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陸芮澄江煜》
我帶著同事一起去相親。
結果相親對象,卻一眼看中了我的同事。
我叫江煜,年過二十九還沒結婚,除了朝九晚六的工作,整天便蝸居在一間不足三四十平米的出租房里。
相親完,回出租屋的路上。
我收到了相親對象發來的消息。
“江煜,能把你同事的微信推給我嗎?”
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我腳步一頓,想起在相親網站上交的一千塊會費,還是沒忍住打字問了一句。
“為什么?”
對方回復:“我就直說了,其實你各方面都挺好的,就是年紀有點大了,我覺得你同事更適合我。”
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沒再回復,直接拉黑刪除。
▼后續文:青絲悅讀
她的確在生氣。
祁阮離想不到自己也有斟酌字句的一天,他緩聲道:“因為這幾日的巡視,我的確是沒能顧上你。”
江煜沒說話,眉頭卻又擰緊了幾分。
沒聽見她的回應,祁阮離以為她還在為幾天前自己冷漠的態度生氣,心底犯了難。
他從未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自是不知道該如何讓她消氣。
祁阮離欲嫣然又止,許久后才生硬地吐出幾個字:“那日是我的不是,你別氣了。”
江煜眼神一怔。
誰能想到夏國當朝太子竟近乎低聲下氣地對一個女子求原諒,估計說出去都沒人信。
她轉頭看向祁阮離,見他原本空洞的眼中映著燭火的光輝,明亮而真摯。
江煜心不由一軟,嘆聲道:“那日的事我明白。”
她看了眼桌上的銀針:“你事務繁忙我也知道,但再忙也不能不治病。”
這句話似是一顆蜜餞兒在祁阮離心中化開。
江煜是在擔心他的身體,他的眼睛。
這種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讓他的心也跟著變軟。
祁阮離眉宇間的愁色漸漸散去,輕輕松開了手:“那還是我的不是了。”
“自然。”江煜也大起膽子來應了一句。
她起身去拿銀針,讓祁阮離坐好后將銀針扎進他的穴道中。
目光隨著穴道而移動著,最后不知怎么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江煜眼底閃過一抹恍惚,好一會兒才發覺自己再看祁阮離時,不會去想陸芮澄了。
“怎么了?”祁阮離問道。
江煜回過神,下意識閃躲著他的眼神:“沒什么。”
將最后一根銀針扎進后,她立刻后退了幾步,悄悄深吸了幾口氣才抑住狂跳的心。
江煜看著面前的祁阮離,復雜的情緒又積在了胸口。
她不能動情,不能……
次日,祁阮離和石璟早早地去來了城外。
江煜本想去阮將軍祠祭拜一下,卻被葉麟攔住:“嫣然嫣然姐,我這幾天腰酸背痛的,你幫我把把脈好不好?”
葉麟特意囑咐他,不能讓江煜去阮將軍祠。
江煜見他一臉痛苦的模樣,笑道:“被石璟練了幾天能不腰酸背痛嗎?不用把脈,過幾天就沒事了。”
說著,她挎著裝滿紙錢和香的籃子就要走。
葉麟趕忙繞到她身前,軟磨硬泡地求著讓她把脈。
江煜無法,只能給他把了一脈。
脈象平穩有力,比剛就他回來時好多了。
見她又要走,葉麟只能道:“嫣然嫣然姐,那兒有點遠,你不識路會走丟的,等過幾日我帶你去。”
聞嫣然,江煜想了想,也覺是這個理,而且祁阮離的藥也快沒了……
她放下籃子:“那我出去抓藥,你可不要亂跑。”
見她終于打消了念頭,葉麟終于松了口氣。
快要入春了,街上的人也跟著多了起來。
江煜一邊走一邊看著路旁的吆喝的攤販們,這里雖離京城很遠,但繁華如京。
她抿唇嘆了口氣,覺著父親想埋骨于此也是想看著這些他救下的人們過得更加好吧。
想到死亡,江煜下意識的生了絲恐懼與抗拒。
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也親眼看見娘死在自己面前,難道又要看祁阮離眼面前沒了氣息嗎?
祁阮離,你不能死……
江煜強忍著心底那尖銳的痛祁,解去祁阮離的衣服,而后又解開自己的錦緞襖子。
寒風如密布的針刺在她瑩白的肌膚上,江煜緊咬著牙,俯身將祁阮離整個身子裹住。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