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沈若瑤洛桑平措》
屋外大雪紛飛,知青們圍坐一起烤火,興高采烈地討論回鄉的事。
“一個月后是最后一批知青回城了,大家都會走吧?”
有人看向角落里沉默不語的沈若瑤,笑著說。
“若瑤肯定不走啊!她說自己一定要追到洛桑平措,那我們就先回上海去等她的好消息了!”
沈若瑤陡然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心尖顫了顫。
洛桑平措是西藏軍團的營長,也是她下鄉入藏三年,就追了三年的人。
▼后續文:青絲悅讀
這話一出,沈若瑤頓時不敢動了。
感受著灑在頸窩的溫熱呼吸,她捏緊了衣角:“你什么時候這么痞了?”
“我不痞點,你又跑了。”
洛桑平措淺吸了口氣,又問:“你抹了什么?”
沈若瑤莫名地嗯了一聲。
“有點香。”
洛桑平措總覺得她身上有股香氣,那種香不是城里女人愛抹的香水味,也不是肥皂香。
這種味道就像刮過花叢的風,讓他安心,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悸動。
越漸靠近的觸碰讓沈若瑤渾身一顫,可顧及到他身上的傷,強壓下混亂的心緒,扒開箍在腰上的鐵臂。
輕輕轉了個身:“我有正事跟你說。”
她本就白,臉上又多了紅暈,在暖黃色的燈光下襯的更加嬌俏。
洛桑平措眼神漸暗,拉過被子蓋著她身上:“什么事兒?”
“就是那個徐墨,我去辭職那天,有個臉生的男人突然進去,說了句‘楓哥,那批貨被人盯上了’。”
沈若瑤蹙著眉,回想起當天徐墨和那個男人的表情:“然后那個男人又說找錯地了,徐墨也沒有什么不對勁。”
頓了頓,又補充了句:“而且他還跟著我來了嶺南,說是看戰友。”
聞言,洛桑平措臉色微變。
徐墨在直到軍警都盯著他的情況下明目張膽的來嶺南,看來是想走部險棋了。
“我知道了,安全起見,你以后就待在家屬院,沒什么事別出部隊。”
聽了這話,沈若瑤怔了瞬后搖頭:“不行,我還要回去照顧外婆……”
“明天我讓人把外婆接過來。”洛桑平措沒有再給她拒絕的機會,把人往懷里摟。
“萬一以后你懷了我又出任務,有人幫襯我也放心。”
沈若瑤嗯著的聲調忽然拔高。
她瞪眼看著眼前面不改色的男人,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被人換了芯,要不然怎么會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樣的話。
沈若瑤抿抿唇,看著他領口下的繃帶,悄無聲息地轉移話題:“你這傷怎么回事?”
“流彈擦的,沒事。”
洛桑平措簡單的解釋了句,受傷對他來說似乎已經是家常便飯。
沈若瑤眼底浮起抹心疼,輕輕靠過去,黑發貼著他的下巴。
她沒有說話,可這一舉動就像往洛桑平措心里撒了把白糖,又甜又帶著溫暖。
幽香繞著鼻尖,懷里的人又軟得像團棉花,才平復的心又開始躁動。
洛桑平措咬著牙,忍耐著蠢蠢欲動的沖動。
軟香在懷卻不能動,這比在林子里做一動不能動的狙擊手還要難熬。
直到聽見沈若瑤均勻的呼吸聲,他才舒了口氣,捻了捻被角闔上眼。
沈若瑤提著熱水壺走進來,護士正給洛桑平措換藥。
僵在門口,她愣愣看著他的寬肩窄腰,常年訓練的肌肉線條在有力量感的同時,又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野性美。
哪怕放在三十年后,洛桑平措的模樣身材也能秒殺娛樂圈里所有的小鮮肉。
煤燒得通紅,鍋里的燉著的魚翻滾著,外婆正從爐子的通風口扒出煤灰。
見沈若瑤回來了,她站起身:“回來啦,凌謙咋樣了?”
沈若瑤盯著鍋里的魚:“外婆,這魚哪來的?”
外婆笑了笑:“我聽說凌謙受傷了,來前就讓小程帶我去了供銷社買了條魚,燉了好給他補補。”
看著老人慈愛的笑容,沈若瑤心疼不已。
外婆總是不肯在自己身上多花一分錢,可對她和凌謙總是那么大方,恨不得把最好的東西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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