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被淋漓水漬洇濕成潮濕的一塊棉布。
阮恩怡好像也受了影響,懶洋洋地不愛動彈。
就好像和大家一樣,有時間寧愿在檐下看著雨滴落下,也不愿多出門走走。
凌釗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微妙的差別。
阮恩怡的憊懶,不只是行動,還有精神。
往日,阮父阮母說話,她會興高采烈地回答,甚至還會一起逗樂。
現在,雖然還是笑做一團,那笑意卻總不達眼底。
凌釗心中一沉,知道阮恩怡雖然嘴上說著和傅銘舟已經結束了,不會對他有什么多余的感情。
卻很難不受影響——畢竟是五年時間。
之前有高考的事壓著,她沒有心思去顧念其他,自然顯現不出來。
可現在,高考已經過去,日子突然空閑下來,她多少會受些影響。
凌釗想了想,當晚,便在飯桌上開口:“小阮山開了一家舞廳,好多年輕人都去跳交際舞……”
“我得了兩張舞票,恩怡,要不要跟我去跳舞?”
他那個善解人意的舒瑤,怎么在事關自己重大事情面前如此不體諒他?
謝宴氣得直想把鳳舒瑤打暈扛走!
然而令他更差點氣死的是,鳳舒瑤當著所有人的面下跪后,鳳青鸞不僅不為所動,甚至放聲笑了出來:
“鳳舒瑤,你玩兒道德綁架是嗎?不好意思,我沒道德,來人啊,關大門!”
鳳青鸞話音一落,根本不想看鳳舒瑤再多的演戲,侯府門前守門的護衛全部進府,“砰”的一聲巨響關上了侯府大門。
鳳舒瑤:“......”
謝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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