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盛夏晚晴天》喬雅檸傅懷瑾
二十歲那年,喬雅檸嫁給了爸爸的忘年交兄弟,傅懷瑾。
他比她大八歲,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冷情閻王,生意場上手段狠厲,從不近女色,可偏偏對她,他溫柔得不像話。
他會因為她隨口一句“那條項鏈好看”,第二天就讓人把千萬珠寶送到她手上;
會在她生理期疼得蜷縮在床上時,放下上億項目,親手給她煮紅糖姜茶,一勺一勺哄著她喝;
會在情動時掐著她的腰,聲音低啞地喊她“寶寶”,說她乖,讓他上癮。
就連他的所有社交賬號,名字都是“致愛麗絲”。
她一直以為是紀念她們初見那天,她在鋼琴前彈奏的那首曲子。
直到那天,她在他的書房里發現了一本舊相冊。
相冊里全是同一個女孩的照片,和她有七分像,站在鋼琴前微笑。
照片背面寫著——
“致愛麗絲,摯愛黎思。”
▼后續文:青絲悅讀
傅懷瑾躺在床上,漫不經心地用雞蛋敷著自己的臉。
手機忽然響起,接完電話,匆忙離開。
“墨總,這是我查到的所有資料,你看看?!毙£惞Ь吹貙⑹种形募f到傅懷瑾面前。
看著文件上的記錄,傅懷瑾的臉色越發深沉。
心頭一陣涼意,連帶著手都在微微發抖:“你確定查到的東西沒有問題?”
每說一個字都覺得被人打了一巴掌。
怎么可能?
事情的真相怎么會是這個樣子的?
小陳跟在傅懷瑾身邊這么久,也是第一次看到傅懷瑾這么生氣,叫人完全不敢輕易招惹。
“應該沒有問題?!毙£愋⌒囊硪砘卮?。
“蔓青她知道嗎?”傅懷瑾痛苦詢問。
資料里只說明了當時有另外個喜歡林蔓青的男人在酒里面下藥,試圖送另外個患了艾滋的女人去傅懷瑾床上。最后,喬雅檸救了他。
小陳緊抿著唇角,自己也有些猶豫:“墨總,這個我不清楚。我沒查到與此相關信息,也不敢私自揣測?!?/p>
“查,繼續查!”傅懷瑾一雙眼腥紅,重重吩咐。
酒吧里,傅懷瑾喝了一瓶又一瓶,旁邊的酒瓶子都有疊了幾層。
正要去衛生間,一個醉酒的男人撞在了傅懷瑾身上,出言不遜。
“??!”一聲怒吼,雨點般的拳頭重重砸在男人頭上。
地上一大灘血。
保安勸架,卻被傅懷瑾揍了頓。
直到精力發泄完,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喬雅檸躺在棺材里時蒼白的臉,那不甘心的模樣。
冷漠如傅懷瑾,這會兒悔恨的淚水一滴接著一滴落在。
他才是那個最該死的人!
酒醒了,傅懷瑾拍拍自己有些脹痛的頭,緩緩睜開眼睛。
“霖謙,你醒了?”熟悉的聲音,林蔓青坐在旁邊,欣慰笑著。
沒有絲毫高興,煩躁再次涌上心頭:“怎么是你?”
一句話,如一盆冷水澆在林蔓青頭上。
“你醉了,所以我照顧你?!遍_口,底氣有些不足。
悶悶轉身,傅懷瑾背影寫著冷漠。
欲開口,心中卻是惶恐,她總覺得事情很可能失控了。
“蔓青,我等了你十年,你知道嗎?”低沉的嗓音忽然響起,有些沉重。
渾身一個激靈,林蔓青說話都有些顫抖:“我知道你對我好……”
“那你為什么騙我?我給過你機會的!”傅懷瑾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好不掩飾自己的怒氣與失望。
“裴丞,你怎么那么傻?”喬雅檸抓著他的手,心中翻涌。
眼睛看不到,卻能從裴丞溫柔的語氣中想象到他此刻一臉淡然的模樣:“別擔心,一年很快的。不過對不起,暫時不能照顧你,你等會兒先在這里面坐著,我叫人來接你回家?!?/p>
那個家字,瞬間刺入喬雅檸心中。
她沒有家,那是裴丞的家,而裴丞把自己的家讓給了她。
“裴丞,你讓我代替你好嗎?反正我什么都看不見,在哪里都一樣?!眴萄艡庉p輕絞弄著衣角,心頭其實有答案,可就是還想試一下,“畢竟這件事,本來就是因我而起?!?/p>
“和你沒關系。”裴丞堅定開口將其打斷,“傅懷瑾此舉不過是想針對我罷了。”
輕輕舒口氣,裴丞恢復了之前的溫和:“行了,我要進去了。你記得聽話,在這里等著?!?/p>
還想說什么,卻感覺面前的人已經離開。
喬雅檸伸出手,只抓到一團空氣。
眼底滿溢著失望,喬雅檸垂著頭,很是沮喪:“你這樣,我究竟該怎么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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