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種種跡象表明,中國正處于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關鍵節點,全球地緣政治與經濟格局正經歷深刻變革:印度與巴基斯坦的邊境沖突持續升級,俄烏戰場陷入膠著,中東地區因以色列對胡塞武裝的打擊而局勢動蕩,南海的菲律賓與越南在西方勢力慫恿下頻繁制造摩擦,而美國正通過關稅戰試圖重構全球產業鏈。
面對復雜局勢,中國決策層展現出高超的戰略智慧,以“穩”字當頭、“變”中求機,在危機中孕育出歷史性機遇。
5月7日,中國央行突然宣布降息降準:降準0.5個百分點,向市場提供長期流動性約1萬億元,并降低政策利率0.1個百分點;下調個人住房公積金貸款利率0.25個百分點。這一動作比美聯儲議息會議提前12小時,當天晚上,美聯儲如市場預期維持利率不變,但鮑威爾在記者會上的表態火藥味十足:“我從未要求與總統會面,也永遠不會。”這句話直接回應了當前美國總統特朗普在社交媒體上的持續施壓,同時也更加凸顯了美國內部的撕裂狀態。
其實,央行的降息降準絕非臨時起意。在4月25日政治局會議上,決策層就提出“加大宏觀政策調控力度”,市場對寬松政策的預期持續升溫。但真正促使央行出手的,還有以下四個關鍵因素:
1、過去三個月,人民幣匯率呈現“逆勢貶值”特征,美元指數從105跌至100以下時,人民幣對美元匯率卻從7.15貶值至7.30,不得不進行政策干預,迎合趨勢,化被動為主動,穩定利率。
2、通過主動壓低幣值,爭奪東南亞轉口貿易份額。越南、馬來西亞等國的制造業PMI已連續三個月下滑,而中國對東盟出口增速持續上漲。5月3日至5月6日,港匯走強并觸發強方兌換保證,香港金融管理局四天四度入市,合計向市場注入1294.02億港元。此次央行提前降息,實際上是為香港市場注入流動性,防范金融攻擊。
3、中國一季度GDP增速雖達5.4%,但民間投資增速僅為0.4%,房地產開發投資同比下降9.9%。4月制造業PMI回落至49.2,重回收縮區間。在這種情況下,降息降準成為“穩預期”的必要手段。值得注意的是,此次降息同步下調公積金貸款利率,直接利好房地產市場,釋放出“保交樓”政策加碼的信號。
4、5月9日至12日,中美將在瑞士舉行經貿高層會談。央行選擇在談判前釋放政策利好,一方面是為穩定國內市場情緒,另一方面也向美方傳遞“以我為主”的政策立場。這種“先出牌”策略,與2018年貿易戰初期的被動應對形成鮮明對比。本質是“河渡人”策略在經濟外交領域的實踐,既為國內經濟“架橋鋪路”,也為國際博弈“劃定航道”。“河渡人”策略的精髓在于掌握戰略主動權,即中國在復雜博弈中率先構建有利態勢,而非被美國牽著走。
此外,特朗普自上任以來,已在社交媒體上批評美聯儲十幾次,要求降息,但美聯儲就是不降,為什么?
