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曾堅信,世界毀滅,徐桉晴也不會不愛自己。
可即將邁入2024年的前一晚。
陸琛喚出許久沒動靜的系統(tǒng)。
“系統(tǒng),請剝離我對徐桉晴的全部愛意。”
【宿主的請求正在處理,將于7天后剝離對徐桉晴的全部愛意。】
陸琛站在跨年演唱會的后臺,安靜聽著腦海中系統(tǒng)的聲音。
原來十年累積的愛意,只需要7天,就能清除得一干二凈。
陸琛看了眼手機,跟女友徐桉晴的對話還停留在兩個小時前。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我收回視線,平和道:“很奇怪,逍遙客的消息渠道竟如此神通廣大,元天野,你覺得這是不是太不可思議了?”
元天野瞄了我一眼,眨了眨那雙明亮的桃花眼,詫異道:“姐姐,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就是逍遙客吧?”
我沒否認這個猜測。
元天野見狀扶額,說:“姐姐,你可真是看得起我,得得得,看在姐姐漂亮大方的份上,我可以跟你透露一兩條信息,免費的哦。”
元天野告訴我,逍遙客平時去徽州南部采風時有家習慣性入住的民宿,叫萬幸。
挺詩情畫意的名字。
聞言,我稍稍地舒了口氣。
總算沒有無功而返。
很快,我就在網(wǎng)上找到這家民宿地址,竟是一家坐落在山群竹海之間獨棟雨林茅草屋,規(guī)模不大,但因風格獨特,在當?shù)睾苁軞g迎。
火熱到要提前半年預定。
直接入住我是沒可能了,當晚,我便拖著行李住進了萬幸斜對面的經(jīng)濟型酒店。
守株待兔。
而我從元天野口中得到的另外一條線索是,逍遙客此人還是一名登山發(fā)燒友。
托吳凌的福,這兩年我可沒少認識各種戶外品牌,以逍遙客的身份地位,自身裝備必不會含糊。
而經(jīng)常運動的人,體貌特征也會留有線索。
我開始有點頭緒了。
翌日清晨,我按計劃來到萬幸門口的咖啡館,簡單地叫了份餐點后,便坐在窗口耐心等待。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我的視線里居然出現(xiàn)了那輛熟悉的邁巴赫。
跟陸琛的那輛一模一樣。
我微微一頓,轉瞬間,只見曾智利索地繞到后備箱前,開始往車下搬行李。
這時后座門剛好打開,眼看著那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從車內邁出來后,我隨即愣住。
只見陸琛身著一套深灰色人字型羊絨西服套裝站在車前,搭配一件黑色高領毛衣和同色系馬甲,整個人看上去優(yōu)雅又從容,內斂還沉穩(wěn)。
在這熹微的晨光里,尤其顯得奪人眼球。
連咖啡館的服務生都忍不住探出腦袋,目不轉睛的盯著男人瞧。
萬幸的負責人也在這時刻恰如其分的迎上前去,接走了曾智手里的車鑰匙后禮貌開口道:“江總,房間已經(jīng)給您安排好了,宋總特意交代過了,給你預留了最好的山間套房。”
語氣里的恭維顯而易見。
陸琛不為所動,遙望前方山澗后,微微頷首道:“有勞。”
丟下這句話,他邁開那雙大長腿,目不斜視地往萬幸正門走去。
一時間我恍如夢境,好一會才意識到一點──陸琛是真的來到此處了,而且還住進了我根本預訂不到的萬幸民宿。
但為什么呢?他明明已經(jīng)把逍遙客的麻煩丟給了我,怎么又親臨現(xiàn)場了?
難道只是巧合?
我沒主動聯(lián)系陸琛。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這么不辭勞苦地趕過來,當然不可能是度假的。
而且那么多酒店里,他偏偏選擇了萬幸。
仔細一想,能夠促成這種巧合的原因,也只有一個——陸琛也是沖著逍遙客來的。
為林西西而來。
這就意味著,從他出現(xiàn)的這一刻,我們之間的競爭關系,就已經(jīng)存在了。
而陸琛能順利住進萬幸,還跟酒店的負責人是熟識,明顯領先了我一步。
想到這,我頓時壓力十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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