怕是要泡湯了,還有沈小姐,董事長會不會遷怒于她?"
沈明修溫柔抱著許明月,手不知不覺輕輕拍打著許明月的背,只是話卻冰冷刺骨。
“不會的,明月喜歡我,會在爺爺面前維護我,她會知道怎么做。”
“至于穎雪,她不會知道這一切,你安排好人只當明月忍不住寂寞,犯了錯誤,我娶了明月,許家會對我感恩戴德的,等我得了許家所有股份,穎雪就不會再受苦了。”
"那……大小姐怎么辦?她要是想不開怎么辦?或者要離開你怎么辦?"
助理吞吞吐吐說完,就差說沈明修戴綠帽子的事。
沈明修看著窗外的朝陽,手不知不覺掐緊許明月的手臂,他有點煩躁,似乎也想到昨晚在車外聽一夜動靜的自己。
“不會的,顧向津玩了那么多女人,身體早就廢了,立都立不起來,更何況還是喝了酒的,我有分寸,昨晚那動靜只是顧向津對我的挑釁演戲而已,當不得真。”
“明月她不會知道真相的……昨晚那藥有迷亂記憶作用,她會忘記是我把她推給顧向津的。”
沈明修最后一句話也沒有說許明月到底會不會的事,只是讓助理在許明月身邊多安排幾個保鏢,說是保護,其實監禁差不多了。
“是,沈總真是料事如神呀,呵呵。”
許明月只覺得沈明修陌生得可怕,自己仿佛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他一樣,身體顫抖直冒冷汗。
可沈明修,昨晚是真的。
她和顧向津是真刀真槍實彈射擊,如果你知道了,會不會后悔安排今晚這場鬧劇呢?
而那杯酒里加的料……也只是普普通通的藥。
沈明修只當許明月冷了,緊緊抱在懷里。
等她再次醒過來,默默聯系昨晚讓她坐上位的男人。
沈明修的死對頭,顧向津。
“喂,你昨晚說幫我離開沈明修的事,還算不算數?”
顧向津似乎剛醒,聲音低沉沙啞,但話里透著愉悅,“七天后,我來接你,別后悔。”
許明月坐在房間里,抿了抿唇,下定決心道。
“我不會。”
顧向津嗤笑:"早該如此,別沈明修勾勾手又回頭了。”
許明月被說得羞愧,男人得話就像一巴掌扇在她臉上,疼得密密麻麻的,連心也是痛如刀絞。
在這場三個人的感情,輸的人只有她。
胸口的疼痛,讓她連呼吸都做不到。
“不會。”她聲音沙啞的說,紅著眼,“絕不回頭。”
電話掛斷,她赤著腳走到窗戶旁,用力打開窗戶,任由冷風把她吹得面目全非,全然掩蓋了她的嗚咽。
等冷風把她吹醒,她安靜關上窗戶,然后一點一點,把沈明修這些年送給她的東西,全都收拾出來。
有她生日時,他哄騙她送的一根廉價紅繩。
卻不知道,那天為了彌補沈穎雪,沈明修用人生掙到的第一桶金給她買了一條七位數鉆石項鏈。
這些年,有關兩人的一切都她被精心放在保險柜里。
一本兩人從六歲一起照到二十歲的合影,和那本寫滿沈明修的名字的日記……
許明月都統通拿出來,放進鐵桶里,一把火全燒了,燒得干干凈凈。
"在燒什么?"
沈明修穿著運動服,他走過來,想摸她的頭發,卻被許明月躲開了。
文章后序
(貢)
(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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