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外面忙了一天,現在有時間寫今天要寫的文章。
先看下面這則新聞。
標題其實就表達清晰一切了,黑龍江綏化多名基層干部假冒殘疾騙取補貼。最離譜的是,一個重點高中的副校長竟是言語殘疾。
這個新聞的內容看罷,是非常荒誕,甚至魔幻的。
諸如,這些殘疾人涵蓋了多名鄉鎮,社區的領導,還有多位教育系統的領導,包括慶安縣第一中學副校長,也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位,全國模范教師楊立臣和他的妻子也都成為了殘疾人。
舉報人介紹,楊立臣作為特級教師,用來騙取國家補貼的殘疾證竟顯示是言語殘疾二級,對此他感到難以理解,到現在也沒有公布這些殘疾證是怎么辦下來的難道言語二級的能成為人民教師,這也太諷刺了!
二,
這件事是不是很諷刺?
我的觀點有二:
一是,不久前我看到的一則新聞,大意是一個左眼失明,左耳失聰又不幸遭遇家暴,起訴離婚,打算到殘疾人工廠工作的女子去辦理殘疾證,結果卻辦不下來,殘聯給出的答復是只有雙眼殘疾才可以辦理。
那么問題來了?
為何好好的人,干部們輕易的就可以辦理殘疾證,而真正需要幫助的殘疾人卻無法辦理?那么這個辦證的又是哪個單位,這個時候相比于這些冒充殘疾人的家伙,辦證的顯然更惡劣!
還是說,這代表著已經公開這世間的很多規則都是為普通人定制的。
其次,毋庸置疑的一點是,名額也就這么多,當那么多的殘疾證都被基層的干部占用了,真正需要的人一定是辦不下來的。這個社會很多時候的殘忍就是這樣,另一種形式是農村里的貧困戶,看一眼村長和主任的親戚大多都是貧困五保戶,真正需要幫扶,飯都吃不上的老人永遠無法在名單上。
這是不是很惡?我印象很深的是幾年前去北方某地,席間幾個當地的人喝酒喝大了,說話也云山霧繞,我才知道坐在邊上一只倒酒的一個中年人是當地某村的主任,印象很深的是勾肩搭背說給咱什么大姨辦了貧困戶,雖然大姨家里不缺這點,但作為晚輩咱的心意得到位。
看見沒有,這就是什么生態,貧困戶這樣,殘疾證這樣,一切都這樣,那么這世間還有真理嗎?
答案是沒有的,也是因為意識到這個問題,想起我一篇文章下面的這則留言,我就無言以對。
很顯然這個留言的小丑生活不一定是大富大貴,也是有可能將來落個殘疾無法辦理殘疾證的那種,但面對現實中你對現實陰暗的一些批評和思考,它們卻永遠是最有力的維護者。
因為它們覺得你批評就是不愛國。從來沒想過公平,陰暗的角落是需要有人講出來的。
三,
也許有人會說,你這樣講輻射面太大了,這世間有著太多的規則,不能因為一個就否定了很多。
是的,好!
看下面這個不算是大事的新聞。
大意是一個女子存錢,結果被ATM機吞了4000元,然后錢沒了要找,但不曾想非常的麻煩,鬧上了媒體,涉事銀行才回應說,已經檢查機器,并無異常。
而相關部門的答復則是,屬民事糾紛,已轉相應部門。
看見沒有,
評論區的第一條是,個人的錢被吞了屬于民事糾紛,取錢多出了就屬于刑事責任。
很多人疑惑,為何同樣的一個事件,為何處理的是兩個不同的方式?
這是不是雙標,又算不算規則的執行人和人真的是不一樣的。
是不是很諷刺,也很悲哀。
四,
最后說一句不顯擺的話。
我有很多年的時間是那種完全可以跳脫出規則來行事的人,諸如在那個野蠻發展的歲月里,我可以拿到過收費站都不用交費的車牌,有人親手送到我那里,但我一次都沒有用過。
諸如,我去住一些什么招待啊,人防啊什么的那些大酒店,現在這種酒店在山東地區依舊很多,不要看是服務員,人家都是有編制的。也就是說我當時去到這些城市這些酒所謂的酒店是不需要花錢的,但我也是一次都沒有去住過。而是寧愿自己掏錢去住一個很小的酒店,搞的什么人都覺得我不合群。
事實上我就不是合群的那一類,看現在因為這個原因,比較潦倒。但潦倒,我不嫉恨,也不扭曲,而是心有坦然,我身邊的朋友現在都覺得我好相處,包括一些第一次見面的讀友,見到我都是天然的熟悉感。
那么問題來了,像上面這個留言大格局,以及下面這類朋友們。
我想問的一句是,當你們具備可以踐踏規則,跳過束縛的機會時,你們能做到我這樣嗎?
這是一個良心話,需要摸著心口說的。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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