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生活不容易,工作更不容易,為了房貸、車貸,為了孩子的學費,我們無比的努力,可是我們賺錢的速度,遠遠趕不上花錢的速度。因此,我們很多人被迫成了“工作狂”,我們適應了“996”,也接受了“5+2,白加黑”。到頭來我們得到了什么?房子、車子都有了,可是愛人、家人呢?
何笑是個工作狂,為了工作她結婚都5年多了,不顧丈夫和家人的哀求,硬是沒讓自己懷孕,因為她不想因為懷孕丟掉了現在的工作,丟掉了自己大號的前途。
為此,沒少跟丈夫吵架,為了跟讓她懷孕,丈夫各種小心思都用上了,一次她發現丈夫又鬼鬼祟祟的,一檢查才發現丈夫居然偷偷的在安全套上扎了針,她見丈夫還在狡辯,就直接拿著安全套去了衛生間,灌滿水后,一條水柱直接射了出來。
丈夫見自己的小伎倆被發現,又是道歉又是保證,可是何笑是越想越生氣,直接就把丈夫趕到客房去睡了。雖然丈夫每天都討好自己,給自己做早餐,給自己洗衣服,可是何笑決定給他一個教訓,不打算就這么輕易地原諒他,讓他在客房里好好反省一個月。
這段時間公司特別忙,何笑每天都忙得團團轉,加上自己的頂頭上司調走了,公司臨時決定讓何笑代理本部門的管理任務。
因此,她更加的忙碌。其實這個經理的位子她覬覦了很久,只是她原來的上司能力出眾,自己沒有機會,現在天上給自己砸下了這么大一個餡餅,自己怎么能不好好表現一下呢。
這天下班,主管副總張總通知何笑,說晚上讓她一起接待從外地來的客戶。
對于這個張總,何笑的印象不太好,大家私下里對他也是議論紛紛,說他是靠女人上位的,還說他這個人不正經,喜歡亂搞男女關系。
所以,公司里的女同事大半都對他敬而遠之。何笑平時也和這個張總沒什么交集,可是代理經理之后,張總就成了他們部門的直接領導,是避不能避。
下班后,何笑剛準備去停車場,一輛奧迪A6便停在了她的身邊,之后張總那胖乎乎的手,朝她招了過來。
司機走下車,給她打開了后面的車門,對她說:“何經理,請上車。”本來她是打算坐前面的,可是司機已經給她開了車門,現在是下班,很多同事都看著,她只好鉆進了車里。
車里張總已經在后排坐著了,他那大肚子窩在車里,何笑生怕他會把皮帶給崩開。何笑跟張總打了個招呼后,就沒說話。
到是張總,對她問東問西。張總向她暗示,只要這次客戶陪得好,她這個代經理就有可能轉正。何笑聽了這話,心里樂開了花。
到了預定的酒店,客戶還沒到,張總帶著何笑點了菜,又站在門口等待客戶,6點40的時候,客戶終于到了。何笑把他們迎到包廂,又親自給他們泡了茶。
張總和對方來的一個朱總聊得很歡,何笑也和其他的幾個隨行人員交換了名片。菜上來了,因為客戶是山東那邊的,所以張總直接安排了上五糧液,菜還沒上齊,張總就提議干一杯,之后對方的朱總又回敬了一杯。
就這樣,你來我往的,很快三瓶五糧液就沒有了,張總又叫了三瓶。后來客戶是什么時候回去的,何笑不知道。她只知道醒來的時候,躺在酒店,身邊是睡得死豬一樣的張總。
當時,何笑就蒙了,她委屈、憤怒,她想到了報警。但是轉念一想,如果報警了,自己這事沒法說得清楚,到時候公司肯定會認為是她的作風問題,那么自己唾手可得的經理位置就會成為泡影。
于是何笑含著眼淚走進了浴室,她在浴室里拼命的搓洗著自己的身體,她想把這份屈辱給洗掉。當她打開手機的時候,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大半是丈夫打的,也有父母打的,昨天為了接待客戶,何笑早早的就把手機給關了。
她打了輛車往家里趕去,到家門口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祈禱丈夫去上班了。打開門的那一剎那,她總算松了一口氣,丈夫不在家。她趕緊去臥室,換了套衣服。把身上這套帶有屈辱的衣服裝進了垃圾袋。
還化了一個淡妝,然后拿著包,提著垃圾準備出門。就在這時,門開了,丈夫走了進來,手里拿著早餐。何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丈夫發現了什么。
“昨天接待客戶,喝的有點多,所以公司給我在酒店開了間房。客戶還沒走,我得趕過去,就不吃早餐了”說完,何笑逃出了家門。
一連幾天,帶客戶參觀,和他們談判,簽訂備忘錄,最后終于簽訂了合同。何笑都全程陪著,唯獨就是沒有再喝酒。當送走客戶回到家的時候,何笑累了,身體上累,心里更累,一股屈辱感,從心里升起。
每天晚上她都獨自坐在床上,不敢入睡,每每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她都要洗一遍身體,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把那些臟東西給洗掉。她多么渴望丈夫能抱抱自己,如果這時候能夠依偎在丈夫懷里,她一定不會拒絕。可是這些天丈夫一直沒提這個要求,她也做不到主動去找丈夫。
焦慮、失眠,導致的結果是,在工作上連連出錯。除了和山東客戶的那個訂單之外,一個月來,何笑沒有再簽下任何訂單。給她當頭一棒的是,公司正式任命了另一個主管為他們經理,何笑這么久的努力、這么久的屈辱卻什么也沒得到。
后來公司傳聞,是張總的老婆知道他在公司里的事情后,就否決了他所有的任命提名,之前任命的也都要再查一遍。
何笑病倒了,頭暈眼花、惡心嘔吐,丈夫趕緊帶她去醫院,內科的醫生問了一些情況后,讓他們去了婦產科。
先進行了尿檢,之后又抽了血,半小時后他們拿著結果去了醫生辦公室,醫生看了一下說“你懷孕了,現在我再給你開個B超,看看孩子的基本情況。”
醫生后面的話何笑沒聽見,她的腦袋里嗡嗡作響。丈夫的眼神里充滿了疑問,何笑機械的跟著丈夫來到了B超室,B超的結果,懷孕5周。
再次回到醫生那里,醫生告訴何笑根據她最后一次生理期和B超結果推算懷孕應該在1個月左右。
1個月?丈夫疑惑的問醫生,醫生點了點頭。丈夫黑著臉離開了,何笑在急忙跟了出去。回到家,丈夫默不作聲,從不抽煙的他,從茶幾下面翻出了香煙,接連抽了好幾根。
“孩子是誰的?”丈夫的語氣冰冷。何笑不說話。
“我再問你一遍,孩子是誰的?”丈夫咆哮著,手揚到了半空,何笑的眼角流下了淚水。他的手沒有打到何笑的臉上。
“離婚”丈夫說完摔門而去。
半個月后,他們辦理了離婚。這些天何笑哀求過,保證過,但是丈夫始終沒有原諒自己,哪怕自己提出來,打掉孩子、辭掉工作這樣的方案,他依然很決絕。
他們拼命掙來的大房子賣了,曾經親手布置的家具,如今也折價賣了,因為丈夫說他覺得臟了。
何笑不明白,自己拼命的工作,難道錯了嗎?
自己想讓生活過好一點難道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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