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知,傅承霄的金絲雀動不得。
我卻不以為然,偏要手撕小三。
第一次,我當眾潑了蘇晚晚一臉紅酒。
傅承霄為了哄她,陪了她三個月。
第二次,我雇人把蘇晚晚堵在巷子里警告,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傅承霄得知后,直接把我囚禁在地下室半年,給她賠罪。
第三次,我瞞著傅承霄,把蘇晚晚送出了國。
當晚他就綁架了我的父母,給他們綁上炸彈,只為逼我說出蘇晚晚的下落。
……
我聲音發顫,紅著眼問他:“傅承霄,如果我不說,你真的會讓他們死嗎?”
他居高臨下看著我,眼底一片冰冷:“你可以賭一賭。”
我不敢賭,顫抖著開了口,“她在墨爾本,圣彼得教堂旁邊的公寓。”
說完,他盯著我看了許久,似乎在判斷真假,隨后拿出手機確認消息。
確認完,他拿起車鑰匙,大步往外走。
我攔在他面前,猩紅著眼質問:“我爸媽呢?你說過,只要我說了就放人!”
他眼神冷漠:“城西倉庫,自己去找。”
我瘋了似的沖出門,開車趕往城西。
找到爸媽的時候,炸彈還剩五分鐘。
我拆不開炸彈,急得眼淚直掉。
爸媽卻忽然用力撞開了我。
我踉蹌著后退。
下一秒,他們猛地用身體撞向炸彈。
“爸媽!”
爆炸聲震耳欲聾。
我重重摔在地上。
眼前一片血紅。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醫院。
爸媽都受了重傷,但好在保住了性命。
我跪在病床前泣不成聲:“對不起,是我愛錯了人,連累了你們……”
媽媽虛弱的抬起手,輕輕拍著我的背:“傻丫頭,不怪你,我們離開他就是了。”
我搖頭:“他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從知道蘇晚晚的存在開始,我就想過離婚。
可每次提出,傅承霄就將離婚協議撕得粉碎。
他說他對蘇晚晚只是玩玩而已,等他玩膩了,就會甩掉。
他說他愛的只有我,他不會放我走的。
爸爸握住我的手:
“笙笙,有件事你不知道,而傅承霄大概也忘了。
“當年你嫁過去前,我們讓他簽了一份離婚協議。”
“如果他背叛你,協議即刻生效,你可以直接離婚,我們一家……將會永遠消失。”
我怔住,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原來,爸媽早就為我留了后路。
第二天,我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和父母帶著那份協議去了律師事務所,律師確認協議合法有效,離婚即刻生效。
第二件,我們著手辦理銷戶手續,得知需要5天時間。
商量后,我們決定先回傅家。
這5天,我必須繼續待在傅承霄身邊。
不能讓他察覺任何異常。
回到別墅,我開始整理我在傅家生活過的痕跡。
我看著屋內,他親手為我夾的娃娃、親自為我設計的珠寶,
以及他不顧身份地位,跪了999層臺階求來保佑我們愛情長久的情人符……
一樣又一樣,全都是他對我偏愛的證明。
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我在院子里燃起一個火盆,將他送我的所有東西,一件件燒掉。
火光肆意,物品在火盆中被一點點燃燒殆盡,
而我對傅承霄的愛,也隨之被一點點燃燒殆盡。
第二天,我來到后院,那里有一片他親手為我種的玫瑰。
我拿起剪刀,一株一株剪斷。
第三天,我去了月老山的許愿樹,樹上掛著我們的許愿牌。
我用力扯下牌子,一把火將其燃燒殆盡。
然后轉身離開,一次都沒有回頭。
晚上,傅承霄的助理送來禮服,說有個慈善拍賣會需要我出席。
我到了拍賣會現場,在門口看到了蘇晚晚。
我看向傅承霄:“她也在,你還要我來做什么?”
他神色淡然:“吃醋了?沒辦法,晚晚想來,我就帶她來了,我們就一起參加吧。”
我渾身發冷,他根本不在乎我會被人怎么議論。
傅承霄帶著蘇晚晚走進宴會廳,周圍的竊竊私語不斷傳來。
“傅總和太太感情真好,真般配啊。”
“你認錯人了,那位才是傅太太,旁邊那個……只是金絲雀。”
那人尷尬地看了姜笙一眼,訕訕道:
“可傅總對那位那么好,給她穿的是正品,給太太的卻是贈品……也難怪認錯。”
我攥緊了手指,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沒關系,只要我再忍兩天,就能徹底離開傅承霄了。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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