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離婚后,我靠婆婆躺贏》鐘敬許妗
新來的保姆不僅喜歡說教我,還偷用我東西,擺起了婆婆做派。
我很想辭掉,老公卻說:
「上年紀的人都這樣,嘴碎,忍忍就好了。」
我想著她干活還算利索,忍了又忍。
可沒想到,她竟把我供奉父母的牌位擠到一邊,擺上了她老公的牌位。
▼后續文:青絲悅讀
一陣天旋地轉,她跌進了一個寬敞的懷抱。
如同蜻蜓點水般輕柔的吻毫無預兆地落在了她的朱唇上。
鐘敬想推開他,結果兩只手腕都被他一只大手緊緊鉗住,絲毫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陸……許妗!”鐘敬含糊不清的喊出他的名字表示自己的抗議,但許妗不緊沒松開,還加深了這個吻。
原本輕柔的吻突然變得有侵略性,一點點攻占了她的領地。
許妗磁性暗啞的聲音悠悠傳來。
“這,就是本侯的心里話。”
話音落下的剎那間,鐘敬也咬了一下許妗的唇瓣逼得他松開。
得到了自由的鐘敬不由分說地提起裙子就往琉璃苑的方向跑去。
看著她的背影,許妗抿唇一笑。
被咬的地方好像也沒有那么疼了。
但漸漸逼近的腳步聲,讓他很快又收回了笑意,恢復了一貫的冷靜。
夜七雙手抱拳,低下頭稟道:“侯爺,老夫人他們說要在府上住一晚,”
許妗眼底泛起一抹不悅,聲線冷硬無比:“她們想住那便住,安排的院子記得離琉璃苑遠些便是。”
夜七微怔,很快就明白過來:“是!屬下這就下去告訴張管家。”
就在夜七要離開時,許妗又出聲叫住了他,從袖中取出寫好的信箋交給了夜七。
“將此信交到陸延年手上。”
夜七攥著信,重重頷首,隨后退了下去。
望著天邊的火燒云,許妗微微失神,指腹觸在干澀的唇瓣時他又想起剛剛吻上鐘敬的那一幕。
蜻蜓點水般的吻,卻也在他的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浪。
他自私地想將她永遠留在身邊,就這樣一直緊緊攥在手心之中。
只成為他的私有。
酉時。
許妗踏進了琉璃苑的院子。
一進門就看到鐘敬正抱著貓坐在梨木榻上。
“明日之事本侯已經安排好了,你不必擔心。”
鐘敬聞聲別過了視線,想到白日里的那個吻就一陣羞惱。
見她賭氣不搭理自己,許妗聲音放軟了幾分:“我如此做也是為我們好,你想來聰慧該懂我的。”
鐘敬轉頭看向許妗,微皺著柳沐眉:“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謊言早晚都會有被戳破的一天。”
“這只是權宜之策,之后我們來日方長,孩子定是不愁的。”說到這里的時候,許妗頓了一下。
隨后,眼里帶著幾分曖昧地看向鐘敬:“到時候還可以多生幾個,侯府也熱鬧些。”
鐘敬臉頰微微一紅,她真想不到許妗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說這些不著調的話的。
“誰答應要跟你生孩子了?”她又羞又惱地站起身。
許妗挑唇一笑,袖風一掃,將兩朵梅花插在了鐘敬的烏發上:“與我生孩子的當然只有夫人你啊。”
鐘敬剛想回懟一句,但突然頭傳來一陣暈眩。
不等她出聲,眼前便一陣花白沒了意識。
許妗急忙接住她的身子,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一進門,便直奔太醫陸嬌兒。
許妗屏退了廳內的下人,讓他們二人有了說話的余地。
“我們也走吧。”
輕聲說完,許妗便拉起鐘敬的手走出了大廳。
走了一會兒后,鐘敬忽然回想起昨晚頭昏的事,抬眸看向了許妗問道:“昨晚之事,侯爺可知為何?”
許妗神情一怔,隨后拇指在她的掌心揉了揉:“我讓人給你看過了,他說你是身子虛要好生調養,更不可舟車勞頓。”
鐘敬聽完他的話,眼底閃過一抹懷疑:“不可舟車勞頓這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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