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野天生體弱,和天生有滋養身心的苗疆圣女沈子涵當著我的面,夜夜恩愛。
我忍著心疼聽兩人在房間里激烈的動靜,事后梁牧野總會給我轉五萬二,算是賠罪:“阿音,為了我的身體,我只是如此,你受委屈了。”
半年后,梁牧野身體大好,為報恩將沈子涵留在身邊當秘書。
直到因為秘書未發合同導致損失兩個億的大單時,我甩了她一巴掌。
梁牧野看在眼里,卻上前心疼得握住我的手:“手疼不,這種事用不了你親自動手。”
可下班當晚,我被十幾個混混逼在角落輪流掌摑,直至昏死。
昏死前,我聽到為首的混混電話里頭傳來了梁牧野的聲音:“沒死就行,這是她打子涵一巴掌的懲罰。”
從醫院醒來的第一件事,我便回復了京市太子爺的短信:“我同意你的聯姻請求,但我要梁牧野破產。”
我微閉著雙眼,靜靜地躺在床上,耳畔邊響起來一陣腳步聲。
不一會,梁牧野站在了我的床邊,緊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手捧著紅玫瑰的女人。
我的余光瞥到了她的存在,厭惡地將頭別了過去。
梁牧野見狀,將病床搖起,將削好的蘋果喂到我的嘴邊,疼惜地瞧著我,開口道:“阿音,我一定會找到傷害你的人,把他們碎尸萬段!”
他語氣含憤至極。
但我只覺得諷刺......
只見下一刻,沈子涵湊近,她緊握著我的手,將帶刺的紅玫瑰抵在我的鼻腔處。
“姐姐,紅玫瑰嬌艷動人,正好襯你。”
窒息感撲面而來,我猛然站起身,將花束打翻在地上,喉間發出低吼聲:“拿遠點!你不知道我花粉過敏嗎?”
沈子涵一臉驚恐,眼框泛紅道:“姐姐,我知道你對花粉過敏。這是我們族內的秘方,以毒攻毒。”
“你忍受一下。”
梁牧野的眉頭緊鎖著,他彎腰撿起地上的花,嚴肅開口道:“阿音!你要相信苗族圣女。”
沈子涵接過他手中的花束,直逼我而來,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微弱。
花莖上的刺順勢穿入我的皮膚,傳來一陣密密麻麻的疼痛感。
我拼命地掙扎開,卻不小心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可我顧不得那么多,艱澀地朝著頭頂處的按鈴伸手。
可梁牧野卻猛地將我推下床,我重重地摔在地上,他低吼道:“我平時還是太慣著你了!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的腳踝順勢崴到,疼痛感瞬間蔓延至全身,一下子眼眶就開始泛紅。
可抬眼看到的卻是他滿心滿眼都為沈子涵擔憂的模樣。
我賭氣質問道:“她到底是你的恩人......還是陪睡?”
話語清晰地落在了兩人的耳中,梁牧野錯愕地看著我。
沈子涵臉色驟然大變,捂著臉頰哭泣道:“姐姐你為什么要毀我名聲,我不要活了......”
梁牧野聽后,雙眼猩紅,咆哮大吼道:“阿音!鬧夠了沒有!”
而此時我的過敏癥狀似乎開始加重,我緊捂著胸口,急促地呼吸起來。
正當此時,一聲低沉帶著怒意的聲音傳來:“到底是誰在鬧?”
我扭頭看去,只見謝懷瑾急促地朝我走來,身后跟著幾名醫生。
他將我橫抱起來放在床上。
醫生見狀,立馬給我吃了過敏藥,給我帶上了呼吸罩。
而一側目睹一切的梁牧野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忿然作色道:“你們謝家管的真寬呢。”
呼吸罩暫時緩解了我急喘的癥狀,可腳腕處還在隱隱作痛,疼得令人難受,心煩。
于是我語氣冷冽道:“梁牧野,我們分手吧。”
“竟然你這么喜歡她,我會和父親說清楚,取消聯姻。”
梁牧野愣了片刻,冷哼了兩聲道:“阿音,你在跟我開什么玩笑?現在不是你置氣的時候。”
沈子涵在一側,嗔怪道:“姐姐,你為什么總要惹梁總不開心?你明明知道他身體不好還......”
我緊攥著拳頭,蹙眉看著她。
謝懷瑾卻挑眉瞥向沈子涵,笑道:“梁牧野還沒到這么弱不經風的地步,何況不是有你這個藥引子在嗎?”
他緩緩逼近它的面前,諷刺道:“你做的事始終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少做點夢。”
這些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痛了沈子涵的自尊心。
她氣得臉色泛青,轉身跑了出去。
一側的梁牧野下意識地追了出去,站在門口卻停住腳步凝視著我,開口道:“她只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到底在無理取鬧什么?”
隨后他便離開了病房。
我疲憊地閉上雙眼,一滴淚便毫無征兆從眼角緩緩滑落。
謝懷瑾冷哼了一聲,憤懣地說道:“你就愛了這樣的人渣十幾年?”
