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晚蘇瞳孔微縮,詫異看著不久前才跟自己不歡而散的男人。
不等她開口,林冠深便解釋道:“我想過,如果我們有個(gè)孩子,你應(yīng)該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看著他眼中完成任務(wù)似的的安撫,汪晚蘇的心又沉了下去。
“你真覺得最近的一切是我在胡思亂想嗎?打從于英楠回來,你有幾次認(rèn)真聽過我說話?”
說完,也不再糾結(jié),她轉(zhuǎn)頭繼續(xù)收拾行李:“我準(zhǔn)備去首都培訓(xùn),這幾天就住員工宿舍了,正好我們分開,各自冷靜冷靜。”
她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身邊男人是什么表情,但明顯能感覺到周身的氣壓驟然降低。
面對態(tài)度堅(jiān)決的汪晚蘇,林冠深疲憊地捏著眉心:“你這樣,真的讓我覺得很累。”
他實(shí)在不明白,好端端的,她怎么忽然變得聽不進(jìn)解釋?
汪晚蘇頓住的手微微收緊:“……既然累,為什么不肯分開?”
林冠深喉結(jié)滾動,始終沒能給出回應(yīng)。
三人圍著烤火,拌嘴吵吵就困了。聽著深夜起此彼伏的野獸嚎叫,廝打,示威的動靜,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李居安摸了摸脖子,在火堆邊睡覺出了一身汗。天寒地凍,只要有火堆,哪里會冷啊,熱乎的很。
他從布兜子里掏出鐵絲,和從林場托關(guān)系買來的鋼絲圈。他把用過的鐵絲扔進(jìn)火堆里燒了燒,然后扔在雪地軟土上,用腳踩著搓搓,就完活兒。
這樣為了一來把鐵絲燒黑,不反光,二來這些鐵絲都是之前用過的,跳貓子被套子勒緊后皮膚勒破,皮上黏著油脂血液。不燒的鐵絲直接下套,白搭,野獸嗅覺靈得很,聞著油脂血液的味道就不會靠近套子。
宋德生看著用過好幾次的鐵絲圈,搖搖頭說道:“這不得用上四五次就廢了么,還得換新的?!?/p>
“那可不咋地,想要下套套中好東西,就得舍得費(fèi)鐵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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