美聯儲自1913年成立以來,其核心職能被寫入《聯邦儲備法》,明確規定貨幣政策獨立于行政干預。特朗普就算喊破喉嚨,美聯儲也可以不鳥他。上世紀70年代,尼克松政府施壓美聯儲主席伯恩斯維持低利率,導致滯脹危機;80年代,里根雖不滿沃爾克加息,但未敢干預,最終通脹得到控制。這些歷史案例強化了美聯儲對政治干預的警惕。
一旦針對特朗普關稅采取對等措施導致通脹攀升,美聯儲便會陷入“蹺蹺板困局”:經濟下行壓力下本需通過降息注水來托底,可通脹抬頭時,這類寬松操作反而會讓物價火上澆油。回溯鮑威爾過往表現,作為典型鷹派人物,其政策傾向更傾向于對通脹嚴防死守。畢竟在現代央行的運行邏輯里,抑制通脹始終穩坐核心地位。
所以,美聯儲不降息的主要考量在于判斷降息可能加劇價格失控風險,推動通脹、失業率進一步走高。美國4月CPI同比回落至3.4%,但核心PCE物價指數仍達3.8%。
我在此前的觀察里有過分析,若全面實施對華關稅,美國每個家庭年均支出將增加3800美元,低收入群體承受壓力最大。4月非農就業新增25.3萬人,遠超預期,但勞動參與率下降至62.8%。制造業PMI連續6個月低于榮枯線,而服務業PMI卻升至54.5。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格局,讓美聯儲難以判斷經濟走向。
有網友認為,美國現在并沒有因為關稅戰導致通脹和價格走高,一切都在可控范圍內。我覺得這是片面的,從數據變化里可以證明。
當前,美國物價看似平穩,實則是因為有庫存。在前幾個月,美國眾多供應商大規模囤貨,這些儲備物資勉強維持著當下物價的穩定,預估能支撐3至6個月的市場需求。不過,這種表面的平靜只是暫時的。一旦庫存告罄,若美國依舊執著于推行高關稅政策,其進口商品成本必然大幅飆升,屆時將不得不以高價從外部采購商品。
高關稅引發的成本連鎖反應,已在部分領域初現端倪,玩具行業便是典型代表。近期數據顯示,美國部分芭比娃娃的進口成本相較于前幾個月,已攀升超過40%,這一趨勢正逐步向更多品類的產品擴散。在未來,美國市場上眾多商品價格的上漲將成為大概率事件。此時,如果美聯儲選擇降息,無疑是火上澆油,會進一步助推通脹。
美聯儲作為美國經濟的“掌舵人”,自然深諳其中利害。他們清楚降息可能引發通脹失控風險,所以遲遲不愿邁出降息這一步,這一決策也在情理之中。從更長遠的視角看,如果美國物價持續攀升,美聯儲甚至有可能采取反向加息的手段。這對于特朗普而言,無疑是最棘手的難題,因為加息可能會對其一直致力推動的經濟復蘇與增長計劃造成嚴重阻礙,并增加聯邦政府的債務負擔,讓美國經濟陷入更為復雜的困境。
實際上,這段時間特朗普發起的關稅戰屢屢受挫,已經揭示出美元霸權出現了嚴重的衰落趨勢。過去二十多年,新興市場央行普遍采取“跟隨美聯儲”策略。但2025年以來,這種模式正在改變,比如韓國、澳大利亞、印度等國央行的行為與美聯儲形成“背道而馳”的格局。不僅如此,RCEP區域內貿易占比持續上升,也是為了降低對美元結算的依賴。而中國央行這次的“搶跑”,不僅是在降息的同時加強資本管制,同時也是在探索“獨立貨幣政策+有管理的浮動匯率”的新模式。
更值得關注的是,外媒披露美國對中國商品加征關稅后,中國對美出口下降,但越南、墨西哥對美出口有較大增長。可見“貿易轉移”并未降低美國通脹,反而推高了全球供應鏈成本。這種局面也迫使美聯儲在貨幣政策上更加謹慎。
不得不說,美國濫用關稅工具,正在加速國際貨幣體系的多元化。若關稅戰持續,美國2025年GDP增速可能降至1.2%,而通脹率維持在3.5%以上。美國政府債務規模已達36萬億美元,利率每上升1個百分點,年利息支出增加3500億美元。美國很難從關稅上解決這個問題,對我們而言,這是個非常好的機會窗口。
現在,中國擁有足以抵御美國軍事霸權的強大實力,內需在政策的精準調控下逐步釋放,制造業更是讓中國在國際舞臺上挺直腰桿。接下來,中國只需要秉持著“河渡人”的策略,在國際事務中沉穩應對即可。目前之所以尚未高喊“黃四郎已死”,是因為決策層深知時機的重要性。
總之,這場中美貨幣政策的博弈,本質上是兩種發展模式的較量。中國通過“主動貶值+定向寬松”應對短期壓力,美國則在“政治干預+通脹黏性”中艱難平衡。未來的關鍵,在于誰能更快完成經濟結構轉型,在科技革命與產業變革中占據先機。
毫無疑問,時間站在中國這邊!勝利一定屬于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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