再睜眼,眸中的那一絲光隨著對他十幾年的愛意一同泯滅,聲音顫抖著說道:“不,現在不愛了。”
出院后,我獨自回到了梁家別墅清理物件。
走進大門的那一刻,沈子涵扭著腰肢朝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她穿著我的睡裙,耳朵上戴著我平常最愛的那對耳環。
“姐姐,你回來了。”
沈子涵親昵地牽起我的手,笑吟吟地說道,
我冷冷地凝視著她,將耳環大力撕扯了下來。
沈子涵疼得大聲尖叫了起來,瞬間,她的耳垂血肉模糊一片。
這一動靜傳到了梁牧野的耳中,他快步走到了沈子涵的身邊,將我大力推開,低吼道:“程音雪,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去?”
我的身體失去了平衡,腰猛地戳到玻璃桌的桌角上。
沈子涵哭得梨花帶雨道:“姐姐,你非要這樣逼我嗎?我只是想幫梁總治病,等他的病好了我一定會走的。”
我疼得額頭上直冒冷汗,顫顫巍巍地站起了身子,冷聲道:“你在想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沈子涵上前,俯身在我的耳畔邊笑道:“姐姐,你看看玻璃桌上的是什么?”
我猛地一回頭,卻瞥到了那條被壓著的紅色圍巾,上面布滿了灰塵,甚至還有幾個被燒爛的大洞。
那是奶奶生前親手為我織的圍巾......
我的指甲深深地潛入了手心,沖上前捂著圍巾哭喊道:“誰讓你們碰我的東西的!”
沈子涵一臉無辜地表示道:“我以為是塊抹布,就拿來擦地了。”
一瞬間,我怒火中燒。
梁牧野卻牽我的手,愧疚地說道:“乖乖,苗疆神女說我現在不能見紅色,會沖撞我,你就當為了我,忍忍。”
我斜睨著他,心中只覺可笑。
“這些年我忍了多少次?你和別人又做了多少次?你們一夜又做了多少次?”
我大力將他的手甩開,眼眶泛紅。
梁牧野的神情恍惚了片刻,他立馬低頭打開手機,訕訕地笑道:“阿音,五百二十萬我給你轉過去了。”
他將我緊緊摟入懷中,語氣帶著一絲懇求道:“你就再原諒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我閉了閉眼。
大力掙脫了他的懷抱,質問道:“我要的是錢嗎?”
梁牧野緊簇著眉頭,卻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我徑直繞開了她走出了別墅大門。
可他卻追了出來。
可沈子涵卻緊捂著胸口,急促地呼吸著,大聲道:“牧野,我的心口好疼......一定是為你治病遭到了反噬......”
我勾唇笑了笑。
這種話,梁牧野居然信了,停住了腳步。
“阿音!”
他大喊了我的名字,下一秒吼了出來:“阿音,子涵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你一定也不希望你未來的丈夫是一個忘恩負義的。”
我笑了笑,甩開他的手離開了。
次日,身為公司副總,我秉持著負責的態度,將手頭上的工作處理妥當,當我走進梁牧野的辦公室時,沈子涵卻悠然坐在一旁。
梁牧野瞥一眼,氣定神閑地開口道:“阿音,你去重新泡一壺茶來。”
我蹙眉望著他,指著沈子涵疑問道:“她不是你的秘書嗎?”
梁牧野解釋道:“等下有幾個大公司的老板來談合作,就請你幫幫忙好嗎?子涵她身體不太舒服。”
他緩緩走到我面前,語氣放軟道:“阿音,拜托你幫我這一次好不好?”
這是梁牧野第一次在我面前將自己的姿態放低。
我猶豫了片刻,礙于公司的利益,我點頭應答了下來。
緊接著,我將泡好的茶水放在桌上,
可他卻貼心地將茶水遞到了沈子涵的手中。
沈子涵端起水杯,驚恐地喊道:“這水怎么這么燙!”
她將杯子砸落在地上,向我挑了挑眉。
梁牧野緊張地查看著她的手,語氣慍怒道:“程音雪,你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嗎?”
我的指甲深深地潛入了手掌心,大吼道:“我憑什么要為她端茶倒水?”
梁牧野上前安撫道:“子涵為我遭受了反噬,這是我們欠她的。”
“是你,不是我。”我冷笑了一聲道,
隨后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水杯砸在地上。
“程音雪,你到底要怎樣!”
梁牧野喉間發出低吼。
他猛然站起身,桌子上水杯順勢砸落在地上,水杯中的熱水伴隨著玻璃碎片砸在我的手臂上,那塊皮膚瞬間紅腫了起來。
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梁牧野瞥見,焦急上前,關心道:“阿音,是不是被燙到了?”
我大力甩開他的手,冷冽地說道:“不用你在這假模假樣地關心我。”
我轉身離開辦公室,卻聽見了員工們的議論聲。
“梁總怎么會為了一個秘書這樣對程小姐,他們可是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啊!”
“從前梁總可是把程小姐捧在手心上,不舍得對她發一點脾氣。”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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